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闹不清阿赞逖这是在施法?还是在跟另外一位降头师斗法?
于是,赶紧向老秦询问,阿赞逖师傅这是在干什么?
老秦也是一脸懵,摇着头表示不太清楚!
不过,很快我就释然了,不管是这两种情况的哪一种,估计都得跟另外一位降头师碰上!
降头师碰在一起,那么结果只有两个,一个是对方降头师死,另外一个则是阿赞逖死!
当然,后者的结果我们是最不愿意看到的!
毕竟,他也算是我们的朋友。
之前,我也碰到过两个降头师斗法的事件,当时对方降头师势头要稍强,情急之下,我和蒋文明扰乱了对方的降头师的节奏才得以取胜。
我不知道阿赞逖法力如何,不过,只要能够找到对方降头师,并对其进行干扰,那么就会大大增加阿赞逖的胜算。
于是,我便朝着老秦使了一个眼色!
老秦非常聪明,立马明白我的用意。
而就在我们两个准备出门的时候,阿赞逖突然睁开了眼睛,并开口对我们说:“不用去了,对方降头师已经死了!”
我大惊,死了?
这才怎么一会儿?这就解决了?这也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我有些不太确信,不过,老秦却一脸得意的说:“阿赞逖师傅就是厉害,三两个回合就把对方降头师给解决了!”
阿赞逖并没有沾沾自喜,而是解释说是那个降头师刚刚施完降头,消耗了大部分的法力,这才让他有机可乘,否则,觉得不会这么轻松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暗暗佩服阿赞逖的能力、胆识和气魄!
而就在庆幸之余,我突然又咂摸起阿赞逖师傅刚才的那几句话,对方降头师刚刚施完法,消耗了大部分的法力,所以才有机可乘!
对方降头师到底施的什么法门,竟然会消耗大部分的法力呢?
不禁,我又担心起了齐女士,她老也不接电话,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我怀着忐忑的心,又掏出手机,拨通了齐女士的电话号码,铃是响了半天,但是,依旧没有人接听!
这下我就有些坐不住了,按理说,齐女士是知道我们今天要来给她老公施法的,肯定不会故意不接电话,除非真是遭遇到了什么不测?
我让老秦辅助阿赞逖师傅给齐女士的老公下降头,我则去前台打听齐女士的事情!
老秦和阿赞逖应允,立马摆好法坛,开始施法!
我小心打开房门,跑到了一楼大厅的前台,询问齐女士的房间号!
服务台小姐很礼貌的告诉我,客户的信息属于个人隐私,不会对任何人公布!
我说是齐女士的朋友,现在联系不上了,担心她遭遇了不测,想要到屋子里边查看查看!
不过,服务台小姐就是油盐不进,依旧以客户信息隐私为由,不予理睬!
听到服务台小姐这么信誓旦旦,我不禁嗤嗤一笑,看来还是得使用终极绝招!
随即我便甩出五百泰铢,拍在了前台的桌子上。
服务台小姐见到钱,立马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着我深鞠一躬,微微一笑!
不仅如此,她还拿出了一张万能卡,准备亲自带我到齐女士的房间!
在新泰,没有什么是小费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是小费给的少!
只要小费给的够,想要上天都不是问题!
很快,前台服务员带着我来到了齐女士的房间!
齐女士的房间跟我们呆的那间屋子在同一层,只不过隔开了几间屋子的距离!
房门打开,屋子整整齐齐,就好像没有人住一样,我伸着脖子就要往里进!
不过,前台服务员小姐说,在没有弄清我跟房主真正关系之前,还是由她进行查看为妙,这样也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我的目的是确认齐小姐的安全,不在乎谁进,只要有人确认就行!
前台服务小姐刚进到里边,突然就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马跑了进去。
当进到里边,最先看到的就是前台服务员,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满脸惊恐,眼睛里还带着一些晶莹的泪珠!
再看前台服务员小姐望向的方向,躺着一个黑衣黑裤、满是纹身的男人!
平躺在地上,七窍流血,睁着大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我立马就认出了他,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酒店大厅跟齐女士老公一起的那个降头师!
我很是纳闷,这个降头师不应该在齐女士老公的房间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都大胆到跑到齐女士的屋子施法了?
再看床上躺着齐女士,衣着得体,面容坦然,但是,无论怎么喊她叫她,怎么摇晃他,她也醒不过来!
该不会已经死了吧?
探了探鼻息,还有呼吸。
我又轻轻扒开了齐女士的眼皮,发现她的两只眼睛里分别有一条黑色的竖线!
不用问了,肯定是中降头了!
我让前台服务员赶紧打电话报警!
不过,她已经吓的失魂落魄,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我只好打电话再通知前台服务员,让他们的人来确认现场。
然后又拨通了警局和急救中心的电话,新泰的急救中心要比警局靠谱,来的也最快!
到了现场以后,首先检查了躺在地上的那个降头师,发现他已经断了气,他们这才去查看床上躺着的女人,还好,她有呼吸,是活着的。
而就在医生往下抬齐女士的时候,房间的床竟然开始晃动了起来!
刚开始,我以为是地震,但是,除了床,其他东西并没有晃,所以,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床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了?
我悄悄朝着床走过去,然后一点点掀开床单,发现齐女士的老公竟然就趴在下边,不停的颤抖。
我跟他四目相对,一时间有些错愕,于是,脱口而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齐女士老公有些茫然,反问我:“我们认识?”
我连忙说不认识,又赶紧转移话题:“你跟床上的女人是什么关系?又跟死在地上的男人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