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诡异的场面,完全可以作为吹牛的资本和生意的噱头,借着手机发出的光亮,我双手拿着手机,对准了巴猜院长,靠在门框,尽可能让自己和手机都保持稳定!
一旁的助手和工作人员看到此情此景,都很想上去帮忙,但是,蒋文明说过,如果不想倒霉,就不要踏进到泥圈里边里,所以,他们也是爱莫能助!
阿赞米的经咒越念越快,而巴猜院长也是越来越难受。
不仅如此,那股诡异的妖风又突然刮了起来。
但是,这次并不是从外边往屋子里边刮,而是在谶土画成的泥圈当中肆虐,以逆时针的方向旋转,黑色塑料袋随着妖风不停摆动,还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而在谶土圈外边地方非常的平静,甚至也感觉不到任何的风吹草动。
仿佛在婴孩的尸体周围有一圈透明的玻璃,把里外阻隔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空间!
这把我们几个人全都看傻了,如果不是蒋文明,手机都得掉在地上!
此时,再看巴猜院长,突然开始发狂,对着空气拼命的拍打和呼喊:“啊!不要……不要咬我…走开,你们都给我走开!不是我非要堕掉你们的……啊……”
就在这个功夫,我看到他的脸颊、脖颈、肩膀都开始泛红,流出了鲜血,衣服也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破烂。
巴猜院长实在是受不了了,用劲全身的力气,想要从里边跑出来!
但是,玩玩没有想到,当他拼命跑到了谶土圆圈的跟前,咚的一声巨响,仿佛被电击一样,突然又被弹了回去!
巴猜院长不明所以,不过仍旧不死心,又试了几次,依旧是于事无补,这也让他的体力消耗极大!
哀莫大于心死,此时,他感觉到了绝望,甚至连反抗的劲头都没了!
咣当一声就栽倒在地!
谶土圈子中的妖风越来越剧烈,里边的黑色塑料袋也被扯碎,到处乱飞。
而巴猜院长身上的伤痕也是越来越多,不单单只是脸颊、脖颈和肩膀,转眼的功夫已经蔓延到了全身,几乎是所有地方,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血迹!
我和蒋文明都知道,这是阴灵在疯狂的报复他,准备将所有的怨气都释放在他身上的。
但是,看现在的状况,阴灵似乎是没完没了,再这么下去,恐怕,巴猜院长得死在这里?
他虽然触犯了新泰的法律,也惹怒了阴灵,但是,毕竟是个大活人,而且还是顾客,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肯定逃不了干系。
我赶紧问蒋文明,这法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巴猜院长似乎快坚持不住了?
蒋文明耸耸肩,也表示不知道!
我一阵无语:“要不找阿赞师傅问问?万一搞死人,可就不好交代了!”
蒋文明摇摇头,说阿赞师傅施法的过程谁也不能打扰,哪怕是事主死了,也只能说明是他咎由自取!
我是一阵慌乱:“千万不能让事主死了,否则,咱们可就都完蛋了!搞不好还得被关进局子里边去。”
蒋文明却不以为意:“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死就死呗,反正,一命抵一百个阴灵的性命也不吃亏,我让你录像是干嘛的?不就是最好证明咱们清白的东西!”
我似乎明白了蒋文明的用意。
不过,巴猜院长是有罪,但是应该是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不是,被阴灵活活的折磨死!
我很想上去跟阿赞师傅交涉,不过却被蒋文明拦住,并且警告我,在阿赞米施法结束前,谁也不能打扰!
无奈,我也只能这么看着,祈祷巴猜能够坚持住。
巴猜院长起初还有些反应,但是,渐渐的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了,只能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
又过了几分钟,阿赞米师傅终于停止念诵经咒!
我赶紧跑过去,问他是否施法完成!
阿赞米点点头,说施法已经完成了,阴灵的怨气也都消除了!
我又问巴猜院长怎么样了?
阿赞米摇摇头,让我自己去看!
这时候,巴猜院长的助手也跑到了跟前,看到满是血迹的巴猜,也都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我赶紧探了探鼻子,还好,人还活着。
于是,赶紧对着助手说道:“你们赶紧送去巴猜院长去医治!”
两人赶紧找来担架,把巴猜院长送去了急诊科!
看着,这地上的腐烂发臭的婴孩尸体,我问蒋文明要怎么处理!
他说:“按照新泰当地的风俗,应该先运到寺庙,让龙婆师傅为其超度,然后再进行火化处理,不过,那样的话,事主必定会摊上官司。而现在,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至于,这些婴孩的尸体该如何处理,就让他自己定夺吧!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咱们也管不了这么多。”
简单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当晚我们就在附近找了一个宾馆住下!
转天,我来到了医院,看望了巴猜院长!
当看到他被裹成木乃伊的样子,我有些想笑,不过,这毕竟是严肃的场合,笑出声就太不合时宜了!
我告诉他,施法很成功,那些阴灵的怨气也都散了,再也不会出现类似的事情了!另外告诉他,给他留了足够的时间和面子,让他尽快处理婴孩儿的尸体!
为了防止他再做违法的勾当,我还特意告诉他,如果再继续肆无忌惮的帮人堕胎,以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到时候,再想解决,恐怕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有了这次的教训,巴猜院长表示再也不敢了。
拿到剩余的酬劳,我就离开了医院!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只是敷衍,不过,我并没头深究,毕竟,有什么样的报应,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次的生意,我赚了十万泰铢。
有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些钱里边是否有女性堕胎的费用?如果有?那我们是不是也是某种意义上的罪人呢?
我反正是搞不懂!
这件事之后的几天,我又接到了一个生意!
那是我第一次接到给人下降头的生意!
别看我总是把解降落降挂在嘴边,但是等到真格的时候,就有些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