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来分钟之后,萋萋嫌弃的把刚进去的那个男人送了出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不中用之类的的一些话。
这时候,蒋文明立马朝我使了一个眼色。
然后,他便又朝着素西的老公走过了过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破口大骂。
顿时,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个女人也好奇的往后边张望。
我立马掏出手机,朝着女人就走了过去,到了跟前,便对着她的胸口是一顿狂拍。
蒋文明的动静非常大,以至于女人都没有察觉到我在偷拍。
拍完照片,我低头望向脖子上的灵魄,发现灵魄早已经变成了墨汁的颜色。
看来,这个女人确实是有问题。
得手之后,我快步走到蒋文明身边,跟他使了一个眼色。
他也立马明白,然后骂骂咧咧的松了手,素西老公也知道蒋文明的厉害,也不敢造次。
趁着众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我和蒋文明迅速的离开了现场。
到了楼下,蒋文明问我怎么样了?
我说在靠近女人的时候,灵魄变成了墨汁的颜色,所以可以断定,这个女人的问题非常大,很有可能就是用佛牌的力量在迷惑着这些人。
说完,我又把拍的照片发给了蒋文明一份。
蒋文明盯着看了半天,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佛牌呀?”
听到他这句话,我感觉十分的意外,如果说这个牌子我不认识,还有情可原,但是,蒋文明不认识,那就太不应该了。
我笑着问他,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蒋文明冷哼:“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吗?”
确实是不像。
不过,难道这佛牌真这么冷门,就连混迹新泰十几年的蒋文明都不知道吗?
于是,我便跟他提议,既然如此,要不就找别人看一看?
蒋文明似乎明白我说的别人是谁,并没有表态。
不知道是他不愿意不耻下问,还是这样觉得丢人。
我知道蒋文明好面子,于是,也就自作主张给老发去了照片。
毕竟我才在灵媒经纪人的行业待多长时间,还属于一个小学生的水平,不懂就问,就太正常了。
没几分钟老秦打来了电话,嘿嘿的笑着问我,为什么只给他的发一张女人胸部的照片,这样就太没意思了,还有没有更劲爆一点的?
我表示很无语,说给他发的这个东西并不是小黄图,同时,还让他仔细看看照片上的那块佛牌,到底认不认识?
老秦尴尬笑了两声,赶紧说抱歉,这就放大图片好好看。
挂了电话,蒋文明问我是不是老秦打过来的?
我说是,本以为老秦会一本正经的告诉我佛牌的名称、功效、制作的师傅,没想到,他竟然当成是我给他发的小黄图了。
蒋文明也是狠狠的啐了一口:“这个老色批,还真是死性不改。”
过了几分钟,老秦又打来电话,说他以前见过这块佛牌。
听到老秦这么说,我赶紧打开了免提,让蒋文明一块儿听。
蒋文明也很自觉的凑到了跟前。
老秦说:“这个佛牌叫做卡久拉霍女神牌,是住在印渡查塔普尔县一个叫做阿赞荼赫棂的黑衣师傅,专门为从事马杀鸡工作的女性加持的,主要功效就是提升女性魅力,散发魅惑气息,甚至是征服男人,相当于一种女权的主张。”
蒋文明自言自语的说:“我说我怎么不知道呢,原来还是一个印泰合资牌。”
老秦嘿嘿一笑:“原来蒋老板也在了,失敬失敬,在大佬面前班门弄斧了,这种牌本身就小众,而且,只是特殊需求的人在使用,所以有些时候不知道佛牌的来历,理所应当,在所难免了。”
蒋文明似乎看出了老秦的得意,也不甘认输。
“秦老板懂得的挺多嘛?看来是没少跟这些马杀鸡店的女人深入交流呀?”
这两个人你一句我,我一句,谁都不想示弱。
得亏隔着电话,否则,再这么吵下去,一会儿非得打起来不行。
我赶紧充当和事佬,让他们两个人都消停一点,两个这才愤愤的停止了争吵。
我跟老秦简单说了一下素西的事情,问他,怎么才能让素西老公摆脱这个女人的诱惑。
老秦想了想说,办法很简单,只要将佛牌摔碎了就行。
这倒真是简单。
不过,还没等我高兴两秒钟,老秦又接着说:“按照你们刚才说的,很有可能,佛牌中禁锢的阴灵已经冲破了束缚,附身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寻找男人。”
如果按照老秦的说法,想要让素西的老公回心转意,那么就得想办法驱除那个女人身上的阴灵,但是,驱除阴灵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先不说能不能驱除成功,就请阿赞师傅来也要不少的费用,至少五万泰铢。
这次生意只赚了一万,而且还不是我的,又搭了不少的路费和时间,本来就是亏的,如果再找人驱除邪祟,这样一来就更亏了。
我看蒋文明的意思也是不打算再管了。
我问老秦,有没有什么简单可行的办法,最好是一分钱都不用花的那种。
老秦想了想说:“那就只有等着了。”
我问老秦什么意思。
老秦说,等着的意思就是让女人自生自灭,最多不会超过半年,那个女人就会因为身体不堪重负,选择自杀或者直接暴毙身亡。
我记得素西说过,她老公离开有半年了,很有可能马上就到了女人的大限了。
我问蒋文明,接下来要怎么办?
蒋文明说:“你要是愿意出这钱,我到是可以帮你找找比较便宜阿赞师傅,就凭咱们的关系,到时候给你打一个八折。”
我尴尬笑了笑,没有说话。
心说,还是等等吧,反正已经有半年了,也不在乎多等一段时间。
就在我和蒋文明准备顺着巷子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喊叫,然后就看到一个穿着丝绸睡衣的女人,从六楼纵身一跃,跳了下来。
我们两个顿时就愣住了,难道,这就是老秦刚才所说的女人的大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