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笑了笑,这怎么可能呢。
可是想到张雨总能化没可能为可能,她心中又升起一丝期盼。
吴曼嗤之以鼻,“这小子要真是有那个能耐,他会同意在你那里当个助理干着杂工的活?要真是有真才实料,他自己也不甘心天赋被埋没吧?”
苏婉点了点头,可总觉得姐夫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母亲的话有些道理。
但另一方面,恃才傲物的秦神医不会无缘无故称呼姐夫为神医吧?而且对姐夫还那么客气。
苏明志小声说,“小曼,你说秦神医会不会有什么把柄被握在这小子的手里?所以才对他客客气气?”
吴曼一呆,“哎哟,还有这个可能。”
虽然在这么讨论着,但他们对于苏明志的腿伤非常有信心。
因为这里是济医堂,秦慕白是主诊医师。
吴曼这时走向了内堂那边。
苏映雪和苏婉一看,知道母亲想干什么,不就是想偷听么?
她们互相看了一眼,也连忙跑过去。
在内堂。
秦慕白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只有二成的把握,令他不敢贸然对苏明志进行诊疗。
张雨笑道,“秦神医,怎么只剩下二成把握呢?在我看来,有九成把握啊。”
什么,九成把握?
秦慕白震惊的看着张雨,艰难的咽了一下唾沫,声音都在颤抖,“张张神医,你你说对他的伤有九成把握能治好?”
“是啊,这种伤,有九成把握,还是低了。”
九成把握还低了?
秦慕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暗暗咂舌。
这特么的真是人比人得跪。
他自己的二成把握是乐观的计算。
对方的九成把握,却是谦虚的表达。
外面,吴曼三母女听到这些话,不禁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秦神医只有二成把握,这小子自吹自擂,说有九成机会能治好苏明志的腿伤?
三人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其他人眼里的震惊。
“这小子肯定在吹牛,我们再听一下。”
吴曼压低声音说。
这时,那位戴着眼镜的女护士走了过来,娇喝道,“喂,你们在干什么?想偷听?”
“不不!我们是在看神医配好药了没有,我女婿都在里面帮忙呢。”吴曼三人一惊,只好走了回去。
苏映雪她们心中都非常疑惑,难不成张雨比秦神医还要厉害?
不久,秦慕白和张雨走出来了。
因为得到了张雨的指点,秦慕白脸上有如洋溢春风。
刚才在听到张雨说的那些治病方案之后,他震惊得碎尽一地下巴。
当时脑海里的反应就是,卧槽,还有这种治病方式?
那种感觉就有如学渣为一道题被困了几个月都想不出来,学霸悠哉游哉几句话就解答出来了。
或者有如听到仙人的传道而醍醐灌顶羽化成仙一样。
秦慕白笑着看向苏明志说,“苏老先生,得益于张神医给我的一些药物以及上古的治疗方式,我现在有九成的把握能治好你的伤。”
九成?
苏明志他们都惊呆了。
刚才不是说二成吗?
之所以变成九成,原来就是“得益于张神医给我的一些药物以及上古的治疗方式”?
吴曼说,“秦神医,你说是张雨这小子给了你的一些启示才有这么高的把握?”
秦慕白淡淡的说,“正是。”
“那你可得担心啊,张雨这小子说的话不可信,而且可能还增加了医疗风险……”
吴曼说。
“既然你这样说,那么请你们另请高明!”
秦慕白怒了。
这时他终于明白为何张神医的医术如此高明,却要带着岳父上门求他帮助。
那就是,他的岳父岳母性格太奇葩了。
这一刻,秦慕白为张神医感到深深的悲哀。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秦神医,请你现在就为我老公治疗。”
吴曼连忙说道。
秦慕白哼了一声,吩咐女护士和助手把苏明志推进内堂,放在病床上。
然后,他以张雨设计好的方案,对其大腿经脉进行针灸,施展张雨所教的“救魂七针”,然后将张雨配出来的药,贴在其伤口上。
这些药物消耗了张雨不少真气,能让治疗效果变得可观,让苏明志更好的恢复。
对于秦慕白而言,得到张雨传授的“救魂七针”,是他最大的收获,令他打破了其长久以来的医术瓶颈。
在这种方案的刺激下,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苏明志突然感到双腿一阵钻痛,痛得他发出了嚎叫,脸上不断掉下大颗大颗的冷汗。
他感受到了腿的存在。
两个小时之后,那种痛,又有如万只蚂蚁在咬般又痛又痒。
这令在外面等待的吴曼她们非常紧张。
这种痛苦过了四个小时,又变成了麻痹,就像正常的大腿被压久了一样气血不通的那种麻痹。
当气血通畅,不再麻痹时,苏明志能联系到双腿了。
做出一个指令,他看到自己的腿在抬起来。
很痛,但是他的内心在狂喜。
得救了,他,得救了!
秦慕白和张雨本在外面品尝香茗,这时就像算准了时间一样,两人放下茶杯走了进来。
“秦神医,我的腿,好了。”
躺在病床上的苏明志惊喜的抬起双腿叫道。
吴曼她们也走进来了,看了看,顿时脸上现出了笑意。
苏映雪和苏婉更是开心的又跳又叫,非常激动。
秦神医淡淡的说,“苏先生,你的腿已经好了,但是还会痛,你要养伤两天的样子,才能站起来走路。这两天,时不时伤口会很痛,切记不要久坐,也不要经常运动,意思就是,要活动一下脚,以促进血液循环,但是不能过于频繁和激烈,而且要记得每天换三次药。对了,这段时间不能与人同房。”
吴曼他们不断的点头。
吴曼心道,回去之后得要去苏家祠堂磕头,感谢祖宗的在天之灵。
苏映雪拿出了20万元的支票递给秦慕白,说,“秦神医,我知道今天是义诊,你不收分文,但我不能不得好歹。可我身上又没有多少钱了,这20万请你拿着,谢谢你今天为我父亲所做的一切。”
吴曼见此,有些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