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顺那么兴奋地介绍,常遇春将弓弦拉满,放上一支堪比长枪的弩失。
“来一个八百步的靶子!”
确定自己每步都准备就绪,常遇春和一旁的士兵喊到。
“八百步?常遇春你认真的?”
“当然!我可对这些玩意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不就是它的最远射程吗?小菜一碟!”
等到靶子被丈量测好,常遇春一跺扳机,弩失就飞了出去。
一下子,在阳光的作用下,所有人都找不到弩箭去了哪。
直到远远的有士兵跑来,喊着中了中了!
“中了?我去!常遇春你厉害啊!”
龙且一拍常遇春的肩膀,实则把他推开准备自己来一发。
“去去去,没搞完呢!你以为就这呀?你没看到这靶子也就被箭头击中而已嘛,穿都没穿!这是射程,我接下来得给你们展示什么叫做威力!靶子放三百步,给我一串放五个!”
故意瞪了高顺一眼,像是故意的,哪怕距离也故意多了一百步。
“嘿,你先射中再说!我可一发都没脱靶!”
高顺的话就像诅咒,常遇春第一箭射出去,只扎中了第三个靶子。
不过巨大的力量将特制的靶子撕裂了一块,被箭失带着扎进地面。
“咳,这次不算,都是高顺这个逼搞的鬼!”
“我……”
高顺还没来得及怼回去,常遇春发射了第二箭。
这次,弩失没有再让常遇春失望。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五个靶子依次被贯穿,硬生生地被弩失从地里拔了出来,钉在了最后一个靶子身后的地上。
“哈哈哈哈,爽!来人啊!三百步再来一个靶子,在靶子前面再给我砌一道墙!”
一箭成功,常遇春并没有下来的意思,指挥着士兵砌了一堵城墙上箭垛厚度的墙。
常遇春的目光越过了众人放在了他们身后的林子里。
“看好了嗷!”
这次常遇春没有使用弩失,而是放了一块石头在上面。
脚下一踏,石头脱离了地心引力飞了出去。
这次精确制导,城墙和它之后的靶子一起彻底报废。
“这个才是该大量制造的宝贝!有了它,投石机也不用再带了,不管是酒罐子还是等过段时间研究成功的火药包都可以一并发射,通用的!”
“再看看这个伤害,高顺,你们陷阵营能挡住不?”
“爬吧你!”
“行了行了,知道什么样有什么用就可以了!来人啊,牵马来,把东西运回去吧!”
看着这俩又要冲起来,夜枭赶紧当了个和稀泥的,指使锦衣卫将弩炮都装好带走了。
随着将领的撤退,士兵们也收拾干净了场地整队离开了。
树林里,四五个梁国士兵穿着的人钻了出来。
吞着口水走到刚刚弩失扎进的地方,伸手指捅了捅……
一屁股栽倒了地上!
“这……”
“怎么办啊?刘将军可是想继续抵抗的啊!”
“这还抵抗个什么啊!我们赶紧跑吧,到时候再被抓住,那就得去前线送死了!”
好不容易吃香的喝辣的过上好日子的梁国士兵当然不愿意再送死,脱了盔甲扮作百姓潜入家中准备接出家卷逃跑!
可貌似刘斌斌很是了解这群人,早就在他们家中布下了天罗地网!
刚刚踏进家门,就被人捉住了,锁上铁镣就拉去了刘将军府邸。
“欸幼,回来了?我的勇士们看到了什么?”
斌斌,通彬,文雅的样子。
看着这个名字可以想象出是一个文质彬彬,甚是温柔的人,可他们知道这个刘将军那是一个屠夫!
否则,也不会冒大风险回来这一趟!
当刘斌斌缓步从院子后面走了出来,手中还牵着一把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拴着什么。
等到绳子另一头的东西露出来,五个被控制起来的汉子瞬间奔溃了!
疯狂的挣扎叫喊,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
刘斌斌低下头,有些变态地摸了摸绳子另一头的“宠物”的脑袋。
“刘将军!我错了,你杀了我,你杀了我,你别动我儿子!你放手,刘将军,我们查到了刘将军!辽东的人发明了两种新的武器,威力巨大,有一个可以连发,有一个可以直接击碎城墙箭垛!但是目前都只有一台,伤害应该不大!大人,将军,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放了我儿子吧!”
一个男子放弃了挣扎,颓废地跪在地上,一个劲地奢求着,磕头求饶。
那被绳索牵出来的就是他们五个逃兵的孩子!
有十三四岁梨花带雨的小姑娘,也有三四岁懵懵懂懂的小男孩。
看着一个父亲放弃了一切,宁可用自己的生命换这个孩子时,刘斌斌笑了。
手上一使劲,孩子的脑袋就软趴趴地垂了下来。
刚刚蓄满的眼泪,终于有了流出来的机会。
“嗯,本来我没想杀他的,是你想死,我又想让你们团聚……”
身后押解的士兵会意,手起刀落……
“嗯,现在一家都团聚了!”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的刘斌斌随手将小孩的尸体扔出来。
言语间吐露着刚刚的男人家中惨遭灭门。
他和孩子的死,似乎是既定的,也是取悦刘斌斌的娱乐项目。
“刘将军,我的家人怎么样了?你说啊!”
“嗯,这个问题问的好!”
刘斌斌双手一拍,眼神上瞟,像是在回想什么,突然一抱头装作痛苦的样子。
只是那拙劣的演技,哪怕是龙且演戏都比他好得多。
“啊啊啊啊,好疼,我想不起来了!”
“我现在只记得有这么一个游戏,谁告诉我的消息最多,谁的家人就能活下来。其他的,都得死!”
这个事情本很简单,可他们因为害怕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唯一知道的还被刚刚杀掉的同伴说出来了。
有一个人战战兢兢,声音发抖地说:“我们知道他们有十五万大军,最近又造出……”
“闭嘴闭嘴闭嘴!”
刘斌斌从哪取出来一柄匕首,抵在男人的喉咙上。
另一只手手舞足蹈,配合着乱飘的眼神和怪异的语气,就像是个疯子。
“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东西,我都知道了!”
“有没有,别的,就是那种我不知道的。”
“我……”
“不好了,将军,辽东的部队打过来了!”
“来了多少人?”
“不到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