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和辛欣都听到客厅有人小声说话,似乎是辛欣二舅和二舅妈再争论着什么!
我赶紧穿好衣服,跟着辛欣来到客厅,发现就是他们两人。
此时,辛欣二舅极力的跟妻子解释,说梦里有人告诉他,戏台那边今天会出人命,让他务必赶过去阻止,否则,村子里将不得安宁。
辛欣二舅妈看到我和辛欣出来,赶紧让我们也劝劝辛欣二舅,让他不要发疯了。
我连忙问怎么回事?
辛欣二舅显得很委屈:“我没有发疯,就是晚上做梦的时候,梦到一个穿着盔甲的士兵帮我赶走了一个身穿戏服的女人,还告诉我,戏台那边今天晚上会出人命,让我过去救人。”
穿着盔甲的士兵?那不正是古墓魂魄勇佛牌的法相吗?
我连忙又问辛欣二舅,魂魄勇的佛牌有没有戴?
辛欣二舅指了指衣服里边,说晚上做完开悟入门就一直戴着,睡觉怕压了,他都不敢翻身!
我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儿!
应该是魂魄勇的法灵显圣了,而那个穿戏服的女人,还有可能就是阴灵。
以前都是附辛欣二舅的身,但是,他有魂魄勇佛牌保护,只能去找别人。
我让他们多穿点衣服,立马到戏台那边看看!
辛欣问我到底什么情况?
我告诉他们,辛欣二舅做的可能不是梦,而是魂魄勇佛牌显灵了,帮助他赶走了阴灵,而阴灵不得不去找别人。
听了我解释,他们似乎有些明白。
穿好衣服,拿着手电,就出了大门。
我们几个刚走没几两步,就看到对面来了六个个人,等走近了一看,才知道是村长!
当看村长到辛欣二舅的时候,他微微发愣:“什么情况?难道,在那边唱戏的不是你?”
辛欣二舅有些茫然,说自己也是听到唱戏声音,才被吵醒的,现在正准备过去看看。
村长说了一声不好,赶紧带人就朝着戏台小跑了过去。
我们跟在后边。
辛欣二舅的村子本身并不大,戏台也好找,就在大队部附近的小广场!
等我们到了,发现戏台下面站了不少人,各个笔直,一动不动,仿佛如纸扎人一般!
而台上的那个人穿着戏服,时不时的还甩动着水袖,声音也正是从那人嘴里发出的。
声音低沉尖锐,顿时我就感觉身体就冷了好几度。
辛欣也是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时候,村长跟班指着戏台的方向,跟村长说:“村长,你看台上那个人,怎么这么像你们家三小子呢?”
村长使劲瞪着眼睛往上看,但是实在太黑,只能命人集中手电的光亮,这才发现,真是他们家三小子!
“这个小王八羔子,怎么也学会这装神弄鬼的这一套了。”
说完,他就跑了上去,想要把人拽下来。
村长带的这些人担心村长出事儿,两个跟班也跟着一起跑了上去。
几个人刚走上去,村长家的三小子用戏文,拉长声音的唱道:“你们可……来……了……”
话音刚落,村长和后边两个跟班,顿时就不动了!
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村长也仿佛变了一个人,用戏文跟三小子对话:“来……了……”
我们在台下看的是面面相觑,心说,这是被阴灵附身了?还是故意陪着三小子玩呢?
辛欣非常害怕,躲在我身后,小声嘀咕:“要不……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辛欣二舅和二舅妈也是一脸的紧张。
“大仙儿,这是个啥情况呀?现在咱们怎么办呀?”
说实在的,我只是听蒋文明说过关于鬼唱戏的事情,但是,并没有亲身经历过,当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就看到三小子手里多出来一把大刀,用戏文唱述着村长的种种罪行。
那两个小跟班化身成衙役,将村长摁跪在地上,似乎是在听候三小子的发落。
看着架势,接下来会有一场杀头戏份。
仓啷啷,三小子举起大刀,说话就在架了村长的脖子上。
这个时候,三小子又唱起了下一段的戏文,虽然听不懂,但是,却能感觉到他的悲伤。
情况越发的诡异,我拿过辛欣二舅的手电,想要看清楚点,没想到就是着晃动手电的功夫,发现那柄大刀竟然反射出了金属光泽,仿佛真刀一般。
如果是真刀,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说话间,三小子戏文就唱完了,双手举刀,似乎要对村长公开处决。
台下几个人似乎也发现了异样,连忙就冲了上去,他们也顾不得别的,几个人一拥而上,就把三小子摁在了地上。
一把夺下大刀,扔到了台下,顿时发出金属砸击地面的声音。
夜晚一切都是静悄悄,而大刀落地的声音却显得那么刺耳。
而也正是这个声音,让台上所有的人也都清醒过来。
村长发现自己被两个跟班别着手,摁在地上跪着,而三小子则被一帮人扑到,顿时就怒了:“你们俩特娘的给老子松手,还有你们几个,为什么要欺负我家三小子?”
村长家三小子看到被人摁在地上,也感觉到莫名其妙,当然,更疑惑的是自己不应该在睡觉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几个人把村长的三小子拉起来,又跟村长说了他上台以后发生的事情。
村长本能的脱口而出,不可能。
但是,立马就意识到了问题,刚才确实带来两个人冲到了戏台,之后的事情就完全不记得了。
他检查完三儿子的情况,并没有什么事情,突然又想到点什么,转头跑到了辛欣二舅跟前。
村长满脸怒气的质问道:“以前被鬼上身人可是你,为什么这种情况会转移到我家三小子身上?是不是你在背地里搞了什么鬼?”
辛欣二舅很委屈,说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也是听到声音才跑出来的,再说了,他要是有这么大本事,就不会憋屈在这么一个小的村子了。
村长一听,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不过,这件事究竟是怎么搞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