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看了眼老者的面相,扎心的说道:“都破产了,还在我这装什么!有事说,没事请离开!”
说着,江流站了起来,被这样对待,就算是泥人也有脾气的,更何况他和这个萨满教唯一传人了。
就在他话音刚落,老者面色惊变,而他身旁的管家训斥道:“喂!你说话可要小心点,敢咒我们老爷?”
江流不理他,直视看着那位老者。
这时候,老者挥了挥手,打断管家,他仔细看了看江流,还别说,江流一对不像人的漂亮桃花眼,随时保持的笑容,让他此时就算冷着脸,也能够给人几分信任的感觉。
随后,老者怀疑的问道:“你真能看出来?”
江流淡然回答:“老年得子,捧在手心,近三个月来家里的钱财无辜失踪,我说的可对?”
正当老者想说话的时候,蓝浅从二楼走下来,看了眼老者,她惊呼一声:“陈院长?!”
说着,她连忙走下一楼,不客气的拿过江流的茶具,给老者倒了杯茶。
老者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自己学院的学生,随即他又看了眼江流,开玩笑似的对蓝浅说道:“初级班的蓝浅?不错,这江流可比你上一任强多了啊。”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对江流说的话,已经信任了几分。
闻声,蓝浅顿时俏脸一红,她不好意思的说道:“陈院长,您说什么呢,我和他....没什么的。”
说着,她还不忘偷偷看了眼江流。
江流也被这一出搞的懵逼了,这俩人还认识?而且听这个意思,身前老者还是蓝浅学院的院长?
这乐子可就大了,虽说自己和蓝浅没什么,但感觉怎么这么别扭呢,就好像偷晴被家长抓到了似的。
如此,江流也不说话了,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老者又怎么会看不出蓝浅的意思,只是他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蓝浅,随即便对江流说道:“那你在说说,我今天来时为了什么?”
江流仔细看了看老者的面相,道:“贵公子可是近来时常说一些胡话?或者作出什么反常的举动?”
江流说完,老者身旁的管家大吃一惊,他虽不相信自己的老爷破产了,但家中小少爷的情况他还是知道的,正和江流所说的一抹一眼。
不但总说胡话,还经常做出一些让人不理解的举动来。
他们这次出来,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寻找为少爷治病的法子。
没办法,在此之前,他们寻遍了晨风谷的医师,也没对少爷敲出个所以然来。
近几日少爷异常更加反复了,导致他们一家子心急如焚,连带近些日的医师节都没去现场看。
“那....可有什么解决的法子吗?”老者说这句话的,虽然面色平静,但从其语气还是能够听出他的急切和期望。
他虽然身居高位,自己还做了一些生意,赚到不少钱,但就家中那么一个儿子,还是在他四十多岁的时候老来得子,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
特备是近些日他寻遍名家,也没有治好自己的儿子,这才病急乱投医,寻到了江流这里来。
刚进门的时候,他见江流年纪不大,带着试试他的意思,随意才闹了刚才那一出,知道江流将他家中情况说明,老者这才燃起治好儿子的希望。
“这还要看过令郎的具体情况我才能断定。”江流如实说道,没见到真人,他也没注意。
“好好,管家,去启动悬浮滑板。”老者略带激动的说道。
虽然江流没有满口答应,但这番话倒也更让他信服,夸大其词的人他见多了,甚至他拜访的上一个名家,一进屋那个人就说什么病都能治,到头来他还不是找到了这里。
在两人交谈中,蓝浅一直站在江流身边没有插嘴,直到这时候,她带着好奇问了一句:“陈院长,我能也跟着去吗?”
老者是她学院的院长,常年身居高位,有这么一个近距离接触院长的机会,她自然不想放过了。
老者没有答应,而是看着江流,显然是让他做决定。
“江流,带上我,好不好?”蓝浅对江流小声说道。
江流回头甩给她一个笑容,道:“小丫头片子,什么都好奇,没事在家看店,别跟着大人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