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下去,让齐婉莹脸上更是白了几个度。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己还没来得及收拾他,反倒先来收拾自己了么?
齐婉莹紧攥着双拳,语气愤怒:“王子这是什么意思,我可先奉劝你,不要不知好歹!”
话里有话,暗示达拉不要和自己作对。
可达拉一向我行我素,再加上将先前被王故渊羞辱的事全都怪到了齐婉莹的头上,又哪里会听她的?
冷笑一声:“郡主难不成是心虚了?”
他懒得多说,此时直接对着齐宏开了口:“陛下,我方才在外头也听到了郡主的说辞,现在特意来告知您真相的。”
达拉王子一字不差,将那晚的事情说了出来,虽然中原话并不怎么流利,也看出他说得很吃力,但大概是怎么意思却是听明白了。
齐宏皱眉看向齐婉莹:“达拉王子说的可是真的?”
其实在他问出这话,心底就有了答桉,只是想要听听齐婉莹怎么说罢了。
“陛下堂哥,他,他在污蔑我…”
“这位达拉王子说不定早就和顾枝枝情投意合,故意来抹黑我。你要是不信,就让宫人来搜搜,看看他身上有没有顾枝枝赠送的东西之类的。”
她这话说得极为蹩脚,明眼人一下便瞧出是在说谎了。只有齐婉莹自己还在沾沾自喜,想着还好上次考虑得周到,将那帕子故意掉下来让他捡了去。
要不然,这可就没有证据了。
不过,也不知道这位达拉王子有没有将东西带在身上?
要是他没带,又得怎么让陛下知道这件事情?
齐婉莹还在想这些时,达拉已经笑了起来:“那公主的意思是,宰相夫人有什么东西在我这里?”
“手帕!”
齐婉莹不经诓,再者由于心里也急,生怕陛下和四叔不相信,所以当即将这话给说了出来。
但才落音,又知道有些不妥。
“我猜的,女人一旦有了如意郎君,不就是送些手帕香囊之类的?”
她加了一句,自认为说得很完美。
“呵呵,我还真是有一方手帕,不过这手帕是郡主那天“故意”掉的吧?”
达拉轻笑,那天还以为只是偶然,现在想来,恐怕这位郡主也是故意而为的。
他将手帕比袖子里拿了出来,素色的绢缎上绣着一簇不知明的小花,小花之下落着一个娟秀的枝字。
从整体看来,的确像是顾枝枝的。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凭着她一张嘴说了算吧?
还真以为她说的就能代表事实?
小姑娘,还是太单纯了点…
“不过郡主恐怕忘记了,整件事情不止你我两人说得才算,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齐婉莹后知后觉。
脑子嗡的作响,又像被人从脖颈处灌了一阵凉风。
对啊,她忘了还有顾枝枝!
若是找她来对峙,只怕自己再说得灿若莲舌也没有用了。
她哑然,整个人完全呆住了。
达拉却没有给她发呆出神的机会,转头对着齐宏笃定道:“陛下,若是不信达拉说的,不如将宰相夫人叫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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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晚上来不及写那么多,上班先摸点鱼,能写一点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