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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领着杨威就往外面走。
“帮忙请一下假,我和杨威今天晚上出去一趟,有点事。”我给雷子他们打了个招呼。
“刚开学就跑出去上通宵啊?”雷子点头:‘行,等会我帮你们给班主任打个电话,就说你俩生病了,去外面看病去了。’
“谢了。”我说着就领着杨威往学校大门走去。
杨威自从听我说了这些事情后,就一直沉默着。
“怎么一直不说话?”我笑着看杨威问。
杨威说:‘我有些担心,好好的一场出殡,怎么就变成这样。’
“等会到了你家,问问就清楚了。”我和杨威走出学校门口,就看到了牧野城的车子。
我带着杨威走到车子门口,拉开车门,和杨威上了车。
“你们家住哪里?”牧野城等我们上车后,就看向杨威问。
“港闸区。”杨威说。
牧野城点点头,一蹬油门,车子飚了起来。
“你给我说说扎彩门的事。”我急忙问。
“扎彩门?”牧野城头也没回,澹澹的说:“扎彩门是阴阳八门之一,位列第七。”
“阴阳八门?”我奇怪的问。
“嗯。”牧野城点点头:“阴阳八门是以前传下来,扎彩门,说通俗点就是做纸扎的手艺人。”
牧野城给我解释起来。
纸扎又叫扎纸,湖纸,是一门传承极为古老的民间技艺。
但其实,这就是一个吃死人饭的行当。
死者下葬时要烧的童男童女,纸牛纸马之类的,都属于这个范畴。
最早的纸扎艺人,叫做扎纸匠,也叫扎彩匠,明里这个行当是给活人做的生意,可在不为人知的背后,这妥妥是一个天天跟鬼魂打交道的买卖。
正所谓,扎彩匠,扎鬼匠,一纸祭阴阳。
“那他们为什么要用纸人杀人?安心做他们的生意不就行了。”我问,对这个什么阴阳八门,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你问我,我问谁去?”牧野城瞪了我一眼。
车子大概开了半个小时,在夜里十二点的时候,我们才赶到杨威的楼下。
杨威家是一栋老式的居民楼,没有电梯。
杨威领着我们上了七楼,然后拿出钥匙,打开门。
我进去一看,杨威家里装修没什么出色的,反倒是放着很多古玩。
此时里面灯亮着,一个相貌和杨威很相似的中年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呢。
“爸,我朋友有点急事想要问你。”杨威回头说:“七哥,这是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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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叔好。”
杨威的父亲奇怪的站起来说:“咦,你小子不是读书去了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杨先生是吧?今天杨威差点死了。”牧野城大大咧咧的走上前。
杨威的父亲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却没有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他颓废的做到沙发上,茫然的说:“他们果然找上门了。”
“事情的经过你能跟我门说一下吗?”牧野城坐到杨威父亲的旁边问。
“他们信的过吗?”杨威的父亲看着杨威问。
杨威点点头:“今天要不是七哥,我说不定就死了。”
“一个月前,我父亲离世,我请厂子里扎纸最好的师傅过来帮忙扎纸人。”杨威的父亲开口说:‘到了晚上,我家来了几个陌生人,强行带走了我父亲的尸体,到现在都没下落。’
“你知道带头的人叫什么名字吗?”牧野城问。
“知道,我听他手下的人叫他楚风。”
“楚风?”牧野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随即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肩膀:“他们去哪了?”
“你应该就是我们老大的师兄吧?”
门外忽然走进两个人,这两个人,其中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头发雪白,穿着一身中山装,拄着拐杖,而另外一个则是浑身是伤的马明。
“扎彩门什么时候投靠他了?”
牧野城一看进来的这个家伙,站了起来,慢悠悠的点了一根烟:“阴阳八门之一的扎彩门,竟然沦落到给人当走狗。”
“怎么回事?”我走到牧野城旁边,小声的问。
“这家伙是扎彩门掌门,唐飞,我小时候跟师傅见过他。”牧野城看着这个老头:‘杨威家里的事,都是你们干的吧?’
“聪明,我们需要那具尸体,现在事情闹大了,我们想杀人灭口,没想到你居然在这。”这老头澹澹的说:“既然如此,那刚好,一起把你灭了,也算是给老大了了一桩麻烦。”
牧野城说:‘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随后,牧野城小声的在我耳边说:‘我等会拖住这个老头,你对付那个年轻点的,等会你想办法到楼下,后备箱里有家伙,我没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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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点点头。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这个时候,牧野城冲上去,一掌往唐飞的后背拍了上去。
“找死。”唐飞被他这一拍,也怒了,一掌拍在了牧野城的胸口。
牧野城这么一个七尺男儿,竟然被唐飞一掌打的退了好几步。
“小东西,难道你不知道,我没用邪术的时候,你的掌心雷对我是没有任何效果的吗?”唐飞笑着说。
“怎么可能?你没用邪术,怎么能一掌拍开我?”牧野城说。
“我从小练习太极拳,就算是两个你,和我打,也是打不过我的。”唐飞脸上带着笑意。
“意思就是,你不用邪术,我就打不过你是吧?”牧野城摸了摸鼻子。
我也笑了起来:‘哈哈,老东西,有种你别用邪术。’
杨威那哥们此时看唐飞这老头的眼神都在发红,显然恨他的狠,另外还有我,牧野城,杨威父亲。
把人家老头的尸体给弄走了,不恨他才怪。
说完,我从桌子上拿起烟灰缸,冲上去就往这老头的脑门砸。
唐飞原本站在原地,在我烟灰缸快碰到他的时候,他才慢悠悠的退后一步,然后手往前面一伸,就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这老头别看满头的白发,但这一掐,竟然把我脖子掐的生疼。
“草。”我骂了一句,一脚踢在这老头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