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跟着杜泠然回到张强家里。
“张强你家今天会不会有人来?”杜泠然担心怕有人来打乱她的计划。
“表姐放心,今天我保证不会有人来的。”张强和镇子上的人走的都不近,所以保证没人来。
杜泠然点点头,随后一把将贾人义拽过去扔到了客厅地下,砰地一声,我听着声音都觉得疼。
“你们想要干什么?”没错,就是这么一摔,把这个王八蛋摔醒了,此时这个贾人义正在用一种惊恐的表情对着我们。
我在旁边看着都特么忍不住想要吐,拜托不要摆出一副我们要强b你的样子好不?
没有人回答他,他现在也被杜泠然用手铐子背着手拷住了。
很快我们就围着这家伙坐了一圈儿,被我们这样盯着终于忍受不住了。
“那个,能不能先给我件衣服穿上?”贾人义这个时候终于害怕了。
为防止碍事,杜泠然让向宁和他妈妈去房间里了,有张强陪着。
所以这里只有我和杜泠然陈月月。
“说!”杜泠然脸色好像是那种万年不变的僵尸脸,没有表情的。
“说什么?”贾人义装糊涂。
“你,把他阉了,然后把他的老二做成酱香人鞭让他自己好好品尝。”
噗!
我刚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水,全都因为杜泠然的话直接喷了。
不过看着脸色瞬间大白的贾人义,我的恶魔因子也在作祟。
“好嘞,我这就去厨房拿菜刀。”我说着作势就要奔厨房走,然后杜泠然下一句话却让我停下来了。
“去什么厨房?这里不是就有小巧玲珑的水果刀吗?”
杜泠然在茶桌上轻轻的拿出一把切苹果的小刀,对着我说到。
我以为她会把刀递给我,毕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一个女人愿意做呢?但是我却看到她直接拿着水果刀奔着贾人义去了,顿时我眼珠子都不够看了。
“看看,这把小刀是切水果的,切肉的话一定是不快的。”杜泠然拿着小刀,在自己手指甲盖儿上碰了碰。
“不过嘛,这个钝刀子割肉那才大快人心不是吗?”
这个时候的杜泠然,脸上已经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笑容,只是贾人义却吓得直接瘫了。
“我说,我我,我说,求求你别过来……”果然,贾人义就是个怂包。
不过在贾人义看来他宁可坐牢也不想被眼前这个恶魔一样的女人阉了,太可怕了。
“那你说吧,只要有一个字是我不满意的那你就等着做太监吧。”杜泠然拿着水果刀,悠哉悠哉的做回到沙发上,不过手里还不停的摆弄着小刀。
直到贾人义把所有事情供认不讳,然后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杜泠然已经用录音笔录下了他说的所有经过。
嗖,的一声,水果刀直直的朝着贾人义的裤裆飞去。
“啊!”吓得贾人义大叫。
当一声,小刀定在了离贾人义裤裆一厘米的地方,我定睛一看,那刀一般的刀身埋入地板,这个女人的功夫看来绝对不低啊。
“那些鬼魂为什么帮着你?”杜泠然不太情愿开口,本来想让他全都说出来,哪知道他竟然对鬼魂一事只字未提,只好动嘴问了。
经过刚才小刀事件,贾人义毫不怀疑眼前这个女人很有可能一个不高兴就真的把他阉了于是老老实实的交代。
原来,这里有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法王,这个化成了厉鬼的法王需要人间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人精血来修炼成魔,他答应给他找这样的人,然后这个厉鬼帮他摆平所有查他的人。
“行了,放他回去吧。”杜泠然此时已经完全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加上她早就来到这个小镇,只是暗中查找一些线索证据,如今正好,看看手里的录音笔,人证物证俱全。
“谢谢谢……”贾人义一听说可以走了就立马对着杜泠然磕头,只是在没人看见的角度里,眼睛透出惊人的凶狠。
这个女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哎?什么味儿?”我突然觉得空气里有一股子异味儿,不自觉的捂住了口鼻。
杜泠然下意识用袖子也捂住了口鼻,两人互看一眼最后看向跪在地上的贾人义。
“他尿了。”我真是不得不陈诉这样一个事实啊,这男人太尼玛没有魄力了,也是典型一个渣啊。
贾人义听了我的话下意识往自己裤裆看,这一看,连他自己都僵住了,他竟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顿时更加憎恨杜泠然。
“滚出去。”杜泠然是一个有点轻微洁癖的人,顿时眉头皱的能夹死一直蚊子了。
“这就滚这就滚……”对贾人义来说能走就是好的,于是点头哈腰的就要走。
杜泠然眼神微闪,一个黑色的药丸儿直接飞进了贾人义的喉咙。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贾人义顿时觉得不好了,下意识抠嗓子想要吐出来。
“无色无味,入口即化,你现在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杜泠然可不觉得自己研制的药物是他能够吐出来的。
那能吐出来的药怎么会是她做出来的精品呢?
“有些话该不该说你心里应该自己有评断。”
杜泠然留下一句话,然后眼神示意,你可以走了。
贾人义脸色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难受,愤愤的离开。
“想来,他应该不会在法庭上转变说辞吧?”看着离开的贾人义,我总觉得这个人邪乎的很。
“这种恶贯满盈的人怎么会轻易认输呢?”杜泠然冷笑,仿佛已经所有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内了。
“姑姑……”房间里向妈妈看着张强是怎么看怎么满意,当然了,向宁隐瞒了张悦被贾人义利用开车撞死自己的事情。
杜泠然一看向妈妈的笑容就知道,她知道的事情一定并不全面。
下意识看一眼向宁,向宁不希望这件事情被妈妈知道,当即请求的神色看着自家表姐。
杜泠然暗自叹了口气,来到向宁身边坐下“姑姑身体有没有好些?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却是对向宁和张强的事情只字未提。
“不用了不用了……我现在好多了,就是有些发虚,脚下无力。”向妈妈不想太过浪费钱,毕竟现在折腾这么久让杜泠然大老远从上海回来不知道花了多少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