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夏姐安顿好以后,我敲开了对面的门,告诉蒋文明和阿赞呼,可以施法了!
阿赞呼师傅的助手早就准备好了所需的材料!
我帮着他把东西拿到了对面房间,然后用五色蜡烛和一个小的头骨域耶,在地上摆了一个简易的法坛。
当看到那头骨域耶的时候,夏姐非常害怕,问我为什么还有头骨?
我没敢告诉她那是人类的,只能用善意的谎言说那是猿猴的,可以增强阿赞师傅的法力,也能尽快解决她身上的降头!
夏姐这才放下心来!
这边准备好以后,我和助手去叫阿赞师傅。
在进入夏姐的房间之前,阿赞呼告诉我和蒋文明,他感觉到附近有一股阴气,应该是另外一位降头师身上散发出来的,一会儿解降的时候,让我们留着着周围的动静,很有可能降头师就在这个酒店的某个房间!
等阿赞呼离开以后,我问蒋文明,阿赞呼师傅为什么说感受到的阴气就是另外一位降头师?
蒋文明告诉我说,这些降头师所修炼的降头术,无论是非律宾,还是简埔寨,或者还是什么其他派系的法门,没有例外,都属于阴法。
由于再常年接触阴料,所以他们身上都带着阴气,而且降头师修炼的法力越高深,身上的阴气也就越重。
而他们这种阴气又跟阴灵那种纯阴气有所不同,只有降头师才有的特殊阴气,所以,阿赞呼才说周围有降头师的存在。
我恍然大悟,不过,我很快就又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既然阿赞呼能够感受到其他降头师的阴气,那他身上的阴气岂不是也能被另外一个降头师感觉到?
蒋文明点点头说,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阴气不像是气味,提提鼻子就能闻到,得需要施法才才行。
而另外一个降头师根本就没有想到周边会有降头师出现,而且他现在还在施法,所以就更没有精力了!
这下我终于搞清楚了。
阿赞呼进到夏姐的房间,开始施法解降,我和蒋文明则按照吩咐,楼上楼下寻找动静!
但是过了二十多分钟了,也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
我心里开始有些着急了,按理说,一般施法很快就会有结果,但是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难道阿赞呼师傅猜错了,另外一个降头师不在这个酒店里边?
正在思考着要不要到楼上再看看的时候,蒋文明突然打来电话:“赶紧上四楼,楼梯口往左看,最里边的一个房间,有情况!”
我来不及多想,挂了电话,就飞奔着往楼上跑!
等我到了四楼楼梯口,一眼就看到了蒋文明,正在用力的踹着房门。
巨大的声响也引得周围的住客出门观望!
此时,俩保安也跑了上来!
跑到蒋文明跟前,立马制止,并且质问他为什么要踹门!
蒋文明早就想好了说辞,立马回复两个保安,说里边有人自杀,他正在救人,无奈这门实在是太结实,怎么也踹不开。
两个保安也是一愣。
蒋文明赶紧大声又跟他们两个说了一遍:“大哥,有人自杀呀,你们俩还愣着干啥呢?赶紧找人拿卡开门呀。”
两个保安现在也来不及多思考,赶紧从对讲机里边招呼前台拿卡。
时间不长,前台的工作人员拿着一张万能卡跑了上来。
蒋文明担心阿赞呼斗法出事,赶紧抢过卡,刷开了房门。
当看到里边的场景,众人都惊呆了。
只见一个赤膊上身、满是纹身、披头散发的阿赞法师,盘腿坐在地上。
地上放着一把带血迹的匕首,左手捻着珠串,右手摁着一个头骨域耶,此时,头骨域耶早已经被鲜血浸透了,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嘴里快速的念诵着经咒。
突然间,阿赞师傅脸上青筋暴跳,鼻孔开始流血,肉眼可见的速度,双眼、双儿、嘴巴也都开始流血。
蒋文明知道,现在斗法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任何一方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或者直接暴毙。
他当然不希望阿赞呼出事,当然也不能主动动手,于是,赶紧招呼两个保安。
“你们看,他旁边的匕首,手腕还在流血,这孙子割腕自杀了。”
这些人哪里见过降头师斗法,看到现在的场景都信以为真了。
不过,他们对待这件事,也没什么经验,站在原地干着急。
蒋文明也在一旁催促:“你们也别愣着了,赶紧救人呀!他要是死在你们酒店,你们可脱不了干系。”
一旁的发愣的工作人员清醒过来,也赶紧催促两个保安。
两个人没有办法,毕竟工作职责所在,所以,走到降头师跟前,一人一边,就把降头师架了起来。
这一架可不要紧,直接打乱他的施法节奏,顿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喷的地上、墙上、床上哪哪都是。
这些可把两人给吓坏了,瞪大眼睛望向酒店的工作人员。
示意自己什么都没做,刚才只是在救人。
而就是这愣神的功夫,降头师不知道突然抽了什么疯,挣脱开两人的双臂,然后朝着窗户跑去,纵身一跃,直接冲破玻璃,就跳了下去。
这下可把所有人都给吓着了。
两个保安显得更加委屈,觉得自己只是在正常救人,怎么就变成了如此情况?
我也被吓的不轻,不过,蒋文明似乎早已经习惯,朝我使了眼色,就拉着我退出了房间。
别人的注意力都在跳楼的降头师身上,所以也根本没有人在意我们。
眼见降头师从我眼前跳下窗户,这种视觉冲击力和心理打击力,实在让人感觉压抑,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
蒋文明搀扶着我到了六楼。
此时,夏姐的房间也打开了,阿赞呼的助手早已经等在了外边,见到我们上来,立马跟我们打招呼。
走到跟前,蒋文明脸色凝重的问道:“阿赞呼师傅怎么样了?”
阿赞呼助手先让我们进去,然后又朝着楼道看了看,确定没人跟踪以后,就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