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幕后,一道人影缓缓走来,冲破那血幕的一瞬间,尹子末有着感动,俊雅的容貌带着无边笑意,剑眉入鬓,凤眼带着情意注视着她,一头黑发用蛇形金冠束起,黑蛇红袍似火,尹子末眨了眨眼,问道:
“赫连满,是你吗?”
“除了我,还会有谁听到你的呼唤?”男子带着宠爱的笑意,伸臂将她搂入怀,拍抚着她的后背,细细的碎吻吻上她的发,她的眉她的眼,细吻一路往下,最后在她的唇上留恋,小心翼翼的舔吻吸吮,见她贝齿轻开,舌尖追逐着贝齿内的丁香小舌,男人满足的*出声,腥红的眼迷蒙的注视着近在脸前的女人,只见她双眼紧闭,呼吸急促,沉浸在这一吻中。
男人勾起邪魅的笑,将吻加深,双手不安分的游移,试探的碰触着胸前的柔软,那衣服破碎处的柔嫩让他想入非非,身子往她身上蹭了蹭,女人似明白了他的心间,媚笑着离开了他的唇,一丝银丝暧昧的挂在红肿的嘴角,在苍白的脸上异常的醒目,男子忍不住伸手来回的安抚着,女人媚眼轻抛,吐气如兰。
“我很想你。”借着三味真火,尹子末看了眼男人墨黑的眼,灭掉手中的三味真火,重新投入男人的怀抱,受伤的手在男人的后背摩娑,忽的化成爪,四指直戳入白起的后背,血瞬间沿着她指尖涌出,男人吃痛,挥掌将人打离自己的怀抱,双眸腥红,发出野兽受伤的低吼声。
尹子末重重的摔倒在地,连带着冰晶,只听得咚的一声巨响,尹子末内心一缩,这一撞只怕疼的很,幸好现在失了知觉,只是这冰封中的冰晶还得沉睡多久?
尹子末又一声轻叹,三味真心在她手心亮起,四指鲜血淋漓,已分不清究竟是谁的了,只差一寸,再一寸,便可挖出他的心来。
“女人,你居然对我下手?你不是想念我吗?“男人脸上力持镇定,单手费力的抚上自己的后背,手背上逆鳞显现,他想杀了这女人,杀了她。
血滴答着滴入地,尹子末将真火悬于半空,勉强自己撑坐在地,左手抚上自己的右手,与冰相连的手覆着一层薄冰,冰晶不醒,除非断手,只怕就得这么连着了。
“白起,我怎会不认得。“
白起顿了顿,刺耳的笑声响起,手一挥,撤去施在身上的幻术,蛇尾化成双腿,右手伸至腹部,一道红光饮血刀现与他的手中,白起狞笑着,刀垂自地面,刀乱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你怎么认出我来的?“白起对自己的幻术向来自信,这次是哪出了岔子。
“在我心中,赫连满没有那样温柔的吻。”尹子末说道,细瞧那地面,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白起血滴所过之处血幕退去了些。
“哈哈,那你还念着他干嘛,不如,你从了我吧。”白起蹲下身,眼贪恋上那片白嫩。
“从了你,你会放过我?”
白起看见她眼中求生的渴望,露出鄙夷的神情,蛇王的女人也不过是贪生之辈啊,和平凡的女妖有何不同?顿时兴致全无。
“不会。“
左手上沾着白起的血液,尹子末状似不经间的抚上右手,手上的冰竟在慢慢的退却,不是她的错觉,离开这的方法,她找到了。
“那,这样呢?”尹子末食指轻勾起男人的下巴,星眸半闭,无视白起脸上的鳞片,吻上他那宽大的唇。
白起内心大喜,蛇王的女人他也玩得,怎能不欢喜,怎能不畅快呢?白起一手紧握住蛇后空闲的那只手,一手在她的胸前肆意搂捏,毫不知背后积了一滩小小的血液。
尹子末与白起吻的激情,双膝跪地之际,脚尖在泥地上划开一道印痕,血液顺着那痕,缓缓的流向冰晶。
女人的呢喃声盖过冰层裂开的声音,白起听在耳里,更是鄙夷,大手一挥,毫不留情撕裂女人的外衣,裹着胸布的胸口上蛇印赫然印入眼,白起怒目而视,伸手抓向那蛇印。
扑的一声,一阵痛意袭来,白起不可置信的低头,女人白皙的小手执剑,剑身整个没入他的腹部,只瞧得似朵雪花般的剑尾。
“你……暗算我?”
“我只求活命。”尹子末起身,嫌恶的看着白起,雪女剑慢慢抽离白起的身子,血染红了白起的袍子,染红了地面,染过冰晶。
“我能找到离开这血池唯一的方法就是你的血,我要离开,白起。”
“哼,蛇后?你以为你真能离开这?区区一把雪女剑,能奈我何?”饮血刀在白起身边蠢蠢欲动,白起轻抚过刀身,握上刀柄,柄上蛇头一头咬上他的手,刀身似有了生命,直指着尹子末,腹部的伤口正迅速恢复,他法力已是上等,魔刀与他一体,助他恢复这伤口,实是小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