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带我们去了医院。
路上,我简单的把事情经过一说,阿赞鬼点了点头,表示没有任何问题!
有阿赞鬼在,我自然不用担心这件事,只是王先生拜托的那件事,不知道能不能行!
我问:“有没有一种方法,能让程功不再继续赌博呢?”
蒋文明微微一笑:“这件事我已经跟阿赞鬼师傅说过了,放心吧,他以后绝对不会再以赌博为业了!我让他看到麻将扑克都头疼。”
蒋文明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我也松了口气!
很快到了医院。
当程功见到我们,慌慌张张,满头大汗的迎了上来!
“哎呀!你们可算来了!”
王先生连忙上前,问他怎么回事!
他说,刚才妻子恢复了神智,说话也变成了自己的声音,她说自己已经没事了,想要上厕所之类的话,还求他把身上的绳子都解开!
程功寻思着媳妇儿已经恢复神智,而且刚才还通过电话,王先生说已经接到了阿赞鬼师傅,很快就到医院!
所以,他就放松了警惕,把媳妇儿身上的绳子都解开了!
结果,就是这上卫生间的功夫,让她给跑了!
王先生一拍大腿:“哎呀!你怎么不看住她呀?”
程功觉得自己还挺委屈:“她去的是女卫生间,我又不能跟进去,还有,我以为她已经好了,谁想到她突然之间又变了呢!”
王先生连忙问我怎么办?
我说只能先去医院的监控室,想办法通过监控找到点蛛丝马迹!
蒋文明却摇着头说,监控固然很好,但是,就凭昨天她的那个劲头和速度,应该早已经跑出了医院,咱们也不可能再到交通部门查阅监控,就算可以,她跑的比兔子还快,也没有办法确定她的去向!
“那要怎么办?”程功质问道!
这时候,阿赞鬼淡淡的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众人都期盼的望向了他,阿赞鬼说新泰有一种神秘的追踪法门,他有幸学过!
其原理比较简单,就是通过经咒来感应阴灵的气息。
阴灵每经过一个地方,都会留下痕迹,顺着痕迹,理论上就能找到程功妻子所在!
程功立马催促:“那就赶紧去找呀!”
阿赞鬼问他,二哥丰的阴牌是不是还戴在身上!
程功是个赌鬼,就指着佛牌发大财,除了洗澡和做那事,都不曾摘下来!
阿赞鬼找他要佛牌,他谨慎的往后退,生怕被别人给抢走了!
蒋文明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立马明白!
走过去对他说:“你这佛牌已经没有效果了,而且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你的妻子,把佛牌交给阿赞师傅,这样才有办法实施追踪!”
程功极不情愿的掏出佛牌,递到了阿赞鬼师傅的手中!
阿赞鬼闭着眼睛,左手拖着佛牌,右手撵动珠串,嘴里开始念诵起经咒。
念了大概有一分钟,然后对我们说道:“已经感受到了阴灵的气息,但是犹豫过去的时间太长,路上的气息开始消散,必须得快点了,否则就找不到阴灵了!”
王先生带着程功去开车,我和蒋文明则扶着闭着眼睛的阿赞鬼师傅下楼!
上了车,阿赞鬼坐在后排中间,手掌依旧拖着佛牌,我和蒋文明分坐两边,为他保驾护航,以防侧倒。
我跟王先生说,一会儿让他怎么拐弯,他就得怎么拐,千万不能出错。
王先生是个老司机,表示明白,直接打开了双闪,一脚油门就冲出了医院。
车子在路上飞快得行驶,在阿赞鬼的指引下,东拐西拐。
有好几次急转,差点出现事故。
惹得后边的司机,一个劲儿鸣笛,似乎是在骂街。
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再说,也是因为他们开快车,乱拐弯才闹出来的问题,所以也根本就没有在意。
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行驶了大概十几分钟,突然,阿赞鬼说:“前边有个偏僻的小路口,拐进去。”
程功眉头紧皱,小声嘀咕道:“该不会是去了那儿吧?”
我连忙问是哪?
程功说他来过这个地方,是一个隐藏的地下赌场。
我们顺着小路又开了几分钟,不远处,看到了一栋烂尾楼。
阿赞鬼和程功异口同声:“向烂尾楼开。”
看来,程功媳妇儿是步了程功的后尘,也学着开始赌博了。
远远看去,就是一个普通的烂尾楼,但是,等走近一看,居然还有一个用围挡弄成的简易大门。
门口有几个保安,看有车开来,立马上来盘问。
没想到他们竟认识程功,简单寒暄两句,就让我们进到了里边。
等开进去,才发现里边是别有洞天,一层敞开的大楼里边,停着很多的豪车。
阿赞鬼收了佛牌,说阴灵就在地下。
程功立马明白,带着我们在烂尾楼左拐右拐,就到了地下室。
里边是乌烟瘴气,人满为患,摆着各种各种的赌桌,还有那种衣着暴露的性感荷官小姐姐,。
我们几个人寻找一阵,这才发现了程功的媳妇儿,穿着病号服,满脸胡茬,叼着一根雪茄,此时正坐在德克萨斯的牌桌上,跟几个大汉正在拼杀。
程功和王先生两人一对视,拿着绳子迅速朝着程功媳妇儿摸过去。
程功媳妇儿可能是没有发现,也可能是玩牌太过投入,再可能就是根本不屑。
两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把程功媳妇儿五花大绑起来。
程功媳妇儿还没说什么,一旁几个大汉却不乐意了。
“你们特么的谁呀?老子好不容易来一副好牌,马上就要大杀四方,你们是特么来搅局的吗?”
程功一脸怂相,赶紧解释,说这是他媳妇儿,被阴灵附体了,是偷着跑出来的,得赶紧抓回去给她治病,否则就要发作了,到时候这里的人都得跟着倒霉。
桌上的几个大汉立马哈哈大笑起来。
“装神弄鬼?老子可不信,有本事,你让她发作一个看看。”
而就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指头粗的绳子,被程功媳妇硬生生绷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