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有阴阳眼,一时情急之下就没有判断出来面前的究竟是人还是鬼,被静观这么一提醒才看得出来这是一个鬼魂。
为了不吓到静观,我只好现在暗中施了一个法术,捆住了这个鬼魂。
又把它连在了楼梯口拐角处,然后自己搂着静观的肩膀走了下去,说是我刚刚只是跟他开一个玩笑,并没有什么人。
接着就和他一起原路返回,等到了一个开阔的一些的地方,我就把静观弄晕了,然后自己又返回到了刚刚那个烂尾楼里。
我逼问那个鬼魂为什么会在这里行凶害人,刚刚院长的事是不是他操控的。
并且威胁这个鬼魂说,如果不好好回答,自己就直接将他灭掉让他永世不得轮回。
听到这话,对面的鬼魂突然情绪波动得十分厉害,使上了全部的力量要挣脱捆绑他的绳索,一时间烂尾楼这里阴风大作,甚至将一些新长起来的小树苗都给刮断了。
我也生气地怒吼一声,给周围设置了一个屏障圈,才将这些阴风给阻挡住。
“如果你不能好好谈的话,那我不介意现在就灭掉你,最好收起你那点小法术,你心里很清楚,我的能力在你之上,劝你还是最好乖乖回答我的问题,等你回答完了,我就送你去轮回。”
终于慢慢的鬼魂平静了下来,收起了作乱的阴风,开始回答了问题。
“那个院长的事情我也知道了,当时我也在现场,只是这件事情并不是我操作的,我的范围很小,我能到达那里已经是我的极限范围,更不要说施法术控制别人了。”
“刚刚我要将花盆砸向你们,是因为那底下的鸟是我养的,我以为你们像那些精神病人一样,是来把鸟烤着吃掉的,所以我才要杀了你们,小动物那么可爱,你们却如此的残忍,你们真是该死。”
说着说着情绪又有一些不太稳定,我倒是没有想到一个鬼魂还能存在着生前的喜好以及与感受,对于这个鬼魂的话我将信将疑。
随即又联想到,刚来这家精神病院的时候,人家说这里平白无故的死了好几个精神病人,难不成是他的原因?
“那平白无故死掉的那几个精神病人,可是被你砸死的。”
“没错,那些人是我弄死的,就是他们才把我的小翠给杀死了,刚开始我只是认为他们来观赏我的鸟啊!我还很高兴,终于在我之后有人能够来陪伴它们了,可是他们即将我的小翠抓出来给深深地打死,然后当着我的面烤了它,这种人他们死一万次都不够。”
鬼魂对于他的罪行供认不讳,并且十分恶狠狠地说,如果下次还有这样的情况,他一定还会这样做,绝对不手下留情。
两人又继续交谈了一会儿,我这才相信院长的事情确实不是他操控的,只是这个人又是谁呢?这让我十分的头疼。
这时候鬼魂却要求我帮帮忙,鬼魂想让我帮他算上一卦,看看他什么时候能够重新投胎。
本来早些年前他就应该可以投胎的,结果因为杀了一些人,所以一直拖延到现在。
而自己的媳妇儿闺女在自己死了以后,一直希望自己可以早早投胎,去享受极乐世界,所以他想让我帮忙看看他什么时候能够投胎。
我也看他是一个好的鬼魂,就决定帮他算上一卦。
其实呀,这个卦数是不能随便乱算的,可是我早些年间就被告知,我在今年的时候会有一个鬼魂找我算卦,我应该帮忙,那是我的命数。
我立马就开始了摆阵,让鬼魂站到阵法的中央。
我嘴里念叨着咒语,最后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了中央,阵法很快就显灵了。
我心里已经浮现出了数字,于是我收起了阵法,对着鬼魂说道:“你在今年就可以投胎了,既然你遇上了我那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就帮你一把,你今天就去吧。”
鬼魂没想到自己遇上了贵人,连忙感恩戴德的感谢了半天。
然后我就将这个鬼魂送去了投胎的地方,一番操作得当,我感觉到消耗了许多的体力,时间也已经流逝了三四个小时,然而外边也仅仅只是几分钟而已。
这就是玄镜与现实世界的差别,我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至于院长这个离奇的事情那就等我回到家以后再继续思考吧。
我来到打晕静观的地方,将他弄醒,告诉他,他们要准备走啦!
静观冲着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来到了刚才的下棋房间里,拿好了包裹正要走出这个院门,随后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准备打电话报警然后再离开。
但是这个时候,突然我发现有一个炽热的视线看着我,我抬头发现陈盛正站在高楼上。
然后我们两个人对上眼,陈盛似乎在说着什么话,因为距离太远,我根本听不见,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他的嘴在动。
我这时候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于是我朝着那边的高楼跑过去,一边大喊,我根本听不到你的说话你下来咱们接着说。
可是还没有到达高楼那边,就只看见陈盛一笑,然后陈盛就从高楼上面跳了下来。
直直地摔在我的面前,然后倒地而亡,我连忙后退几步,可是自己的身上还是必不可少的被鲜血溅上了。
我抹了一下脸上的血,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尸体,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
刚刚和我下棋的人下一秒就生死在我的面前,人的生命啊,真的是脆弱的东西。
一旁的静观反应过来,他赶紧将我拉开了现场,当我们刚走到数十米以外,那尸体旁边就又聚集了一大堆人。
一堆人手忙脚乱地将他抬上担架,又往医务室抬去,经过我们的身边有人嘟囔着说。
“今天可是怎么了呀,怎么一连三起事故,看来这个精神病院真的有问题,我明天就辞职不干了,真的是太恐怖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就是一场调虎离山之计。
直到这个男人死在了我的面前,我才明白这一场悲剧的源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