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北很喜欢帅气的程峰,有文化、沉稳风趣,关健他很尊重人。
两人聊得很嗨,不知不觉中两人喝了6瓶啤酒,后来又上了1打。
突然,程峰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陈刚的,这么近还打手机,“喂,又啥事了?”他没好气的。
“老大你出来一下,我们在门口呢?”
“门口?好我马上出来!”程峰挂了手机马上起身走向酒吧门口。
原来,安欣见程峰跳着跳着就回座位上,竟与小东北聊得很投缘、很嗨,心里醋意大发,音乐一停她没回座位上去,而是到酒吧大门口的吧台上,要了大杯烈性鸡尾酒来喝。
陈刚劝不住也明白她的心思,只好陪她在吧台上喝上了。
“哎哟,这不是小欣儿吗?半年多没见了,小美女!”
从酒吧门外涌进来十几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人,领头人叫石涛,来自滨海市相邻城市的富豪人家,在大学城里是大四学生,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富少。
他经常到这里来喝酒,看中了清纯玉女安欣,想泡她,追了几次没成功,后来安欣离开了酒吧到郑兵的传销组织里去了。
石涛长得精瘦无比,双眼深深的凹陷了进去,头发染成不伦不类的五颜六色,有点像嬉皮士,一看就是个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败类。
他身后跟着叫嚣的都是在大学城里混的劣等学生、学校子弟和大学城的小混混,跟着他吃香喝辣,花天酒地、泡妞耍钱。
这次石涛回滨海大学城,从自己家乡带了一批小弟过来,充实他的跟班队伍。
安欣今晚有些喝醉了,不知是心里闷得慌想发泄还是咋的,竟回首对石涛嫣然一笑,“涛哥,好久不见来陪妹喝酒!”
“好没问题,来上酒…”这石涛见安欣难道朝他一笑,心花怒放,他右手搭在安欣肩头,开始有了小动作。
陈刚上前一步,甩开石涛的‘缄猪手’,拉开安欣放在自己身后,对石涛低声喝道:
“你们给老子识相的,给我从哪来回哪去,没听过一句话吗?强龙斗不过地头蛇?我刚子还不是你说惹就能够惹的了。”
陈刚在大学城这一带还是蛮有点名气的,要不然程峰不在滨海这三年,安欣早就被人给那个圈圈叉叉了。
石涛也知道陈刚一些底细,要不然他早就对安欣上手段了。
不过今天不一样,美女主动示好这机会岂能错过?只见石涛把口中叼着的半截烟头吐在了地上,“呸,今天我这条过江龙还真要斗一斗你这条地头蛇了。”
他撸了撸衣袖,双眼紧盯陈刚道:
“我听说这小妞跟了一个叫程峰的人,现在那龟孙子跑哪去了?把美人孤零零留在这里,我不来保护谁来,你吗?一个跟屁虫有什么资格。”
程峰回到滨海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陈刚也不会到处去宣扬,就是在圈内打牌赌钱他也没提。
“瞎囔囔什么,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安欣是我老大的人,信不信我打烂你的臭嘴?”
陈刚盛气凌人的怼道,不过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对方有这么多人,他已不是三年前那个愣头青,会主动出击拼命,到最后肯定是找虐,现在的他在拖延时间,等到程峰走出来。
石涛手指着陈刚,上下晃动说道:“刚子,不要给脸不要脸,今天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你不要逼急了我。”
“再说你口中的老大,特么早就不在滨海大学城混了,你这个做小弟的还不赶快从新选择主人!”
他来了一个先兵后礼,先威胁一把陈刚,然后又将语气放软,要是意志力不坚强的一些人,恐怕听完这番话后就缴械投降了,看来这石涛也不是脑残。
“废话少说,我刚子要是怕死的人,还会站在这里和你这龟孙子啰嗦吗?我老大已经在滨海了,现在就在屋里谈事,你有种在这等一会。”
说完他拿起电话又拨通了程峰的手机。
石涛并不清楚程峰的底细,只知道也是个挥金如土的豪门富少,已经离开滨海有近三年了。
他一听陈刚又打电话又恫吓的,装腔作势的明显在忽悠他,立即怒嚎:“尼玛的,还真当我是三岁小孩了,你拿谁来吓唬都不灵,老子今晚非要将小欣儿这小妞带走不可。”
“要把谁带走啊!”
一道低沉的磁性嗓声从里边传出,程峰闲庭若步的穿过人群走到了陈刚面前,一拳轻轻敲在了他的胸口上,说道:“你一惊一咋的,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些。”
“老大,你可算是来了,你要是再晚来一步,可要给我收尸了。”陈刚顿时压力全无,脸上恢复了轻松自在的调侃表情。
站在陈刚背后的安欣,迷湖中瞧见程峰到了跟前,心里喜怒参半,她不由分说的直接扑到在后者怀里,“峰哥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眼泪扑簌簌掉落下来。
一股少女身上的清香加上嘴口浓烈的酒味,充斥着程峰的鼻子,她柔软的压在他的胸口。
程峰虽然控制力很强,他可不是柳下惠,况且又喝了不少酒,手掌情不自禁的放在她臀部上捏了一把,柔声道:“傻丫头,哥哥怎会不要你呢!放心吧,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臀部被揉捏,安欣感觉身体里有种难以说出口的**感,心里是又惊喜又娇羞,她喜欢被峰哥哥“欺负”。
她红着脸,抬起头,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程峰。
“喂,你是谁呀!好大的狗胆!她现在是我的马子了!”石涛见俩个在那甜腻腻的亲热状,气不打一处来。
他走近几步手托着下巴,摸捏着那几根稀疏的胡子,似乎反应过谁是谁了,调侃道:
“呵呵,你就是当年在大学城里很牛叉的程峰吧。老哥子,好汉不提当年勇,你都是过气的人物了,手下就是这二愣子还跟着,我看就别打肿脸充胖子了。”
石涛已经将安欣视为自己囊中之物,岂能让她亲昵的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他又怎么会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