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坏了,马路正好有一辆车飞驰而来,要是这么跑下去,肯定得出事儿。
追已经是追不上了,就在我焦急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一把将即将冲向马路的女孩给拉了回来。
“你丫不要命了?”
来人正是蒋文明,一脸怒气的望着女孩。
这时候,我也已经赶到,连忙跟他解释说女孩现在不太正常,似乎有些发疯。
蒋文明非常果断,直接摘下女孩的墨镜。
我跟他说过女孩的情况,饶是如此,当看到她那纯黑色没有半点眼白眼睛的时候,也着实被吓了一跳。
“我去,这丫什么情况?”
当阳光照着在眼睛的时候,女孩仿佛受伤了一般,显得更加痛苦,双手使劲捂着自己的眼睛。
我问蒋文明这是怎么回事?
“我特么也不知道啊。”蒋文明皱着眉头,又说:“别让她在外边晒着了,赶紧弄到屋子里边。”
我们两个搀扶着,把她拽到屋子里,找了把椅子让她坐下。
她似乎好受一些,不过,嘴里却不停的叨念:“墨镜……墨镜……”
蒋文明把墨镜重新给她戴上,然后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孩仿佛没听见一般,依旧非常痛苦的哭喊着。
过了好长时间,她似乎才平静下来。
这时候,我和蒋文明又走到了跟前。
我问他是不是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她似乎有了反应,抬头望了望我们俩,然后又低下了头。。
我让她不要担心,说我和旁边的蒋文明都是灵媒经纪人,认识很多龙婆、古巴和阿赞师傅,哪怕遇到天大的困难,也能帮她解决。
她微微抬起头,又望了望我们两个人,沉默了半天,不过,这一次终于嘣出两个字。
“真的?”
蒋文明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告诉女孩,让她不用质疑至于他的能力,在新泰这个地界,就没有他不认识的龙婆和阿赞,有什么需求就尽管说。
我也在一旁帮腔,说蒋文明是旅居新泰多年的资深灵媒经纪人,地头很熟,人脉很广,这家佛牌店就是他的,在新泰,如果找到他,还有解决不了问题,那么在新泰,就更没有人能解决了。
我说的这些都是蒋文明自夸的话,还有待亲身考证,不过,为了帮助这个女孩,也只能暂时出此下策。
蒋文明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似乎对我的话,非常满意。
女孩似乎也被我们说动了。
她又问:“你们真的能帮我吗?”
我又跟说了一遍蒋文明的能力,她这才一点点放下戒备之心,突然伤心的抽泣起来。
画风转变,让蒋文明措手不及。
要说让蒋文明杀人放火,绝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一看到女人哭,他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这个时候,还是女人能够体谅女人。
我让吉拉倒了杯水,又让她拿了一些纸巾,一边给女孩递纸巾,一边开导她。
不多时,女孩似乎想通了,说起了她的遭遇。
她叫苏悦,在附近的一家华人外贸公司做文员。
她说自己并不是天生黑眼珠,而是前两个月旅游回来之后,才出现的。
她去过医院,做了很多检查,最后,医院也不能研究出所以然,只能诊断为某种未知的眼疾,开了一些普通的眼睛药物,让他回家养着。
她心里明白,就算是眼疾,也不应该身体的异常反应。
我们问她,什么异常反应。
他说偶尔会对生的肉和活的鱼感兴趣,看着看着能不自觉的流出口水,狠不得上去有一口。
有一次去菜市场买菜,看到肉摊上的肥肉,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上去就想咬,如果不是旁边几个朋友拉住,说不定就得被当成神经病,关进精神病院。
为了防止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她现在不去菜市场了,甚至连肉也戒了。
但是,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让她去找肉吃,而且,声音时不时的就会冒出,弄的她非常的困恼,偶尔几次身体差点不受自己控制。
有一天,中午吃完饭,偶然间路过佛牌店,出于好奇,就进到了里边,但是,进到里边以后,就感觉身体非常的轻松,就好像重新获得自由一样。
她非常享受这种感觉,所以的一有机会就到店里来,因为,只有在这里她才最舒服。
她也怀疑自己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也咨询了一些阿赞师傅,阿赞师傅说,能感觉到她身上有阴灵存在,可以帮忙驱除,不过,收费大概十万泰铢。
她就是一个公司文员,也没有多少钱,就说等攒够了钱再来处理。
所以,这段时间,她就一直混迹在佛牌店,享受这种身心自由的感觉。
她也表示无奈,上班工作太忙,也只能趁着中午和晚上下班的时候呆一会儿。
我和蒋文明算是听明白了。
我问蒋文明怎么解决?
他摇着头,表示不知。
女孩本来满怀期待的心情,又变得很失落。
蒋文明的话带着转折,说虽然不知道怎么解决,但是凭他的经验来说,问题应该不大。
我说都这样了,问题还不算大吗?
他嘿嘿一笑,问我是否还记得周彤?
我说当然记得,就是请九尾狐仙佛牌被阴灵附体的那个女孩嘛。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提醒我那块九尾狐仙的佛牌还没有卖出去吗?
事实确实如此,但是,现在说这个,恐怕太不合适宜了吧?
好在他并没有提这茬,而是说,周彤也是被阴灵附体,而且都已经闹到了神志不清,卧床不起的状态。
反观苏悦,不仅能够自由活动,而且还有自主意识,最为关键的是能够克制阴灵在体内发作。
要是按照他这么说,苏悦的情况,确实好了很多。
不过,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别的地方没有身心轻松的状态,反而到了佛牌店会有?
蒋文明微微一笑,突然伸出一只手,手掌向上的放在我的面前。
我满脸疑惑,问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