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包子拿回来给黑衣女人吃,感觉到自己也很饿了,于是就从那里面拿了一个自己也吃了起来,我一边吃一边觉得包子特别香。
可能是今天把财主非常的痛快,就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声,这包子好香啊。
突然我听到一声“是挺香的。”
就是这么普普通通的一声,把我吓了一跳,因为我在这个山洞里已经见惯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回答我的话,而且每次我都是自言自语的,没有人能够回应我,可是现在这个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我环顾着四周,找着声音的来源,除了我和黑衣女人没有别人。
看着这个黑衣女人,我确定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声音是黑影人说的,我没有想到这个黑衣女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感觉到非常的兴奋和吃惊,我高兴的是终于这个黑衣女人愿意跟我沟通了,我吃惊的是这个黑衣女人其实也想说什么,但是他总是这样控制着自己,克制着自己,让自己与众不同,让自己从一个人变成一个魔头。
现在我感觉到这个黑衣女人终于可以慢慢的人性化了。
我高兴的看着黑衣女人,等待着他再说什么可是黑衣女人说了这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声音。
我高兴的吃着包子,刚才那句声音对我是一种肯定肯定,我的选择是对的,我想我一定会用我的感情慢慢的融化这个黑衣女人,那颗冰冷的心,让它重新回归到正轨上。
黑衣女人也吃得津津有味,看得出来他吃了一个又一个,这一天的时间他就吃了这么一顿饭,也难怪都怨自己有各种事情耽误了。
我在心里想着不管这个黑衣女人是谁是师傅的小师妹还是我的映雪都有救了,他们都会做一个正常的女人了。
黑衣女人一口气吃了好几个包子,我也因为心情好,吃了好几个一大包的包子,被我们两个人吃得所剩无几。
自己没有想到,今天是自己和黑衣女人在一起最开心的一天,自己也为自己能够拯救这样一个人而感觉到有成就感。
我和黑衣女人吃完了包子,坐在那里尴尬的坐着,我也想一想那天晚上在这个墙角上堆着一宿的感觉就非常的难受。
那个墙角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我把眼神邪恶的看向黑衣女人的大床,虽然黑衣女人的大床也是白做的,但是那张大床平平整整的,而且非常的宽敞,最起码能伸开腿脚。
如果黑衣女人是个男人就好了,我就可以和他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
我只是这么想一想,我知道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今天晚上又要睡在那个墙角落里,对坐在那里就感觉到非常的痛苦和难受。
没有办法自己想要解救这个黑衣女人,就必须时时刻刻的接近他,你了解他。
吃完了包子,我又静静地回到了我的墙角那个角落里堆坐在那里。
我在静静的想着应该用什么样的言语和什么样的行动来打动这个黑衣女人,但是我一定要想好,不要激怒他,因为我对他还不是很了解,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习性,如果哪句话说的不激怒了她,那么我的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想到这里我静静的回到了墙角上坐在那个我认为平台的角落里,闭着眼睛静静地思考着。
我想着这个黑衣女人心里也是有着喜怒哀乐的,他也有着畏惧,他也知道饿,他也知道什么东西好吃,什么东西不好吃,那就说明它和人是一样的。
那么既然和人一样,它就有了七情六欲,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对了,就从今天开始说,就从今天我遇到恶霸财主收拾了恶霸财主开始说我替我的母亲,我想这个黑衣女人一定要有母亲。
一个人不管有心里有多少的仇恨,但是他对母亲都是感觉非常温暖的,因为只有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爱是无私的,我想这个黑衣女人的母亲对他的爱也是无私的。
我决定就从母亲这个角色上说起来,打动这个黑衣女人。
我看了一眼黑衣女人,她端坐在床上双手下垂,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看样子他并没有打坐,也没有用功疗伤。
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可惜现在黑衣女人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但是她脸上的面纱依然照在脸上,不曾离开过半步。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今天我在街上遇到恶霸财主儿,把恶霸财主收拾一顿的事情,虽然我知道黑衣女人并不会回答我什么,但是我想他是听得到的,只要他听得到,他就会有感觉。
“今天总算为我的母亲报仇了,但是我并没有伤害那个恶霸财主,我想等到哪天我的功力达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我一定会杀掉那个恶霸财主。”
我一边说一边抬头看着黑衣女人的动作,因为他的表情我实在是看不清。
黑衣女人像一座雕像一样,端坐在床上没有任何的动作,仿佛就像定住了一样纹丝不动。
但是我知道黑衣女人一定听得清我说的话,他一定在等待我的下文。“今天那个恶霸财主又在镇上欺-1个老百姓,而且把那个老百姓打的鼻口穿血,我看不下去了,就上前收拾了恶霸财主你知道吗?恶霸财主并没有什么武功,而且他那个家丁护院也是一生的满肉被我打的落花流水的。”
我一边添枝加叶的讲着,一边观察着黑衣女人,“虽然我现在的武功只是皮毛但是我想假以时日我一定会练好武功,然后好好的收拾一下恶霸财主,他们太可恶了,欺男霸女,欺行霸市,简直是无恶不作想一想我的老母亲,我就觉得心里难过,他为我付出了那么多,可是却死在了恶霸财主的手上。”
我提到母亲的时候,感觉自己有些悲切,这是我的真实感受,虽然和这个假母亲相处了只是几天的时间,但是母亲的对我的爱对我的情感是真实的打动了我,而我也对这个讲,母亲有了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