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体内的愤怒不断攀升,恶灵感觉自己已经积蓄到了足够的力量。
于是她伸手捏住手中的剑,然后突然将其掷了出去。
“小心啊!”
当邹维看到恶灵突然将它的剑投掷出来的时候,他立刻大叫起来。
邹维已经看出自己不是目标,这把剑是冲着考尔而去的。
现在苦修士正蹲在地上看着主教,所以他的后背就对着红蔷薇之馆的大门。
邹维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伙伴受伤,所以在发出警告的同时,他的身体已经如同弹簧般跳起。
同时他手中那半截长剑也划出一道弧线,护在了考尔的背后。
“吭!”
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之声,邹维的剑堪堪格飞了恶灵掷来的长剑。
这动静可是一点都不小,但是做为目标的苦修士却似乎有些反应迟钝。
虽然他立刻就回头查看了一下状况,但邹维看到他却有些魂不守舍。
在见到自己的最后一击也没有奏效后,那恶灵的身形就在门口消失了。
这时谁也没心去管她去了哪里,因为邹维知道他们可能摊上大事了。
当狩魔猎人几步来到主教大人的身边时,他的心脏立刻就沉到了谷底。
那位大人物现在还躺在地上,他的脸色青白,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似乎随时都要嗝屁。
现在考尔已经开始为他做心肺复苏术。在这样的状况下,也怪不得他没时间和邹维客套了。
在逃出那间洋馆之后,邹维他们的电话就已经恢复了正常,因此狩魔猎人立刻就拨打了急救电话。
在做完这件事后,他只能看着考尔一遍遍的按压着主教大人的胸膛。
任凭头上的汗珠不断滚下,苦修士都不敢有稍作停顿。
当拉着警报的救护车载着主教大人离开这里时,两人的神情都相当的暗淡。
虽然主教大人在救护车赶到时还有呼吸,但是医生表明他的状况很不乐观。
这样的消息当然会让邹维和考尔感到极为沮丧。无论是狩魔猎人还是苦修士,他们的首要任务就是保护主教大人的安全。
现在虽然他们成功逃脱了恶灵的追杀,但却还是有任务失败的可能。
虽说如此,两人也知道他们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因此现在也只能等待最后的结果了。
“谢谢你,狩魔猎人,我欠你一次。”
在考尔上车准备离开洋馆前,他突然这样对邹维说道。
考尔当然没有忘记刚才是谁为自己挡下了那一记飞剑,所以现在自然要表示谢意。
对于苦修士的感谢,邹维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让他不要介意,然后就上了另一部车子。
看着邹维的那部车扬长而去,考尔再次摇了摇头。
虽说对方是个变异人类,但这个狩魔猎人却不让考尔感到讨厌。
现在他可能还不知道让一个红手套的人情有多珍贵,但是考尔相信邹维以后肯定会知道。
在邹维驾车回到ld市的大陆饭店时,这里的主持人贝塔斯曼正在和人讲电话。
他的专用线路都经过最高级的技术加密,因此安全性绝对有保障。
凡是涉及到生意的这些谈话,贝塔斯曼只会在自己的办公室中进行。
这样的谈话绝对不能入他人之耳,所以贝塔斯曼本该将话筒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耳朵上。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只有他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然而现在的贝塔斯曼的耳朵却和话筒保持着十几厘米的距离。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保证自己的耳朵不会因为对方的尖叫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