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啊!”
水柔情翻着白眼,“反正我就当不知道这事了,我今天哪也不去。”
“不过,何家在上京的势力太大了,我担心你们。”
欧阳倩听到这里,这才笑了起来,牵着她的手笑道,“不用担心我们,张雨这小子已安排好了一切。”
水柔情叹了一口气,“把诗青和玉丫头打成这样子,诗青差点没命,我如果是张雨,也会非常生气,要去报复回来。”
只是职业道德不容许她这么做。
“柔情,你要是没事,今天就在这里照顾一下那两个妮子,冰箱里冰柜里都有许多好吃的东西,想吃什么自己拿。”
欧阳倩嫣然一笑。
看着这冰美女笑了出来,这也太漂亮了。
水柔情心道,几个漂亮的妹子,这张雨处得过来吗?夜夜笙歌的话,那身体只怕会被掏空吧?
心中叹了一口气。
对张雨也很有好感,可是对方已经结婚了。
不但如此,他还和洛诗青、赵玉、欧阳倩等等女孩关系密切。
里面。
张雨只觉得背后一片柔软。
不由感叹,这赵玉也长大了。
不过,这丫头现在就像只猴子一样,往他身上爬。
前面,洛诗青也紧紧抱着他,对赵玉不甘示弱。
那丰满的娇躯令他心中激荡。
左拥右抱,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梦啊。
赵玉和洛诗青发出了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张雨说,“是时候去吃早餐了。”
“不饿。”
“我也不饿。”
两人继续在那玩耍。
“那我自己去吃了。”
从温香软玉中挣脱出来。
“两个大美女呢,你这舍得走出来?”
水柔情站在门口,抱胸嗤笑说。
“吃饱肚子才有力气,懂不?那可是两个大美女啊!没力气怎么行?”
客气的拍拍水柔情的香肩走下楼去。
水柔情一脸懵圈。
这小子也太直白了吧?
到了十点半,张雨带着欧阳倩开车出去,前往城郊处的何家老太爷寿宴。
“主人,你想做什么呢?”
车上,欧阳倩双眼汪汪的问。
“做什么?哼!”
张雨冷哼一声,“杀上门去!”
“诗青和小玉被打得也太狠了。”
欧阳倩嘟着嘴巴。
洛诗青差点脑出血冻死在冰天雪地中。
赵玉还中枪了,虽然打在了小腿上,但是也非常危险。
何旺简直是太卑鄙了。
如果张雨不出手,她也会出手的!
“对了,老爷子向赵玉、诗青姐姐说过,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交给你。”
像想到了什么,欧阳倩说。
张雨说,“我爸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我?”
之前赵玉貌似也和他这么说过。
“是的,老爷子说等你去了,亲口告诉你。”
闻言,张雨笑道,“好吧,今明两天,我去找他。”
父亲张立天受到三年非人折磨,虽然身上的伤几乎被张雨治好了,但是心理上的创伤,以及疗养的事,还是放在医院比较好。
那边有人照顾,而张雨还要有其他事要办。
“好的,到时我和你一起去!”欧阳倩笑若桃花。
城郊,何家大酒店。
今日是何老太爷七十大寿,整个酒店张灯结彩。
何家请了风水先生看吉时,午时一刻,也就是11点15分,是今日吉时。
11点钟。
何旺非常纳闷,昨晚收到了消息,说那个刀疤脸会把两位可爱的美女带过来,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
看向天空,万里无云,一片晴朗。
可是他的眼皮一阵狂跳,似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不过,看到了现场喜气洋洋,他的心情也变得开朗起来。
打了个电话给石城,没想到打通了,没人接。
“这三个兔崽子难道昨晚玩到天亮?现在还在睡觉?”
面对各自娇滴滴的会所美女,他们能玩到天亮?
何旺根本不信。
“上京罗家家主罗智携带玉寿桃一个,前来为何家老太爷祝寿!”
“江北刘家家主刘木携带明代名画一幅,恭祝何老太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夏国烟酒茶公司董事长带来清代首饰一副,恭祝何老太爷长寿百年!”
“中原省一哥携带清代字画一副,送给何老太爷长命百岁。”
……
酒店大厅里宾客如云,来客非富即贵。
何家老太爷何家劲,看着门口的司仪的祝语以及那些礼物,笑得嘴巴都要歪掉了。
就连中原省的一哥也携礼前来。
不但是何家劲,何家上下也是笑逐颜开。
今日来的这些人都是达官贵人,而且非常给面子,带来了不少名贵礼物。
这显示了何家不错的家势。
大厅里,众多宾客也是暗暗吃饭于何家的家势。
“南方省张雨,送来大钟一件。”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声音不大,但是听进了现场众人的耳朵里。
“什么?送钟?”
刹那间,现场许多宾客都愣住了。
这是哪个不开眼的愣头青,竟然在何家老太爷七十大寿前来送钟?
“这是哪来的愣头青?来人,给我打出去!”
有个何家中年人指着张雨怒喝。
“这个人不会是个神经病吧?竟然送了这么一个东西来?”
“就是啊,这人情商是有多低,才会做出这种事?”
“不指是情商的问题吧?估计智商都有问题,这是哪个精神病院没看好,被人逃了出来?”
“哈哈,看看,何家人怒了,看来这小子惨了。”
现场不少人幸灾乐祸的看着门口的那个青年。
青年负手而立,剑眉星目,一表人材,站在那里,有如立于天地间。
“这怎么看也不是神经病吧。”
“哎哟,好帅啊,比那些欧巴帅多了!”
“你家欧巴软绵绵的,像个伪娘一样,有人家这么阳光吗?”
……
这时,几个保安还没冲过去,只见门口一道倩影冲了进来。
那是一个女孩子,双十年纪,如花的年华。
关键是这女孩也太漂亮了,但是神情看上去很冷漠。
令人惊讶的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左手上托着一个有一个三门冰箱那么大的钟,脚步轻盈冲了进来。
走到大厅中间时,突然就松开了手。
那大钟顿时“砰”的一声,落在地上,有如天崩地裂。
上好的大理石砖面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裂出无数蛛网状一样的裂隙。
众人的耳膜有一种要被震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