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无剑,手中亦无剑!”
余仁泰看着手中情报,他的眼眸中迸射出凛然的杀机,猛然看向余仁安,道:
“此子必须除掉,他的天赋太可怕了,他已经领悟到势之奥秘,也许不久他就能突破到势的境界,甚至可能去摸更高一层境界,我有种预感,将来他可能比言灵韵还可怕!”
余仁安点了点头,将手中一文件袋递给他道:
“这是刚送来的新资料,此子从成为融兵战士到现在不过四月时间,从普通人一跃成为战师强者,死在其手上的大战师就有三位之多,就连齐楠容都是死在他手,经过细查,其身上至少有三件圣兵,更有可能是四件,这已经是达到大陆顶尖天才级别,而其领悟力更是恐怖,剑意通玄,在天境湖上那一剑已经到进入势的层次,经分析,非战将不足以击杀他!”
余仁泰猛然一握将情报握碎,厉声道:
“那就除掉他,发再大代价也要除掉他!”
余仁安也咬牙道:
“言灵韵敢派黎双要杀天成,那我们就除了许武阳,我要看着她伤心欲绝!”
他也恨恨的转离开了,对于言灵韵与许武阳的恨,余仁安已经积累巅峰,必须除之而后快。
余仁安离开书房,一道人影从里间走了出来,正是黑龙殿的任丘山,对于他的出现,余仁泰并没有动,坐在椅子里,脸色阴冷。
任丘山从到余仁泰对面的椅子里,余仁泰眼皮都没抬,端起茶杯,淡淡道:
“任殿主,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你们不是说会挡住皇辟疆!”
任丘山脸色凝重的道:
“出了变故,铜龙江的蛟龙皇突然改变与人族的协议,离开铜龙江,攻击人类,广陵圣兵殿易战皇前往询问,被其击伤,此事已经惊动了平江府,只有请皇辟疆出面,他当年曾经参与了龙渊大帝与蛟龙的战斗,他出面应该可以知道蛟龙皇出现原因!”
余仁泰脸色也是微微一变,这件事竟然瞒的这么紧,连他都不知道,他看向任丘山道:
“这是平江府与皇辟疆的妥协的结果!”
任丘山点头道:
“对,现在上面必须要弄清楚,蛟龙皇是怎么事,为何突然背弃与人族的协定,现在不仅仅是蛟龙皇,许多之前蛰伏的原生兽都开始活动了,火焰岛金焰大鹏,南江墨麒麟,东沧渊海吞海龙鲲,都从沉睡中醒来,上面认为这其中可能有某种联系,并且可能与妖魔活动变化有关!”
余仁泰脸色再变,惊讶的道:
“还有这事,怎么没有消息传出来?”
任丘山看了他一眼道:
“这是绝密,今天我告诉是,你应该知道轻重,现在上层正在关注这件事,其他事都要排在后面!”
余仁泰不安道:
“会不会与下一轮血月大潮有关?”
任丘山摇头道:
“现在也有这种说法,不过还没有定论,血月大潮多久来一次,谁也不知道,不过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余仁泰心中震惊,任丘山这次给他带来许多震惊的消息,看似风平浪静的世界,危机四伏,他稳住心神,看向任丘山道:
“那现在,你们有何安排,言灵韵就不动了!”
任丘山微笑着道:
“这就是我带来的好消息,我们已经从为言灵韵治疗的人口中得确认,言灵韵确实重伤,实力再次下降,已经难以维持王级境界,如果不动手应该还能活上几年,可是上次,她服用了火龙逆脉丹,强势逆转,但是她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
余仁泰闻言猛然眼眸一亮,随即他眼眸中闪动光芒道:
“我明白了,怪不得她在全力推许武阳到前台,原来,她是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任丘山微笑着道:
“所以,余兄,不要急,我们还有机会的!皇辟疆这次出关之后,应该就会闭死关,他护不住言灵韵多长时间了!”
余仁泰眼眸猛然一厉,道:
“这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任丘山微笑着道:
“言灵韵很聪明将苏长旬,特事局还有军方绑到自己战车上,很明显,她让出利益是为了她的那个相好,许武阳保驾护航,你要动言灵韵,不如动这个许武阳,只要他死了,言灵韵比死还难受!”
余仁泰闻言眼神变幻,随即看向任丘山,道:
“任殿主是希望我们动手?”
任丘山看着余仁泰道:
“除掉许武阳容易,我们要的是血灵花份额,如今出了三份,还有七份!”
余仁泰看着任丘山道:
“任殿主,不会还想让我余家冲在前面,黑龙殿躲在暗中不露面吧!这次我们余家损失惨重,怕是有心无力了!”
任丘山微微一笑道:
“我们黑龙殿与你余家不同,在广陵城圣兵殿,城卫军,特事局还有苏长旬都盯着我们,我们不好直接出面,不过这次,我们也是动用了力量,否则你觉得你们余家能这么轻易过关,苏长旬会这么容易放过这个机会!”
他停了下,接着道:
“而且,这一次,如果不是我们派人支援,余天成已经被特事局的人截下了!”
余仁泰目光沉凝,片息后道:
“任殿主,你想让我们余家冲在前面,没问题,但是我们需要支援,现在各方都在盯着我们,我们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针对!”
任丘山微笑着道:
“我可以支援你们一部分好手,如何!”
余仁泰看着任丘山,他眼眸沉凝,可以说都是千年狐狸,一张口都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任丘山这是想往余家塞钉子,甚至将来可能掌握余家。
任丘山也不着急,静静看着余仁泰,他很清楚,余家现在力量不足,这次损失不少,手底下力量,被清扫不少,那些明面上力量也不好动,几方势力正盯着他。
他沉吟一会,看着任丘山道:
“你的人要完全听我余家的指挥!”
任丘山微笑着道:
“这不是问题!”
余仁泰接着道:
“你要为我们挡住上面的压力!”
任丘山微微一笑道: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