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南被程洁的话再次逗笑了：“便宜一千万？我刚刚说了，这幅画对于我来说，一分钱都不值。”
她向前迈出了一步，警告着程洁：“如果你再敢拦我，我就真的报警了。”
路向北也叫了几个保镖过来，拦住了程洁的路。
于是，程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路向北还有柳湘南从容的离开。
“啊啊啊啊——”
程洁气的只好无能狂怒。
到了车上，路向北让司机开出了地下停车场，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他们要等一个人。
在等待期间，柳湘南拨通了至真道人的电话。
“师叔。”
柳湘南在电话拨通以后，语气里有些犹豫。
至真道人像是在明白，她在犹豫什么，就询问：“见到程洁了？”
“是。”
柳湘南调整了一下呼吸，问着：“师叔，程洁身上的小鬼，很难对付吗？”
“并不难对付，我之所以没有对她下手，是因为我发现她和金家下面的赖皮蛇合作，而且她身上的那个鬼，对你师父留下的那幅元始天尊像也有一些了解。我想着，等到她和赖皮蛇交差的时候，一块将他们给捉了。”
原来是这个样子。
柳湘南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程洁身上的那个小鬼太厉害了呢。
“那师叔需要我们的帮助吗？”
“不用，我正在盯着程洁，程洁现在有人在买她的画。等我抓住她和赖皮蛇的时候，你们再过来。”
见至真道人不需要他们出手相助，柳湘南交代了至真道人注意安全后，挂断了电话。
她转过头看向路向北，“师叔并没有不管程洁，而是一直在暗中盯着程洁。还说程洁身上的小鬼，对师父那幅画有所了解。”
路向北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双眼微眯，口中带着一抹玩味。
“那倒是有意思。”
两人说了一会话，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
柳湘南打开了门，就看到一个陌生男子，手里拿了一幅画。
“陆先生，这是你要的画。”
路向北嗯了一声，走过来，接过画：“花了多少钱？”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花了一万块钱，花的超出陆总你的上限了，我知道。不过我也是有原因的。”
他挠了挠头，“因为陆先生给了我那张元始天尊像的电子图片，我给ps成了8张挂在墙上的图片，说我要集齐九张召唤神龙，给她气的不行，直接把画扔给我了，但是考虑到了对麦莛先生的尊重，还是遗作，我追着她给了一万块钱。”
等于这钱还不是给程洁的，而是给麦莛的。
路向北点头：“做的不错，回去吧。”
“是。”
那人离开。
柳湘南和路向北一起打开了画，看着画上面的内容。
“的确是假的。”
路向北摸着画纸的厚度，闻着纸张的味道，还有上面的颜料：“都是最近这两年才出来的一些新型颜料。”
确定是假的以后，柳湘南也不恼，而是笑了起来。
“不知道程洁拿一个假的木鱼回去，会是什么后果。”
她们早就知道了这幅画是假的。
对方将元始天尊像拿走，又去找人画了假画，不可能给真画的。
所以，在一开始就知道这幅画是假的以后，夫妻二人就设下了一场局。
先是对外打听元始天尊像，营造出一种她迫切需要，愿意出天价购买的假象。
为了能够让对方相信她和路向北的诚意，愿意拿姜月明生前所用的木鱼来交换。
虽然这个举动会直接暴露，她收了姜月明的遗物，可能会遇到危险，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个险，她必须要冒。
对方果然上当，并且安排了一场慈善拍卖会，特意有人告诉路向北，他们想要的那幅画像，也会出现。
但他们毕竟是为暗地筹谋的人，不方便明着来。
所以路向北就以A城老大的身份，来强势要求，拍卖产品以首字母大写排序来。
在参加拍卖会时，竞价想要抢购这幅画的人，有三个人是路向北找的托。
其中一个，就是一位收藏家，他在人群里散布着一些似真似假的消息，引起一些人的躁动，借此来抬高价格，让对方不得不多花点钱购买那个木鱼。
如果对方真的买了，那就说明，她师父留给她的那些法器，的确和画像上的秘密有关。
但是真画像他们没有，参透不出其中的秘密，但假画像也不一定没有用，所以路向北又安排人在后面“捡漏”买画。
既然是仿画，还能被挂在画廊的，那就说明这幅画，不管是大小，还是手法技术上，都是可以以假乱真的。
“白赚了五千五百万，心情不错。”
柳湘南笑了。
路向北见她一副财迷的模样，抬手忍不住的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你现在是越来越聪明了，我都担心，哪一天，我会被你玩弄于鼓掌。”
以假换假，白赚钱的这个法子，是柳湘南想的。
只是柳湘南最开始的设想最高是赚2000万以内。
毕竟她考虑到了对方也可能猜到她的木鱼是假的，所以要价不敢太高。
但是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派出来程洁这么一个冤大头来，让她白赚了那么多。
“如果不是你去安排，我就算有计谋也没有呀。”
柳湘南站起身，抱住路向北：“我的成功，也离不开老公大人你的帮助！”
感受着怀中女子身上的香味，还有她身体的柔软，路向北的身体就有点燥热。
“我已经……”
路向北声音暗哑：“素了三四天了。”
柳湘南刚听这些话的时候，有些不太明白路向北什么意思，但是她感觉到路向北的手，正在从她的腰间，慢慢地向下，去扯她的裙子时，她明白了他什么意思。
“你……这里是外面！你别乱来！”
柳湘南前些天来了例假，路向北也很体贴，没有缠着她，也没有让她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解决他的需求。
路向北对于她的这个“警告”，并不太在意。
“老婆，就来一次，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