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呆呆的说,“你,你当真要买这幅画?”
“是的,我现在可以给你们开支票。”
潘德松点头说。
他本人对画画有很高的鉴赏艺术。
这幅画给他的感觉是名家手笔。
上京的许家家主是新近出现的“颜色主义”画派的粉丝。
买下这幅画恰巧能投其所好。
确认了潘德松真要买下这幅画,现场的人目瞪口呆。
一股极为不真实的感觉充彻四周。
“我这是在做梦吗?”
苏映雪看到潘德松拿出支票来金额,一双水眸几乎瞪直了。
她需要钱,需要好多好多的钱。
因为苏氏严重亏损,正在走向破产边缘。
之前张雨说能在这画展上给她找几千万的资金,她以为是哄她的,没想到这是真的。
“大姐,你是不是做梦我不知道,但是你把我的手臂拧痛了。”
洛诗青无语推开闺蜜说。
“啊?不好意思,原来你会痛,那我就不是在做梦了,哈哈,太好了,太好了!”苏映雪哈哈大笑。
“疯婆娘,疯了吧?那你也别拧我啊。”
洛诗青翻了翻白眼。
潘德松写好了支票,递向了那个工作人员。
张雨苦笑,“哎,我这画降价了,竟然只卖出两千万。”
苏映雪却是眼睛大亮,“两千万,那是我的钱,是我的啊!”
众人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工作人员伸向支票的手在不这的颤抖。
他真的付款了吗?
两千万,就这么卖出去了?
要知道他们这里卖个两千万以上的交易屈指可数。
“停手!”
这时,一声厉喝响起!
只见布里托家族的家主索尔说,“我,索尔,出2200万买这幅画。”
加价?
卧槽,居然还有人加价?
疯了,这世界疯了。
现场的人大跌眼镜,有如在看一部异常魔幻的电影。
他们没有想到,竟然有两个疯子要买那幅画。
“等一下,我罗扬,用2500万买这幅画。”
那位戴着粗金项链的男子叫道。
这个人一看就是暴发户。
三个人目光相对,气势滔天。
“两位都是什么来头?竟然敢在我潘德松的地盘上抢东西?”
潘德松脸色阴沉似水,说出的话,声音嘶哑。
“什么潘德松,你是什么东西?老子就喜欢用钱磕人,这幅画一看就是大师的顶尖之作,本人索尔,出2800万购买!”
矮胖白人索尔嘿嘿冷笑。
潘德松点头,“索尔先生,想不到你也如此欣赏‘颜色主义’画派的画作,这样吧,你把这幅画让给我,大家交个朋友如何?”
索尔哈哈大笑,“你配跟拥有神圣血统的布里托家族家主交朋友?”
潘德松有些气恼,他没想到一幅没名气的画,竟然有人抢着买。
“兄弟,你又和我争什么?”
他看向了罗扬说。
罗扬甩了一下脖子上的粗金我项链,粗声粗气的说,“老子有钱,只买贵不买对,这画就要买。”
这个理由令人无语。
但不得不说很霸气侧漏。
“2800万,你们别跟我争了。”
索尔轻笑道。
现场一片安静,2800万,令众人震惊,谁也没想到这画从无人问津,到卖出这种高价。
工作人员脸色苍白,紧张到了极致。
他们组织的画展是能从这些画作中抽成的,一般是百分之五。
这幅画2800万卖出,画展能抽140万。
他们作为工作人员若是能卖出画,也能从中抽10%。
就是说,他能得到14万的提成。
他的内心怦怦乱跳,这是大半年的工资了。
“4000万。”
这时,安静的现场,潘德松嘶哑的声音响起。
为了能得到上京许家主的友谊,他真下了血本了,一下子就将价格提高到了4000万。
安静的现场,众人皆是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竟然有人哄抬一幅名不经传的画作,而且还抬到4000万的高价。
这三个人中如果不是有托,那么这幅画的价值也太令人震惊了。
不,这个世界也许没疯,可能是我疯了。
潘德松的眼睛充满血丝。
他看向其他两个人,暴发户罗扬被其气势所摄,退出竞价。
索尔叹了一口气,喃喃说,“并不是我不想要,而是不知道这样下去要抬价到何种地步,想了想还是忍痛割爱吧。”
四千万。
无名小卒。
现场的人看着这幅画居然成高,顿时眼睛都瞪直了。
若不是亲眼看着这一幕,他们会认为这是天方夜谭。
柳义有一种想要把眼珠子给挖出来的冲动。
他娘的,这简直是太过匪夷所思。
苏映雪和洛诗青心中的震撼久久无法平息,这小子竟然……是一个艺术生?
人们的脸上都是一种怀疑人生的神色。
画家是一个很奇特的职业,想把画卖出高价,仅有天赋是不成的,还需要机遇和名气。
许多画家都是去世之后,画作才为世人所熟知、欣赏,并且在拍卖行和私下交易中各种卖出天价。
看着潘德松将一张支票递了过来,工作人员双手颤抖,上面写着四千万。
“姐姐,你看,你看!”
那对孪生姐妹,妹妹不满的嘟起了小嘴巴,“我早说了这幅画不只这个价的,现在你可后悔了?”
姐姐呆了好一会,才喃喃说,“怎么这样?这个人明明没一点知名度,为何这幅画能卖这么高?”
“反正我可后悔了,这幅画四千万也是低了。”
妹妹笃定的说。
“你怎么这么肯定?”
姐姐狐疑说道。
难道妹妹有什么超能力?
“我告诉你,那次和爸妈去洲域凯旋门游玩,你忘记了吗?”
妹妹神秘兮兮。
“记得啊,怎么了?”
姐姐秀眉轻蹙。
“当时啊,爸妈在那见了一些朋友,其中有一位叔叔家里的书房,放着不少古玩文物什么的,我看到有一幅画,那位叔叔当时笑着对爸爸说,这幅画好不容易买来的,是一个大家的手笔,他托了人,并且花了一个亿,才好不容易买了来。”
妹妹低语说。
姐姐若有所思,随后说,“你意思是,这幅就是你看的那幅画?”
“不,不是。”
“那你怎么又……”
“那叔叔买的画,和这幅画的署名是一样的。”
那边,潘德松看着这画的署名,眼中渐渐露出了火热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