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当然知道这位黑衣人在想什么,既然他已经知道自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那就直接说出来呗,大家遮遮隐隐的有什么好的。
“怎么?神鹰堡主还好吧,如果今天你在我这里没有搜出来什么的话,你回去告诉他,叫他亲自来和我赔礼道歉。”
如果说黑衣人刚才还抱着侥幸的心情态的话,那么他现在则是震惊了。这个人到底是谁?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还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
“你是什么人?”
“在下和珅,早就久仰一坤护法大名了,今天有幸看到,还真的是三生幸。”和珅直接报出自己的名字,现在他才不怕这个叫什么神鹰堡主的呢。在和珅看来,这些人都是空有虚名。早就在几天前,季林就告诉他说神鹰堡的人到处在抓人。当时他没有在意,毕竟他们在抓什么人也不关她什么事,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
“原来你知道我。”那位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人直接说道。
“美名在外想不让人知道都难呀。”和珅淡定地说道,像是在夸这位叫一坤护法的人一样。最长的人想昏倒在地。
敢问当今天下所有人谁不知道神鹰堡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然后这个和尚居然说他们是美名,明明就是让人听了都避之不及的名字。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和大人,只是不知道原来和大人居然还喜欢来这种地方喝酒。”那位叫一坤的人早就在他自己的脑海里搜索和珅这一号人到底是谁?搞了半天,原来是京城大名鼎鼎的和珅。
“原来你也知道我是谁呀?看来我也是美名远扬呀。”和珅还表现出我很有很出名哦,我没有办法的样子。
“就算你是和大人,但是我还是要收你的房间。”一坤冷漠的说道,还直接让他的手下开始行动了起来,谢黎本来是要阻止的。但是被和珅给拦了下来。
“谢黎,让他们搜,如果他们没有搜出什么来的话,就叫她们的神鹰堡主来给我们道歉。”一坤听到和珅的话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就叫他的手下开始搜了起来,但是最后他们什么都没有搜到。
“和大人打扰了。”一坤就带着他的手下走出了和身边的房间。那些人临走的时候和珅还不忘提醒道。“记得叫你们的神鹰堡主来给我道歉。”
而然那些黑衣人你都没有你,他们直接就走了。
那些黑衣人才在走廊的尽头消失,其中的一个“舞女”就昏了过去。柳真真及时的扶住了她,“纳兰,纳兰,小柔快去准备水和纱布,纳兰的伤口又裂开了,我们要帮她处理一下。”
小柔一听到自家小姐的话,就想直接出去准备这些东西,但是被李华给拦住了,“那些人可能还没有走,你留在这里,我去找。”
李华还没有等小柔说话,就直接走了出去,小柔就只好先去帮她家小姐,“小姐,纳兰怎么样了,是不是刚才那个人撞上她的时候把伤口给撞裂开了,严重吗?”
现在柳真真只是扶着纳兰,她根本不能把她扶到床上去休息,柳真真只好向在场的男人求助,林浩是第一个走上前去帮她的。
林浩帮柳真真把纳兰扶着躺在房间的床上,柳真真也没有管太多,直接就问小柔要到,“剪刀拿来,我觉得她的伤口可能比以前更严重了。”
听到自家小姐这么严肃的话,小柔也不敢耽误直接就把剪刀递给她家小姐,柳真真把纳兰的衣服一剪开,小柔和柳真真都倒吸了一口气,天哪,怎么会这样,明明这两天她还说伤口还来的呀!
“小姐,纳兰她骗我们,她的伤口根本就没有好。”小柔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就说出了这一句话。
“她可能是为了不想让我们担心,所提一直没有告诉我们实话。”柳真真一边小心翼翼地为纳兰处理伤口一边回答。
和珅再次见到柳真真还是挺惊讶的,只是没有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次相见,还好她们遇见了他们不然的话,可能就被那些人给抓到了,但是为什么那些人要抓她们呢?但是现在明显还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而现在的谢黎早就傻了,他不知道要怎么办,现在这个昏迷的人是纳兰,是他认识他曾经爱过纳兰吗?
林浩看到这样的情况,就问道:“需要请大夫吗?”
“不用。”一男一女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没错就是和珅和柳真真,“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这个时候你们突然去找大夫,他们会怀疑的。”见和珅没有继续说下去,柳真真只好解释道。
林浩发现柳真真说的对,他怎么那么傻,这不是摆明了说她们就在他们这里嘛!“那她没事吧?”
柳真真看了一眼纳兰的伤口,皱眉道:“应该会没事的,纳兰她怎么能会被这个打倒,比这个难得她都度过了。”
柳真真其实也不知道纳兰会不会坚持下去,但是她相信纳兰会没事的。很快李华就带着她们要用的东西回到了屋里。
小柔接过来,几个大男人就回避了,让她们两个帮纳兰处理伤口,当然了他们走的时候也带上了已经呆住了的谢黎。
虽然那个女人也叫纳兰,但是他们不知道是不是谢黎所说的那个纳兰,但是看到他的这一副样子,就知道十之八九就是他所说的那个纳兰了。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居然才说完就遇到了旧情人,这个还真是有点尴尬~对于刚才在和珅们屋里的舞女什么的,早就吓傻了。
最好还是李华拿钱把她们摆平了,叫她们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也叫她们把这件事给忘了。
她们也就在意钱,既然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当然不会多说什么,毕竟她们也在这个依兰院呆了几年了,还是知道怎么才能好好的活下去,最好的就是安分守己。
谢黎直到被拉出房间,才回过神来,然后几一直茫然的盯着房门看,现在他的心很乱,不是说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