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南从被抓到见郑文洁,全程都在他们的监控下。
她的手也被绑住,眼睛被蒙住,根本就没有机会报警啊!
为什么警察和路向北会知道?
老大想不明白。
柳湘南唇角勾了勾,“举个例子,一个和你有仇的人,突然叫你吃饭,你说,你会不会做点什么准备?”
在她说话的功夫,警方已经解掉了她手上的绳索。
她也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来了一个像是纽扣一般的监听器,放到了老大的面前。
见此,那老大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警察会摸过来了。
同时也清楚了,为什么柳湘南被绑了,不是那么的慌乱,还和他们谈条件,多次问要去哪里。
不过就是给警方传递消息罢了。
“算你聪明。”
那老大说完就被警察压了下去。
至于郑文洁,她也在听着柳湘南的解释,得知柳湘南做好了陷阱,等着她跳进来以后,脸气的都绿了。
“柳湘南!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柳湘南转过头,看向郑文洁。
面对郑文洁的愤怒,柳湘南笑了,笑的轻松和开心。
“我好不好死我不知道,不过郑女士,你倒是先要去监狱里改造一段时间了,再见。”
郑文洁看着柳湘南脸上的笑容,觉得格外的刺眼!
人有些癫狂,大声尖叫着。
“贱人贱人贱人——”
好在警察也快速的将人给拖了下去,这才放过众人的耳膜。
看着坏蛋都被人抓走了,柳湘南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气还没有喘完,她又开始提心吊胆。
因为,路向北紧抿着薄唇,一脸阴沉地推动着轮椅,走到了她的面前。
“柳湘南,你胆子挺大!”
居然敢自己只身犯险,还不告诉他!
如果不是暗中保护她的人实在是放心不下,给他打了电话,他怕是根本都不知道,柳湘南敢那么大胆子,去见郑文洁!
也幸好她没有出什么大事,不然……
“那个……呵呵……”
柳湘南见路向北生气了,就蹲下身,将他的双手手心朝上,然后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手掌心里,用那没有受伤的脸,在他的手掌心里,像是小猫一样蹭啊蹭。
“我也提前报了警,和警方联络了不是……”
从接到工作室打来的电话,她就知道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郑家现在乱糟糟的局面打电话来通知她,肯定是郑文洁想要羞辱她,打骂她泄恨。
为了以防万一,她就在去工作室之前去了一趟警局。
然后说了自己的顾虑,警方也愿意配合,给了她一个监听器,让她戴在身上,有什么危险他们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也可以第一时间知道她身处的位置。
因为身后有警方,所以她才敢孤身一个人去工作室。
只是没想到,郑文洁的心居然会那么狠,直接要把她杀了。
幸好她报警了,不然,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路向北看着她那肿起来的脸,眼中冰冷。
“这次只能说是侥幸,伤了脸,下次呢?”
“我……我下次一定注意!”
路向北脸上满是危险,威压压在柳湘南身上,语气带着浓浓的警告,“还想有下次?”
那威压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柳湘南觉得自己的膝盖都要软化跪在地上了。
“不!”
柳湘南连忙站直了身体,像是乖宝宝一样。
“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下次了!”
路向北冷哼一声。
柳湘南觉得自己需要快点把路向北给哄好,就弯下身,快速在路向北的脸上亲一下,用着吴侬软语撒娇的口吻说着。
“别生气了,好不好?”
路向北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脸上有着一层淡淡的红晕,不过很快那抹红晕消失。
他冷哼一声,语气颇有些傲娇地说着。
“不要以为一个吻,就能解决你把自己放入危险环境的行为!”
“一个吻不行,那就两个好不好?”
柳湘南说完,就再次将唇印在了路向北另外一张脸上。
不等路向北说话,柳湘南又说:“两个吻也不行,那三个吻?”
在他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后,柳湘南眨了眨眼,看着路向北的表情。
“还生气吗?”
“回家再和你算账!”
虽然路向北没有说话,但是柳湘南也从路向北的眼里看到了暗爽,被哄开心的意味。
柳湘南知道,危机算是已经解除了一大半了。
至于回家算账……
柳湘南打了一个冷颤,突然觉得腿软。
回家以后,怕是不好过了。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没有错的。
她刚把路向北推到两个人暂住的房子里,路向北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之前在轮椅上只觉得这男人腿长,躺着的时候那两米四长的床,变得短。
如今他站了起来,柳湘南觉得,一米六的自己,突然那么的矮小……
这要是打起来,她根本就不是对手啊!
“你,你……”
柳湘南咽了咽口水:“有话好好说,别,别家暴……”
“家暴?”
路向北被柳湘南的话给气笑了。
他单手揽住她的腰,将她从地上抱到怀里,另外一只手,将她的腿放在了他的腰间,示意她用两只腿缠住他的腰。
而后,他将她抵在了门上。
额头相互低着,带着轻微地指责:“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我对你的好你感受不到吗?为什么会觉得我在家暴你?如果要家暴……”
路向北停顿了片刻,而后腰身往前轻轻地一顶,声音暗哑又带着点点的暧.昧。
“最多只会是……”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柳湘南立即炸毛。
“大白天的,你,你羞不羞啊……”
她红着脸,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跳下来。
“呵。”
路向北轻笑一声。
“为什么要羞?白天和黑夜为什么要管夫妻之间的深入交流?夫妻之间深入交流不是很正常吗?”
最后一个“深入交流”,他故意咬重了。
“你唔唔……”
柳湘南想说路向北不害臊,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路向北夺走了全部的话语声与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