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夏姐老公开着一辆大奔,顺着主路便扬长而去。
我赶紧从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司机师傅问我去哪?
我直接告诉他,跟上前边那辆黑色的大奔。
司机表情非常疑惑:“追他干啥?欠你钱了?还是拐你女人了?”
我啥也没说,而是直接拍了两百块钱。
见到钱,司机师傅也不在废话,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其实,我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觉得夏姐这次中降头,跟她老公应该有些关系。
毕竟,针降可跟虫降不一样。
施虫降只需要将虫降粉混在食物或者水中,给被施降的人喂下就行。
一般来说,不需要施法,虫降就会在人体内发作。
当然,有些厉害的降头师,他们会用经咒控制虫卵的发作时间和速度就另当别论了。
总之,比起针降施法容易很多。
施针降或者施其他异物降,都需要降头师在被施降头的人周边,不断的施法,将所用的异物,通过某种法门,打入到其的体内,从而达到中降的效果。
不过,施异物降的前提,必须得到被施降人的一些东西。
比如,头发、指甲、贴身内衣、内裤等,有些特殊的降头术,还有可能需要被施降人的皮屑、鲜血,甚至还有的时候还会用到私毛。
但是,无论要被施降人的任何东西,想要弄来都不容易。
所以,我才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就算不是夏姐丈夫找人给夏姐下的降,也肯定跟他有脱不开的关系,毕竟这些东西,也只有他最容易拿到。
其实,我还怀疑,今天夏姐老公突然到访,很有可能是看夏姐是否还活着。
不过,这些也都仅仅是我的一厢猜测,再没有证实之前,我不敢当面询问,更不敢告诉夏姐。
其实,我内心是非常矛盾的,既想自己的猜测是对,又不想夏姐老公如此薄情。
车子在路上行驶了大概半个小时,然后黑色奔驰车停在了一个药店门前。
出租车师傅问我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只是说先等等,过一会儿再看。
时间不长,夏姐老公从药店出来,似乎还没了一些东西。
他重新发动车子。
我让司机师傅继续跟着,没多一会儿,夏姐的老公就拐进了一个高档小区。
出租车司机很上道,想要跟进去,但是,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说什么也不让进。
我只好下了车,走了进去。
就是耽误的这几分钟,夏姐老公的车早就跑没了踪影。
这就不得不让人挠头了。
我四下望着周围的房子,长的都一样,也没有发现夏姐老公的车,心里不免有些懊悔。
早知道就早点下车了,兴趣还能看到停车地点。
这时候,蒋文明给我打来电话,问我这边什么情况。
我把刚才的猜测告诉了蒋文明,他也没有过多的评论,而是让我把地址发给他。
没有办法,现在也只能等蒋文明来了再做打算。
昨天晚上,我被跳楼的事情,搞的一宿没睡,早上还起的特别早。
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我就开始犯困了,但是,精神高度紧张,再困也不敢睡。
反正现在也没了头绪,干脆先找个地方眯一会。
我在小区花园的亭子里找了一个荫凉,仰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立马惊醒,没想到夏姐的老公竟然出现了,旁边还有一个女人,两人边走边说笑。
我望了几眼女人,长的很普通,身材也很一般,跟夏姐比起来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难道这就是夏姐嘴里说的那个狐狸精?
不过,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夏姐老公为什么会看上她?
两人朝着花园的亭子走来,我继续假装闭目养神。
等到了亭子的时候,女人想要坐会儿休息休息。
夏姐老公搀扶女人坐下。
女人娇羞道:“亲爱的,不用这么小心,或许不是呢。”
夏姐老公说:“刚才在药店买了点试孕纸,等着明天晨尿一试便知。”
“呀!讨厌,一旁还有别人呢!”
“有人怎么了?你现在就是我的人了,还怕别人说什么吗?”说着夏姐老公一把搂过了女人,狠狠的亲了一口,完全没有在乎周边的人。
“那你老婆的事情怎么办?她肯定不会跟你离婚的。”
夏姐老公冷哼一声:“没关系,她要是死了,就用不着离婚了,你不是还认识其他的降头师吗?大不了再找一个,这次下个更厉害的降头,我就不信整不死她。”
虽然,夏姐老公把声音放到了很低,但是,我依旧听的清清楚楚。
真是没想到,这背后的一切,竟然都是夏姐老公搞出来的。
他的这些话,要是让夏姐听到,恐怕非得气到吐血不行。
而就在这个时候,夏姐竟然突然出现在了凉亭。
我大惊,心说她怎么找到这里了?难道听到我给蒋文明打电话了?
夏姐老公和那女人也是一愣,不过,夏姐老公早已经铁了心,变得无所畏惧。
夏姐指着那个女人:“你个狐狸精,不但勾引我老公,而起还要害我!我要打死你。”
夏姐极度愤怒,举手就打,不过,夏姐老公直接抓住了夏姐的手臂,并把她推到了一旁。
幸亏蒋文明及时赶到,扶住了夏姐,要不然,就夏姐老公这劲头,没准就得把夏姐推到花坛当中。
夏姐老公没有丝毫的怜悯,还在一旁叫嚣:“你生不出孩子,但是,这个女人可以,不要怨我这么狠,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夏姐本来大病初愈,身体就非常虚弱,再加上这么一折腾,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昏了过去。
我和蒋文明大骂夏姐老公不是人没人性,但是他却冷冷一笑,根本就不在乎。
我们气的想揍人,但是夏姐情况不容乐观,只能先送她去医院救治。
医生说她只是说身子虚,气血不足,修养几天就没事了。
等夏姐醒过来,伤心的哭过很多次。
我和蒋文明合计着要不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也让夏姐老公和那个女人也尝尝降头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