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是醉了下去。
金敏琼扶了扶额。
果然,她就知道这人是喝醉了,要不然也不会跑到自己这里来说胡话。
她走了上去,打算将人扶到自己马车上。
奈何曹沛身子死沉死沉的,压根就拉不动,气得金敏琼直皱眉:“天天喝酒,也不知道肚子里装了多少酒,胖得跟个猪似的,拉都拉不动!”
试了几次无果后,金敏琼只好放弃了,叫来了车夫给他搀到了自己马车上,之后送回了曹家。
……
大齐有成亲前十天新郎新娘不能见面的习俗,刚开始倒还好,但后面这两天,诸醴压根就抑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思念。
脑子里想的全是金敏琼。
如今见着天色渐渐暗沉,那股浓郁的想念越发收不住了。
使得他赶紧出了府,坐上马车往金敏琼在京城住的别院而去。
还有三天便是大喜了,院子里早就挂起了红灯笼,如今映衬在月色之下,摇曳生辉,喜庆极了。
瞧着这一幕,诸醴心底笑开了花。
他和小丫头终于快要成亲了,三天后,便成了自己的新娘。
等成亲后,要天天将她捧在手心里宠着。
想着这些,诸醴利索地翻过了别院的围墙,打算趁着今日进去看一眼小丫头。
毕竟这都好几天没有见面了,心里惦记得很。
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习俗?
“那边是什么人!”
正在幻想间,这声凛冽的问话伴着清风传了出来,打破了诸醴脑子里的幻想。
他抬眼,见着别院里的皇家侍卫正对着这边视察而来。
若是从前,他自然会大大方方地跳下走。
可现在有婚前的习俗在前,若是让人发现他爬墙进去看自己未过门的夫人,影响也不太好。
急中生智,干脆学了两声猫叫。
那清脆的声音在夜色下显得突兀,但别说,学得还真挺像的,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了。
那侍卫此时也放松了警惕,看了一眼四周后,又往远处折回。
“这别院里哪里来的猫啊…”
一人对方的事有些好奇,抓了抓头喃喃道。
其实他也不是怀疑什么,就是觉得莫名奇妙罢了…
“管它呢,或许是哪只发情的猫四处求偶呢,你听那叫声,多销魂?”
走在前面的侍卫一本正经,毕竟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可他们两人这闲扯,到了诸醴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舒服,手手紧紧捏成了拳。
合着将自己比成发情的猫了?
还说叫声这么销魂?
本世子已经记着你们了,等着吧!
翌日这两人就因走进府邸步伐不一致,被“收拾”了。让二人嘴上缠着布第条,泡在水里,两天两夜不准吃饭…
这让两人压根摸不到风了。
从前都是这样的,也没见着受过什么处罚?
难不成是得罪了什么人?不应该啊。
金国公主和王子大伙儿都侍奉得好好的,挑不出什么毛病。
总规,这两人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是昨夜那只“猫”一手策划的…
而且,还是因为自己一时说错话的过错…
但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