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羞涩的瞪着张雨,“我若赌赢了,好处在哪?”
“帮你洗澡啊,你还想怎么样?这对你是巨大的福利!”
她撇撇嘴。
这小子也太会占便宜了。
可若张雨赢了,她会很开心。
那表示货物送到了唐家药业公司那边,那么,苏氏就不会破产。
可是,有这个可能吗?
看着张雨自信的眼神,苏映雪的心怦怦乱跳。
说不定还真会出现奇迹。
但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苏映雪脸色变得越发苍白。
在夜晚十一点五十分时,她斜睨一眼张雨,忍不住说,“看来,你要输了,今天都要过去了,我没有收到对方已收货的消息。”
她叹了一口气,以为会出现奇迹,没想到这小子只是哄她开心。
不过,有他来哄自己开心,她觉得心情好了一些。
人生路上,谁不曾有过低谷?
在低谷时,有个人在身边默默陪伴,风雨同舟,那是极好的。
但想到明天苏氏要破产了,她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
若是破产,自己以后何去何从?
去爸妈的便利店帮忙?
还是重新找一份工作?
苏映雪揪紧了头发。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消息,“本次货物已收齐。”
是唐家药业收货部发来的。
看到这条消息,苏映雪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之色。
什么情况?
居然收货了?
她惊讶的捂住了红润小嘴。
看向张雨的目光中全是浓浓的震惊。
收货了?
真的收货了!
这小子怎么做到的?
苏映雪心脏狂跳,觉得张雨这小子真是一个怪物。
5000万的货物究竟从哪里变出来的?
“我赢了,等会你要帮我洗澡了。”
张雨看了她手机上的短信,嘿嘿的笑。
脑海里出现了两个人在卫生间里赤诚相见时,苏映雪那令人血脉甫张的身材。
“你,你怎么做到的?”
苏映雪震惊的看着他问道。
张雨说,“亲我一下。”
啵。
她羞涩的亲在张雨脸上。
“不够,再亲一个。”
于是苏映雪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
张雨非常受用,笑道,“刚才我说错了,应该是我输了,由我来帮你洗澡……”
闻言,苏映雪霞生双颊。
要是这小子帮自己洗澡,双手不安份怎么办?
岂不是什么便宜都让他给占了?
大喜之下,苏映雪搂着张雨呵气如兰问,“好老公,快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
感受着娇妻在耳边的吐气如兰,张雨搂着她小蛮腰的手用力一勒,苏映雪发出了一声娇哼。
“是这样的,这批货物被大刀社劫走后,就被拿去邻市的黑市里甩卖……”
张雨将知道的事说了出来。
“太坏了,这些混蛋太坏了!5000万的货物,居然2000万就要卖掉!”
得知真相,苏映雪气愤不已。
那是工厂里的工人日夜赶工赶来的。
张雨说,“那些混蛋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这种惩罚,就是失去生命。
麦伟那些人死得不能再死了。
只怕麦伟临死前都没有想到今天会死。
药物送达了,苏映雪悬着的心松了下来,软软的依偎在张雨怀里。
她眼里的张雨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为她挡掉许多风雨。
这次若不是张雨出手,苏氏早已破产。
看着张雨,她的眼中是浓浓的感激之色。
四年多了,她没有尽到妻子的责任。
近来还让赵玉这丫头把丈夫给捷足先登,这是一个不小的遗憾。
幸好两天后就是他们那个神圣的约定,令她可以去弥补这个遗憾。
若是可以,她希望为丈夫生儿育女,过上平凡的生活。
这时,张雨咬着她耳朵说,“那个,你是不是得愿赌服输呢?”
苏映雪俏脸绯红,在他怀里撒娇,“我服输了,但你得把我抱到卫生间里去。”
听到这嗲得骨头酥麻的话语,张雨心中一荡,就抱着她这香软身子向楼上走去。
卫生间里,看到他嗜血般的目光,苏映雪心中甜蜜又惶恐。
这小子好坏的,别要做什么才好。
热水淋下。
苏映雪帮坐在浴缸里的张雨擦背。
“大姐,你擦背都有半个小时了,帮人洗澡怎么只擦背呢?”
张雨苦笑说。
闻言,苏映雪一片羞涩。
“那那我还要洗哪里?”
张雨嘿嘿的笑,“肯定是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要洗到啊,不然怎么叫洗澡呢?”
苏映雪俏脸更红了。
嘟着嘴巴。
“对了,张雨,你这身上好多的伤痕。”
苏映雪惊讶的抚着他后背说。
后背上,有一些伤疤,其中几条触目惊心,可见当初伤得到了骨头和脏器了。
“是的,我是曾经为国戍边的小兵,在没有界碑的地方,我就是祖国的界碑!”
张雨笑道。
小兵?
她呆了呆。
有些感动。
挺直了胸膛,脸上满是自豪。
这些都是为国而受的伤。
他是祖国的界碑,是他们这些人在外与敌生死搏斗,保护着千千万万像她这样的普通人。
“你在发什么呆?不是说给我全部洗吗?”
张雨不满的声音响起。
“知道了。”
苏映雪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省城。
苏原、柳峰、祝文才三个人喝得酩酊大醉,各自搂着一个女郎准备进去房间。
就在这时,包厢门打开,几个青年走进来。
“祝少,有新的情况。”
为首的青年说。
“什么情况?”
祝文才瞪着他。
“从唐家药业方面的消息,那5000万的货物在最后一刻已经送到了。”
青年说。
“什么?”
三人皆失声大叫。
酒醒了大半。
5000万的货物不是被销毁了?
居然在最后一刻送达?
他们狠狠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一刻,这三个人的内心都掀起了惊涛骇浪。
在看向彼此的目光中皆是浓浓的惊诧。
良久,祝文才沮丧说,“这废物用的什么瞒天过海的手法?”
本已是板上钉钉的事都能被改变,他们不得不服。
柳峰看着怀里女郎的美好身材,感到索然无味,推开她,挥手让她出去。
苏原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喃喃说,“还有什么法子能对付他?”
是啊,还有什么法子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