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像是被什么敲碎了之后又重新组装起来一样,疼的要命。
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是迷迷糊糊的,眼前像是蒙着一层纱,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这样子十分的难受。
我想要从自己躺着的这个地方爬起来可是浑身上下都传来一股说不出来的酸痛感。
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像是没有力气一样,根本就不可能从我躺着的地方起身。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什么都不能做。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好闭上了眼睛,开始慢慢的回想之前的事情。
我之前遇上了丧尸……
回想到之前的那些事,我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恶心,更生出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恐惧感。
缓了好一阵子,我脑海之中的眩晕感没有那么强烈了,我这才睁开了眼睛。
紧接着一抬头就看见了这房间的模样。
这地方分明就不是我之前待的那地方了,我现在又到了哪里怎么会是这样?
一想到这一点,我赶紧抬起头来观察四周的情况,在这一间看起来十分旧的屋子,模样陈旧。
就连四周的东西也十分的就不少地方都被磨损了,一看就有股说不出来的穷酸味道。
这地方分明就不是我之前待的那个地方,难道我又来了一个新的地方吗?
一次又一次的不停到全新的地方,我的心情有些崩溃。
“操tmd,我该不是被人玩了吧?”
这些世界周而复始,一次接着一次,根本就不给人半点休息的机会。
我能坚持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可眼看着就能够回家。
紧接着又被带到了,不知道这个究竟是什么样的世界里面,就算是泥人也忍不住有三分性子,我觉得事情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想办法回去!
想到之前的那些地方,我就忍不住细心观察起来自己所处的这个位置。
我这个房间里面看起来普普通通,样式陈旧,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参考的地方。
唯一不同的是,这些陈旧的老家具一般不会出现在城市里面,也就是说我呆的这个地方多半都是农村。
虽然浑身上下都疼痛不已,但是我还是强,睁着眼睛开始悄悄地观察了起来,我现在躺的地方应该是屋里的一个房间。
我被安置在一张床上,这张床是那种农村简单的板床上面虽然铺着褥子,可是还是有些僵硬。
我身上不知道被谁盖上了一床薄的被子,样式也十分的古旧。
上面绣着大红大绿的花,跟东北大袄子的颜色基本差不多。
床边上放着一个床头柜,上面放着一个茶壶和一个搪瓷杯子。
紧接着就是旁边的衣柜,衣柜上贴着一张陈旧的图画,看起来像是谁的童年佳作。
没有妖怪,也没有之前的丧尸,这一切看起来寻常不过,可是我却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
这也不能保证在这样平静的场景之下掩藏着什么样的杀机。
我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动,附近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东西。
之前的教训告诉我,如果不小心的话,很有可能把自己陷进危机里面。
我原本想下床好好的查看一番,可是身上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我现在连撑着手起身的动作都做不到,更加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整个房间看起来虽然正常,我总能感觉到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在整个房间之中开始蔓延起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房门忽然吱呀一声。
一双白净的手就这么伸了进来,紧接着就是衣袖,手臂……
忽然被人来了这么一招,我整个大脑都木了,浑身发麻,心里蔓延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
紧紧的盯着那个被推开的房门。
我现在根本就无力抵抗,也不知道被推开的房门之中会出现什么东西。
“哎,你醒了!”
房门猛的推开我也看见了,推开房门的人究竟是谁。
一个身穿白色衬衫格半长裙的清纯女孩突然出现在房间里面。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扎成了马尾,软软的垂在脑后。
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我,脸上出现了惊喜的神色。
她两步冲到我的床前,仔细的看了一下,我确认我醒过来之后。
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询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看见那个女孩又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那女孩看起来也不过和我差不多大小,表面上没有什么威胁力,可她就直接冲出去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连贯的动作下来,但我倒是满头雾水,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正在我朱晨担忧的时候,房门却再度被人推开了,这一次进来的不只是那个看起来很清纯的女孩。
她的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
我抬眼往上看去,立刻就看清了这两人的长相。
这两个人长相普普通通,年纪大约和我的父母差不多,看起来像是庄稼地里讨生活的农民。
看样子得有个四五十岁左右,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两人的脸上显露出几分沧桑。
看见这两人我心里的警惕性不断的升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们的动作。
不过我的小心似乎成了无用的东西,那两个人和那女孩一样,看见我醒来脸上的笑容都十分的惊喜。
“原来你真的醒过来了。”
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眉头舒展开来。
那个女孩子像是十分惊喜一样,直接就坐到了床边定定的看着我。
她的眼神之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惊喜,这样的神色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心里也忍不住警惕了起来。
“我都以为你醒不过来了,结果你居然醒了。”
她这一番话说的没头没尾的,我觉得有些奇怪。
为什么她会觉得我不会醒过来呢?
我下意识的想要开口询问一下,可最后时候才发现我的喉咙刺疼的不成样子。
想要开口说话根本就成为了一种奢望。
我尝试着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