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寒暄了两句,就带着他们上楼,到了阿赞师傅的住处。
帮助阿赞King禁锢山精的几位阿赞师傅也都在。
阿赞King家里本来就不宽敞,现在又进来我们这五个人,变得有些拥挤,似乎都有些迈不开腿了。
蒋文明走到阿赞King跟前,跟他说几句话,然后朝着我使了使用眼色,示意我把钱拿过来。
蒋文明一直奉行的是先小人,后君子的准则。
这一点确实是我应该学习的,毕竟,在商言商。
所以,我走到金先生跟前,告诉他,山精已经禁锢完成,不会在发怒,现在可以把钱给我了。
金先生有些犹豫,问我驱邪施法和鲁士灌顶的事情要怎么办?
我笑着说,这么多阿赞师傅都在,山精都能禁锢,难道你和你儿子身上的阴气还怕解决不了吗?
金先生叹了口气,这才将黑色手提包交给了我。
“里边一百万二十万泰铢是禁锢山精和驱邪法事的钱,另外还有五万泰铢,是这次鲁士灌顶的钱。”
我数了数,然后朝着蒋文明点了点头,表示钱没有问题。
蒋文明走到阿赞King师傅跟前,跟他说了金先生的事情,不过,阿赞King表示这次禁锢阴灵消耗了非常多的法力,想要再次施法驱除事主身上的阴气,还需要再都上一周的时间。
我一直在听,金先生也一直在问,阿赞师傅都说了些什么?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我将阿赞King的想法告诉了他,不过,金先生表示等不了那么长时间,过两天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最晚后天,必须得回国。
我想了想说:“既然你赶时间,要不就一起做鲁士灌顶,反正最后的效果是一样的。”
金先生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同意了,不过,得让他儿子先尝试。
金同学的状态不太好,不知道是害怕金先生的威严,还是有什么别的隐情,总之,对于金先生的话是唯命是从,立马就站了出来。
来的时候,蒋文明已经跟鲁士天赐师傅打过招呼了。
鲁士天赐让金同学跪在地上,然后小心翼翼的从身后的背包拿出了那个金属的虎头帽,套在了金同学的脑袋上。
金同学脑袋整个被虎头帽包裹,然后鲁士天赐师傅双手放在虎头帽上,开始念诵起经咒。
我问蒋文明,虎头帽不是鲁士师傅的法器吗?为什么要给金同学套在脑袋上?
蒋文明说,虎头帽是法器不假,当然也是重要的施法工具,几乎每次施法,都会用到这个东西。
我还要问点什么东西,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了金同学的哭泣声。
金先生和金妻也都感觉非常的莫名其妙,心说,施着法儿子怎么还哭起来了?
他们很是担心,想要立刻冲过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蒋文明直接挡住了他们的去处,厉声喝道:“不知道鲁士师傅正在施法吗?你们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金妻紧张兮兮的望着儿子,连忙问蒋文明,他儿子怎么了?为什么会哭?
蒋文明冷哼一声:“这是鲁士法门特有的法事效果,哭只是最常见的表现,这是好事,说明他内心并没有什么肮脏的秘密,如果是那种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人,不但会哭,还有可能会顿足捶胸,有的甚至是发疯的做出任何事情。”
金先生有些不以为意,说尽管鲁士法门虽然有效果,但是,并不想蒋文明说的那么神奇。
鲁士天赐师傅的经咒声音越来越小,而金同学哭声也是越来越低。
施法完成,鲁士天赐将虎头帽从金同学脑袋上摘下来,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放进了包里。
这个时候,蒋文明也不在拦着金先生夫妻了。
两人跑过去,扶起儿子,问他有没有事儿?为什么要哭?
虽然刚才大哭一场,但是金同学的精神状态似乎好了不少,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师傅念诵经咒,我就想起了内心种种叛逆的想法,不应该逃避考研,不应该让人去偷山精,更不应该上吊自杀……”
说着说着,金同学又哭了起来,说自己知道错了,他并不是不想考验,而是父亲管他太过严格,完全没有自己的空间和时间,所以,才会试图反抗。
不过,现在他知道了父亲的良苦用心,所以,以后肯定会不辱使命的延续家族的传承。
听到金同学这么说,金先生夫妻无比的开心,脸上也露出了非常欣慰的表情。
其实,看到这样的结果,我也挺替他们高兴,有的时候,孩子跟父母之间总是有着各种误解与被误解,只要解开心结,这些事情也就都能迎刃而解。
鲁士师傅还等着继续施法,于是,我让金先生跪在了金同学刚在跪的位置。
如法炮制,鲁士天赐师傅拿起虎头帽套在了金先生的脑袋上,双手扶着虎头帽的两边,然后开始念诵起经咒。
很快,金先生也像金同学一样哭了起来。
大家也都以为金先生只是哭一哭就完事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哭声突然变大,抬起双手猛烈地朝着自己胸口砸着。
咚咚咚的作响,力量非常大,真担心他把自己给锤死。
金妻和金同学都非常紧张,不知道他为什么变的这么狂躁。
也不敢过去,只能这么看着。
而就在这个时候,蒋文明突然冷笑:“就他这个样子,还自诩心如明镜,正人君子?想当年,我做鲁士灌顶的时候,都没有他的这么大的反应,看来,这丫罪过不小呀。”
话音刚落,就看到金先生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转头就往窗户边上跑。
鲁士天赐师傅感觉情况不对,双手立马给金先生摘下了虎头帽,然后对着我和蒋文明大声的喊道:“拦住他,别让他靠近窗户。”
不过,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金先生已经到了窗户边上,眼看就要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