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你什么意思啊....”青年男人的双腿控制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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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康伸腿作势要踢他的裆部,青年男人像只鸵鸟一样缩紧身子,闭上双眼,一副引颈受戮的废物模样,睡裤下流出了一摊黄色的液体。
“你说你胆子这么小,学什么搞破鞋呢?关键她长的又老又丑,你一个理发店的洗头小工,将来前途多光明啊,你图她啥啊?”陈康一语双关。
青年男人抽搐道:“她,她给我花钱,还,还给我白睡,她虽然长的丑,但每次都弄的挺舒服的....”
女人听着自己的情夫如此贬低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只是因为陈康这个煞星在场,她丝毫不敢发作。
“来,把你自己尿的这摊东西给我舔了,我看着恶心。”陈康厌恶道。
青年男人顿时好像抓住了希望的稻草,急切的说道:“大哥,我喝,我喝,我喝完了的话,你能别阉我吗?”
“看你表现了。”陈康忽悠道。
青年男人如释重负,趴在地上就开始舔,小嘴吸熘吸熘的,动作还挺他妈的熟练。
陈康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女人问道:“你俩平时是不是玩过啊?”
女人特意往旁边挪了挪,表示自己也很恶心。
“到你了,我问你,大熊一不差你钱,二不差你面子,你为啥这么狠心,非要给他戴绿帽子啊?”陈康挑了挑眉毛。
“我,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我错了,你喊大熊上来吧,要杀要剐,我随他去了。”女人哀婉道。
“你他妈的给我好好说话,装什么楚楚可怜?你去理发店洗个头都能勾引人家上床,你贱不贱啊?”陈康反手两个耳光扇上去。
女人捂着脸,眼里蓄满了泪水,不过那不是悔恨的泪水,而是愤恨的泪水。
陈康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骂道:“别哭,你这破鞋的眼泪,比他的尿还让我恶心你知道吗?”
女人迫于他的威慑,只能擦干眼泪努力挣扎着坐了起来,披头散发,妆也都花了,像个疯婆子。
“我相见大熊。”女人冷静道。
“咋地?你是想拿夫妻感情说事,还是儿子说事?”陈康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和大熊还没离婚,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情,我是做错了,你是他兄弟,给他出头,我认了。”
“可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再动我,小心大熊以后跟你翻脸不认人。”女人反过来威胁陈康。
陈康笑了,拍了拍手称赞道:“你别说,你这个淫荡的坏女人脑子倒是挺好使的,但你说错了一件事,我不是大熊的兄弟,我是他老板,嘿嘿。”
“我他妈的打的就是你个荡妇!”
陈康瞬间拳脚相加,把她打翻在地,满脸鲜血。
青年男人吓的哆哆嗦嗦的,连喝尿的动作都不那么流畅了。
女人哭喊道:“我们之间还有个儿子,大熊会原谅我的,你,你别打了,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哼,不打你不行啊,你这天天做美梦,听你这意思,还打算回去嚯嚯大熊?你别想了,你这辈子,就跟着这个银样镴枪头挺好。”
“不过,今天之后,你连银样镴枪头也没机会享受了,这辈子,你就好好品尝守活寡的滋味吧,我祝你们两个白头偕老。”陈康冷漠的笑了起来。
趴在地上的青年男人彻底崩溃了,他抬起头,颤抖着发黄的嘴唇说道:“大哥,你,你答应我了啊,只要我喝了,你就不阉我的啊!”
“我骗你的不行?你们当初不也是这么骗大熊的么?”
“怎么了?轮到自己身上就受不了了?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啊?”
“来吧,正好我心情好,先从你开始,放心,很快的!”
陈康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青年男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睡裤下刚见底的黄色液体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满了。
陈康拽着他的头发,给他拉到了床上,用脚把睡裤勾掉,看了一眼,回头嘲笑道:“你说说,为了这么个小巧别致的东西,就把自己后半辈子都搭上了,值吗?”
青年男人浑身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他害怕极了,事到如今,他再后悔,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陈康跳上床,抬起一只脚,用皮鞋的尖头,朝着他的要害部位,狠狠的踢了上去。
一瞬间,青年男人甚至连喊叫声都还没发出来,就已经疼昏过去了。
陈康拍拍手,跳下床说道:“兄弟,下辈子还能不能睡女人,看你自己造化了。”
女人跪着爬到了陈康的脚下,哀求道:“求求你了,让我见一眼大熊吧,求求你了....”
“别着急,我会给你这个机会,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大熊的儿子在哪?”陈康坐回了椅子上。
“在我们这楼前那个幼儿园,还,还没下课....”女人紧张道。
“行,你在这等着吧,我喊大熊上来,希望你们有一个愉快的下午。”陈康拍了拍女人的脸,走出了304。
到了楼下,陈康又把三个保卫科干事支到一边去了,只留下了熊哥坐在车里。
“陈总,啥事啊,你打架怎么不叫上我啊?”熊哥在车里憋闷了半天。
“熊哥,楼上304,是你前妻和那个小白脸的新家,我已经帮你处理过了,你儿子就在旁边的幼儿园,你如果不上去,我们接了人就走。”
“你如果想上去,我在这里等你结束。”陈康平静的说道。
熊哥听完,目眦欲裂,鼻息响若惊雷,显然心中的恨意已经到了最高点。
“陈总,我谢谢你今天成全我大熊,这辈子,我熊国政把命交给你了,别无二话!”熊哥咬牙切齿道。
“好,记得别出人命,不然我只能送你流亡海外了。”陈康拍了拍他的肩膀。
熊哥一刻也等不了了,推开车门,像一头愤怒的犀牛一般冲进了漆黑的楼门口。
大熊冲上楼就不见了人影,陈康把三个保卫科干事喊了回来,四个人一起在车里等,结果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
“厂长,这熊哥怎么在楼上待了这么久啊?不会闹出人命吧?”小干事担忧道。
陈康干笑了两声:“你们也体谅体谅他,大半年没开过荤了,好不容易有机会了,也得释放一下。”
车厢内的气氛顿时诡异了起来。
又过了大半个小时,熊哥优哉游哉的从楼门口走出来,脸上的阴郁之气已经不见了,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凶悍了。
“解决了?”陈康打趣道。
“操,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贱这么骚?”熊哥自嘲道。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放心,从今天过后,你就是她这辈子最怀念而又得不到的男人了。”陈康鼓励道。
熊哥表情古怪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