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坐了下来,看着通差的眼睛说,“通差先生,你越来越漂亮了。”
通差咯咯的笑,“哦?亚当先生就是为了过来赞美我?你一来就要叫我帮忙,现在反而不急,顾左右而言他?”
“因为和通差先生谈话实在是赏心悦目,我想多看几眼。”
亚当看向通差的目光充满了浓浓的渴望。
通差颦眉,声音变得冰冷,“说吧,你究竟有何来意?”
亚当收敛了笑容,“本人一直在暗中调查一个人,昔日在国际舞台上掀起阵阵腥风血雨的冥王殿下。”
通差说,“你想说什么?”
“冥王大人此刻就在南方省中,通差先生若是有兴趣,我想与你联播对付冥王。”
亚当的话令通差身躯一颤。
对付冥王?
这是自己能对付得了的?
冥王一出,谁与争锋?
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
通差一下子就感到头皮发麻,一股寒意自心底溢出。
“我没兴趣。”
通差站了起来,准备送客。
亚当看到他要送客,非常惊讶,但也可以理解。
毕竟冥王的实力太强了,没有多少人愿意针对冥王。
“对不起,通差先生,我没有完全说明恶意,今天我之所以登门拜访,是因为看你在南方省逗留多日,以为你是为冥王而来,所以我才大胆求和你合作,没想到却不是。”
亚当有些惶恐。
没有人愿意得罪如通差这样的术法高手。
“我和冥王无怨无仇,我豁出身家生命对付他干什么?你可别拖我下,赶紧滚。”
通差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冥王神通广大,若是以为自己要对付他,估计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个死法。
亚当被通差一步步逼到了门边。
就在要被推出去时,亚当连忙问道,“那个,我斗胆问一下,你在南方省所为何事?”
“滚出去!”
通差把他推到外面,这才冷冷说道,“我是为本地一个上门女婿而来,可不是因为冥王殿下、本人对冥王殿下非常敬佩,对他只有友好,没有敌意,亚当,以后你要是再敢出现在我面前,别怪我心狠手辣杀了你!”
说着,通差重重的关上了门。
“为了一个上门女婿?”
听到这话,亚当愣在当场。
通差,那是什么人?
那是暹罗国前三的术法大师。
法力高强,而且通晓中泰术法,揉合了降头术、风水术。
别看通差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天下英雄,可没一人敢轻视于他。
这样的人物,竟然为了一个上门女婿,长时间逗留在南方省。
亚当脑海里充满十万个黑人问号。
“这个上门女婿究竟是何方神圣?”
通差关上了门,这才发现脸上香汗涔涔而下。
“苍鹰社简直有病,想对付冥王大人?那是你们能对付得了的?”
暹罗国一位鼎盛的泰拳之王,就死在了冥王的手下。
“石城欠我的两样药物,如果能给我,我动用那个上古秘术,如果遇上了冥王,在有心算无心之下,或许对他能有一击致命的机会。”
要打败冥王,前提条件太多了。
通差哪敢真正与冥王为敌。
夜晚。
在一家会所中。
苏原、石城、祝文才三个人愁眉苦脸聚在了一起。
对于苏氏医药的投毒事件,他们从头看到尾。
从开始时,苏氏医药成为众矢之的,被整个城市的人唾骂,他们还以为张雨和苏映雪会被拷进牢狱里。
可是天不随人愿。
“来,喝酒,什么都别说了。”
苏原举杯。
祝文才和石城痛饮,一滴不剩。
“柳峰这个王八蛋,怎么就跑出去了?”
石城愤愤的说。
“这小子脑子一向有问题,别理他。”
祝文才说。
又喝了几轮。
苏原说,“那两样药物找得怎么样?”
石城顿时来了精神,“一样在深山老林中找到,另一样从一位来自上京大族的朋友得到了,深山老林回来的这样药物,到我们这里大概需要三天时间这样子。”
“太好了!”祝文才站了起来,眼中是浓浓的杀电,“我要看看这个张雨,能蹦哒到什么时候!”
“这废物是有点身手,可一旦拿齐所有药物的通差全力出手,这废物将死于非命。”
“没错,通差本来就很厉害,如果再加上他的那种上古秘术,要对付一个上门女婿,轻而易举。”
“咱们试瞧这废物将会是何等下场。”
三位纨绔子弟眼中都现出了热切的盼望。
仿佛张雨已被通差大卸八块,杀得死无葬身之地一样。
两天后。
富豪大厦。
何菲菲拆下绑带,身上伤口愈合过来上班了。
看到穿着黑色丝袜的丰满性感女总裁,张雨扫视着她的饱满说,“怎么样?不痛了?”
“是的,多谢张董关心。”
何菲菲俏脸一红。
当时若不是张雨出手,她估计会死在那个诡异事件中。
“菲菲啊,你确定你的伤真好了吗?”
“是啊,我现在不怎么痛了。”
“确认了?”
“是的。”
“要不,我再帮你重新检测一下身上的伤口?”
话音刚落,何菲菲俏脸上升起两朵红晕。
那晚,这小子在那诡异事件中救了她。
然后还帮她止血,撕开衣服,给她处理全身二十几处伤口。
当时,应该什么都给这小子看到了。
“不,不用了……”
想到自己饱满身躯竟是被这小子再一次目睹,何菲菲羞涩不已。
这小子两次救了她。
上一次她中了“埋骨术”,是张雨亲自登门救她,前几天,又是这小子将自己从诡异事件中救出。
何菲菲一颗秒目看着张雨,小心脏扑通的跳得飞快。
她毕业不久就来工作,比苏映雪要年轻,处于女人最好的年华。
和张雨、苏映雪朝夕相处,“办公室恋情”发酵,渐渐对这位年轻的软饭王没了抵抗力。
“怎么就不用了呢?何总裁,你莫非是觉得我医术不行是不?”
张雨轻笑。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的伤口愈合了,不怎么痛了。”
何菲菲摆摆手。
“何总裁,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啊,你说不怎么痛了,那就是还有点痛,还是让我瞧一下,我才安心一点儿。”
“那,那好吧,我我在房间等你。”
何菲菲低头捏着衣角,声音轻得有如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