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欣心想,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呢?难道是在看戏?
不过,场地这么昏暗,能看到什么东西呀?
辛欣抬起头,使劲往戏台上看,似乎有人在晃动身体,而声音也是从上边发出来的。
辛欣想要看清楚一点,于是,只能往前凑。
不过,看戏的这些人站的笔直,就算使劲推,也挤不出一条缝隙。
她也只能寻找空档,钻进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容人通过的缝隙,于是,一遍说着借过,一边往里挤。
不过,这些人似乎就跟没有听到一样,理也不理。
好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挤到前边。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站在戏台上的人,竟是她二舅,捻着兰花指,迈着小碎步,用低沉的声音唱着戏文。
这种声音和他二舅结合在一起,十分的诡异,顿时让她的鸡皮疙瘩就冒了出来。
而这些看戏的人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各个目光呆滞,仿佛了没有灵魂,直勾勾的盯着二舅的表演,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手上也没有任何叫好的动作。
就好像这些人是纸糊的一样。
上午的时候,有人跟辛欣说了她二舅的一些情况,当时,她并没有在意,还以为是大家故意编造出来吓唬她玩的。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并不是编出来的,而且,现在的这种情况,似乎比上午给她描述的那种情况还要恐怖。
顿时,她就知道了问题的严重。
辛欣体内的恐惧感觉极具上升,心脏跳的极快,仿佛随时能从嘴巴里跳出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些看戏的人突然转头,用一种大十分诡异的表情望向了辛欣。
辛欣再也无法承受这个恐怖的压力,顿时“啊”的一声就大叫了出来大。
现在,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有离开这个是非恐怖之地,但是,此时此时才发现,双腿早就被吓的不听使唤了。
现在她没有任何的办法,手误无措,只能用大声的哭喊,来她释放她内心的恐惧。
也不知道是她的哭喊起了作用,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总是,那些如同纸扎的人突然就有了意识,而在台上一直唱戏的辛欣二舅,似乎也清醒过来。
对于眼前的情况,所有人都懵了,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地方?
辛欣二舅愣了几秒钟,这次发现摊倒在地的辛欣,调下去,赶紧扶起了辛欣,连忙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刚才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辛欣早就吓的说不出话来,两排牙齿不停的打颤。
鉴于现在的情况,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只能被众人送回了家。
回到家以后,家里人也都惊醒。
在家人的安慰下,辛欣这才渐渐的恢复了神志,跟家人说了刚才的发生的事情。
众人面面相觑。
辛欣表妹也出来作证,晚上的时候确实听到了诡异的声音,而且,辛欣表姐还让他一起去,不过,她害怕,并没有跟去。
以前过年的时候,辛欣都会在舅舅家多住上几天,但是,自从发生这件事之后,第二天,她就灰溜溜的回了自己家。
到家以后就开始发烧,好几天,她才恢复过来。
这些天,她一直在想,二舅的毛病并不是病,很有可能就是撞到了什么邪祟。
她不想看着二舅一直这样,万一再吓到别人,出个好歹,那就有点无法处理了,所以她一直在寻找解决方法。
直到那天,看到一个朋友在朋友圈转发的那个事情中,发现了我帮助何文文摆脱了衰神体质的这件事。
辛欣也突然想到,我曾经给过她名片。
不过,她却放到了手机店的办公室。
刚才还想着买完奶茶就去公司的,没想到这么巧,竟然在这里碰到了我。
最后,辛欣问我:“我二舅这到底是个什么毛病,我记得你名片上边似乎有什么驱邪什么的?到底能不能解决?”
我回答:“从你的描述来看,你二舅确实有可能是中邪了,不过,具体什么症状,那还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辛欣又问:“你会不会驱邪?大概费用又是多少?”
我赶紧摆手,说自己可不会,驱邪的那些师傅都是从新泰请过来,费用的话,至少也得四万软妹币,这还不包括阿赞师傅和随行人员的机票和住宿饮食。
现在春节期间,往返新泰的机票打折的很少,所以都算上的话,大概需要六万吧。
辛欣对于我的报价显得非常吃惊。
“这么贵,我一年的工资都不够,能不能便宜点?”
我告诉他,还有另外一种方法,那就是带着她二舅去新泰,找阿赞师傅施法,相对便宜点,不过,总体下来的话,估计也得三万。
三万对于辛欣来说也不是小数目,更不要说对于她在农村的舅舅了。
辛欣想了想说:“我听说何文文的毛病就是请了一块儿佛牌之后好的,最多不过四千,我二舅那个毛病,能不能也请一块儿佛牌试试?”
我有些拿不准。
正常来说,一般驱邪都是在新泰找阿赞师傅,或者请阿赞师傅到国内,用佛牌驱邪,并不知道是否能够成功。
我和辛欣还算熟悉,所以,也不怕他笑话,说还从来没有这么做过。
不过,可以跟新泰那边问问,这种方式能不能行?如果可以的话,确实能剩下一大笔钱。
我本想回家以后再问,但是,辛欣显得有些着急,让我立刻就打。
我只好拨通了蒋文明的电话。
“你丫什么时候回新泰呀?是不是想征询一下,我和吉拉,还有阿赞鬼都喜欢吃什么东西呀?”
说实话,这些事情,我还没来急想,不过,为了不让他们失望,说自己现在正在太子街附近,正在拍各种美食的照片,等着整理好了,给他们发过去挑选。
蒋文明表示可以,说我没有看错我。
又寒暄了两句,我就直奔主题,跟他说了辛欣二舅而事情。
蒋文明愣了几秒钟,这才说道:“听你描述似乎有点像鬼唱戏,但是,并不严重。”
我也来兴趣,问他什么是鬼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