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孙超是真的害怕了,听着我满是嘲讽的口吻,他自然也感觉到了我话语中无尽的杀意。
我用桃木剑挑起了他的脸,不屑地唾弃道:“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你却不懂得珍惜,到了现在,你认为我还会放过你!”
“臭道士,我要杀了你!”孙超感受到了我对他的必杀之心,不住地在地上挣扎哀嚎,想做最后的反抗,不过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要挣扎了,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不过你要是告诉我有关你身后的组织的情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没想到我的好心却被孙超当成了驴肝肺,他倔强地闭上了眼睛,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差点没把我给逗笑了。
看来,不给他吃点苦头,他是不会就范的,那么,让你感受一下比死亡更加恐惧的痛苦吧,我随手一弹,一道火星人笔直地朝着孙超射了过去,一瞬间,他只感觉整个灵魂都在地狱中翻滚。
“啊,这是什么,我好痛苦,我说!”
还没有坚持到一刻钟,嚣张的孙超就投降了,我玩味地望着他,撤走了火星。
“说吧!”
孙超的脸色铁青,犹犹豫豫的,似乎在权衡利弊。
正当他下定了决心要说话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他怎么也出不了声,我皱了皱眉头,推测他应该是被道行高深的人下了禁制,以免他会透露秘密。
正当我准备上前查看一番的时候,突然,一道幽蓝色的火焰,从旁边的树林里急射而来,无情地砸在了孙超的身上,一瞬间,他就化成了灰烬。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心中大骇,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在我眼皮底下毁尸灭迹。
我忙抬头,向着树林的方向望去,只见一身黑袍的一个人正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中的发出阴冷的光芒。
孙超就在我的眼前,被树林里的黑袍人在一瞬间摧毁得魂飞魄散,甚至连一声哀嚎都没有来得及发出。
看着眼前黑袍人阴冷的眼神,我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但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我以为,他既然已经杀害了孙超,接下来,应该就要对我出手了,我的神经在此刻紧绷,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对面的黑袍人只是将孙超打的魂飞魄散之后,接下来却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动作,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他良心发现了?
当我的脑海里涌现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可笑,他们既然可以眼睁睁看着孙超残害了十几人的性命,又怎么会懂得生命的珍贵?
见黑袍人没有发动攻势,我将桃木剑握在了手中,准备先发制人,哪怕是试探一下他们的底细,也比什么不做,来的要好得多。
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口中捏动发决,利用御剑术,笔直地朝着眼前的黑袍人刺了过去。
一阵金光过后,产生了剧烈的爆炸,激起了漫天飞扬的尘土,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也不知道我的这一击,效果如何?
当烟尘散去,我惊奇地发现,除了桃木剑发出的爆炸,将黑袍人所在的位置炸出了一个大坑以外,竟然没有了黑袍人的身影。
这可把我给惊掉了下巴,虽然这招威力乐观,可那个黑袍人,不会这么简单地就被我给干掉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组织,显得有些太掉价了。
正当我狐疑的时候,我突然背后发毛,本能地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冰冷的危机感,正在向我快速地靠近。
我来不及多想,忙把桃木剑背在了背后,同时脚下一点,迅速拉开了距离,在空中调转了自身的位置。
当我刚刚离开原来的位置,只听见一声惊天的巨响,我原来所处的位置,已被火光淹没,夹杂着巨大的爆炸声。
落地以后,我忧心忡忡地看着原来所处的位置,要是我再慢上那么一点,今天我可能就要和这里的幽魂做朋友了。
后怕地拍了拍胸脯,然后充满爱意地抚摸了一下手中的桃木剑,刚才之所以能够得救,全都是它的功劳,经过天地洗礼的雷击木所做成的桃木剑,已经有了一定的灵性,能够预知危险,从而保护我这个主人。
当烟尘散尽,不出所料,那个黑袍人从烟尘中走了出来,口中发出了机械嘶哑的声音:“好手段,只差一点,你就没命了。”
我故作镇定地回答道:“多谢夸奖,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只是一向运气很好,没有如你所愿,让你拿走我的小命。”
哪知这个黑袍人听了我的话以后,哈哈大笑:“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要是想杀你,你根本没有活下来的可能,刚才只不过想想试一试你有几斤几两罢了!”
听着黑袍人轻蔑的话语,感受到了他眼神中的不屑,我真想冲上去跟他拼命,好发泄我的心头之恨,可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眼前的这个人,很强,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前,我不能贸然行事。
“怎么?不打算动手,还算你聪明,哪怕是你全盛时期,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还不要说你深中剧毒!”
听了黑袍人的话,我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我猜的果然没错,这毒素,肯定是黑袍人灌注入孙超体内的。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孙超,只不过是一个废物罢了,死了也就死了,今天,我不会杀你,相信我,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说完这些话,黑袍人转过身就要大摇大摆地离开,看着他头不回就要走,我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达到了顶点,这是赤裸裸的蔑视呀,可是,我却不敢轻举妄动。
我已经感觉到,残留在胳膊伤口上的黑气,已经侵蚀入了我的五脏六腑,这个时候,我绝对不能再妄自使用法术了,否则,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即使开战,我也不知道能有几成把握可以战胜眼前这个黑袍人,只能等他离开以后,再另外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