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仔细的研究这一方八卦阵图的时候,白言的声音则在一旁响起:“流氓,准备好了没有?我要开始了。”
听到这,我便收回了目光,望着白言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白言见我已经准备好了,也没有再犹豫,直接开口道:“正离九,下浮坎一。左冲震三,右柱兑七。西南坤二,东北艮八。四辅列巽,六心至乾……”
白言不断的开口,说出一个又一个的易数用语,算我从小接触了阴阳五行,这个时候也感觉有些跟不节奏。
因为这会儿只用听的,也需要不断思考五行的罗列方位和动爻变数。
这好一个很长很长的字游戏,只要其填错了一个字,那么接下来的排列也会跟着错下去。
除了摆列五行,八卦,再往后是六十四变卦。
这个计算量可大了,必须一个接着一个推演,直到第六十四卦。
懂得一点八卦的朋友都应该知道,算一卦的难度不算太大,但在这一卦再加一卦,那计算量可不是一加一等二那么简单了。
而是会出现几何倍数增长,六十四卦叠加,算叫几百个人一起算,恐怕也难以算出。
这不仅需要精准的心算能力,还需要掌握天干地支的掐指算法。
只有这样,才能准确无误的连续推演出六十四卦,在这里的罗列方式,最终达到开启青铜门效果。
这样计算量庞大而且复杂,算我在外面摆卦,也都害怕弄错了,更加别说推演卦相的白言了。
大约花了五分钟左右,这个混乱的六十卦图已经全部重新排列完成。
看着完成的六十四卦图,我心里其实很紧张和激动的。
看着眼前这一切,感觉太尼玛刺激了。
“流氓,你滴一滴血在上面,这门就打开了。”白言在一旁说道。
听到这,我愣了愣,这尼玛可是在水下啊?你确定能滴出血来?我估计刚咬破手指,血便会消散在水里吧。
我露出了一脸狐疑望向了一旁的白言,而她只是对我点了点头。
见到这,我也不管能不能滴在上面了吧,直接咬破手指,按在了八卦图之上。
不过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手指上的血正一点一点的涌向哪八卦图案。
随着我的血一接触到八卦图案时,“咔嚓”一声响起,厚重的青铜大门缓缓打开了。
渐渐的露出了一条缝隙,我见露出了缝隙,我连忙就钻了进去,白言也跟在了我的身后。
等我和白言进入之后,更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门外的湖水似乎被什么东西隔离了在外面一般。
而我此时也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了,面露震惊:“白言,这是怎么回事?外面的湖水怎么进不来了?”
白言“噗呲”一笑:“流氓,亏你还是一个道士呢。这种情况,这只是阵法作用的其中之一而已。”
“哦,原来如此。”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外面进竹林有阵法就算了,就连这里居然也有阵法。
设计这一切的人,到底是有多大的手笔啊?
我心中不由的惊叹道,就在我们歇息了两三分钟左右,白言便带着我再次往深处走去。
这周围很黑,但好在周围有许许多多散发着光亮的圆形珍珠。
而这些如同珍珠模样的东西,在这漆黑的通道里散发着淡淡的光亮,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周围也逐渐的亮堂了起来,而且四周的空间也变大了不少。
不一会我们来到一块空地,而这空地的中央则有一口大棺材。
“流氓,到了,就是这。”白言露出欣喜,同时还指了指那口大棺材。
等我走近之后,眼前的大棺材便映入眼帘。
这口大棺材的材质居然是青铜,这口青铜棺材,除了沾染了很多的灰尘以外,并没有出现一点铜锈。精致的凤形花纹,沧古的纹饰,处处彰显着它的古老。
看着眼前这口青铜棺,不由的就咽了一口唾沫。
这难道就是白言的棺椁了吗?这上面的这些精致的凤形花纹,这尼玛是有多大的手笔啊?
此时我已经被惊的说不出话来了,白言到底是什么来历?
“怎么了?流氓。”白言见我发愣,露出了一丝疑惑。
我被白言这句话拉回了现实,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没事,就是现在,我有点好奇你的来历了。”
白言听到这,嘴里念了一句“来历?”随后就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一般,直到过了好久,才缓缓开口道:“我现在只是魂体状态,我仿佛有许多记忆都消失了。只要找到肉身,或许我才能找回自己消失的记忆。”
听到这,我也渐渐明白了,之所以白言要带我过来,可能就是想让我帮她打开,面前的这具青铜棺,她之所以无法打开,应该是因为她是魂体状态,这青铜棺上或许有什么,她无法触碰的禁忌。
“白言,你是想让我帮你打开青铜棺,找回你的肉身,和恢复你之前消失的记忆吗?”我脸上带着微笑,敢情这鬼娘们是想找回自己失去的记忆啊。
想必那段记忆应该对她很重要吧,又或许是那个“重要的人”吧。
白言对着点了点头,随后便露出了一个很是甜美的笑容。
这笑容很是甜美,一时间竟让我看呆了。
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瞬间占据了我的全身。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见白言露出微笑,我整个人就如浴春风,好似和她在一秒的吗,每一个瞬间,都是那么的美好。
白言见我痴痴的盯着她,又突然收起了笑容,故作微怒道:“死流氓,我脸上有花吗?”
“没、没有,你笑起来真好看,我一时间看呆了。”我将我心里的话,直接就这么说了出来。
而对面的白言听到后,愣了愣,然后脸上出现了一阵红晕。
我见气氛尴尬了下来,我连忙转移话题道:“白言,我们先打开这青铜棺吧?”
白言听我说这,咬了咬唇:
“嗯,不过既然已经来了,你、你先把身上的湿透的衣服脱下来吧,等下感冒了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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