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的官兵轻轻摇摇脑袋:“御医说他们都染上了瘟疫,所以……”
“你们怎么处置这二人?”少侠看看床上的若汐,他现在没时间追查此事,重要的是将此二人救出去,他可以断定这不是瘟疫,但他现在也解释不清楚此事。
“二皇子吩咐让小的们尽快将此二人埋掉。”
“那你们回去吧,这两人交给我吧。”少侠说完便抱着若汐跟小墨大步朝门外走去。
“少侠,这刘无能……”瘦小官兵见少侠要走连忙问道,少侠放了他们,那么他们得回去禀报。跟帝王说是少侠救走二人也不为过。
这少侠本身就是一个正派人物,年少且修行极高,并且帮助了不少穷苦百姓,只是这两年的突然消失让人们慢慢澹忘,谁知今日他又回来了。
“刘无能也染上瘟疫。”少侠留下一句话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到少侠的话其他几个官兵附和的说:“是!刘无能也染上瘟疫。”
“难怪他什么都不怕。”
“擦点让他害死。”
而那个瘦小的官兵只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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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座翠绿而直挺的高山上的一个茅草屋内,黑衣人细心的照顾着木床上的一个小孩跟一个年轻女子,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白衣蒙面男子来到了草屋前,高声道:“杜掌门?杜小掌门……”
“怎么了,喊这么高干嘛?我又不是聋子。”杜瑾听到声音大步走了出来。
“高吗?以前也是怎么高……怎么屋里还有女人还有一个小孩,杜兄这不会是大嫂跟孩子吧?
有这么漂亮的嫂子怎么不介绍介绍,这孩子这胳膊是怎么了?”白衣男子一进屋既惊奇又好奇,这杜瑾在他心中可是不进女色的。
“什么大嫂,这是皇甫无心的两个孩子。”
“这就是皇甫前辈的孩子?发生什么事情了?”白衣男子一听是皇甫无心之中脸上便瞬间严肃了起来。
“到屋外我给你慢慢解释,别影响她们二人休息。”说完杜瑾自木盆里拧出一块热乎乎的湿布搭在若汐的额头,若汐打昨天夜里就高烧不止,杜瑾可是整整照顾了姐弟二人一夜。
“是这样的……”杜瑾长话短说,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什么瘟疫,这明明就是一个借口……”白衣男子气的一拍腿大声喊着。
“你说话声音地点不行吗?这次来有什么事?”杜瑾看了看屋内小声问道。
“是这样的……”白衣男子拧着眉头在杜瑾耳旁滴咕了好一会儿。
“那我得回去。”听了白衣男子的话,杜瑾拧眉回答。
“恩,你必须得回去……也就是几几天的事情,这个小男孩的伤不碍事把?”白衣男子压低声音看着屋内说着。
“这个小男孩中毒了,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不治的话很可能会走火入魔。”
“拖一两天没什么事吧?”白衣男子盯着杜瑾轻声问,杜瑾是他最好的兄弟,修为高不说,还会医术。
“恩。”
“那,我们走吧。”白衣男子说完便起身就走,而杜瑾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杜掌门,怎么还不走,不放心他们二人?还是……”
“若我们有什么闪失的话……那他们二人怎么办?”杜瑾看着屋内熟睡的若汐跟小夜,他下意识的拿下背上的巨剑,这把剑看上去极其笨重而且它还没有刀刃。
要知道,一把剑看的就是其剑刃的锋利程度,以及韧性也当然也可以称之为耐性,其次就是它可以承受多大的力量,削铁如泥的利剑自然是人们的首选,而这把无缝别说肖铁,就把肖木柴对这无缝来说也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无锋——之说以称之为无锋,顾名思义,就是这把无锋没有剑锋,只是一块剑形玄铁,也就是玄铁上多了一个把柄而已。
“杜掌门这玄铁剑就是皇甫无心前辈送给你的‘神器’?”白衣男子特意将‘神器’二字提的老高,他自然是看不懂这把剑,每次杜拿出这把剑的时候他都会仍不住偷笑几声。
“这把剑虽然笨重,其力量相当惊人,无心前辈不但对我有着极大的恩惠而且还赐予我如此神器,现在他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能做点什么……”杜瑾心事重重的看着这把玄铁巨剑,
这把剑已经跟随了他五年之久,这把剑他用着相当顺手。
白衣男子大步走了过来,他拍了拍杜瑾的肩膀,轻声说:“杜掌门这些我都明白,不过我们必须得回去,如果再不走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恩。”杜什么都没说,大步走进屋内,自腰间拿出一本有些破烂的书,还有一块月牙形翡翠项链放在若汐跟小夜之间,粗了蹙眉头大步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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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瑾刚走,若汐的身体微微动了动,她慢慢睁开眼睛,无力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环境简单,空气清新,没有金星帝国的喧哗,相当安静,一睁眼这个简单的小屋竟然给了她这样一个安静而静心的感觉,再看看旁边,小夜竟然安然的睡在她的声旁。
“小夜——”她看着身旁的小夜不禁轻声喊了一句。
若汐抚了抚额头上的湿布,依然泛着阵阵热气,她将额头上的湿布拿开,轻声来到屋外,既然这块布还有热气那么这个房间的主人就在附近。
一出房门,若汐彻底惊呆了,她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情景,眼睛睁的瞪大,她长这么大以来没有见过如此美妙的情景,她现在仿佛置身仙界。
这个茅草屋位于高山的半山腰,这座山很高,并且异常陡峭,站在这里仿佛摸到头顶的云,小屋对面也有一座独立而挺拔的山峰,这两座山峰犹如两只羚羊角挺拔陡峭,山峰下面便是豪华而广阔的金星帝都。
站在茅草屋上放眼望去,金星帝都犹如扩大N倍的故宫,美轮美奂,金碧辉煌,相当的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