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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想要纵马过去,但依旧是寸步难行。
一急之下,韩业飞身跃起。
在辽军阵中几个起落,便已经来到大旗下面。
只见旗下一人磨金铠甲,狮蛮袍带,样貌威武,气质不凡。
果然是一条大鱼!
韩业大喜之下,挥动长枪就要来刺。
只见一人斜刺杀出,伸出一柄大斧拦住韩业。
“休伤吾主!”
韩业转头望去,只见来人一脸凶狠,颇为脸熟。
哈勒密!
真可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哈勒密见到是韩业,先是一惊,随后一喜。
他娘的,这次终于可以公明正大的报仇了!
尤其还当着自己主帅的面,自然要好好表现一下!
原来旗下人正是辽国统帅萧挞凛!
韩业本是凌空而来,此时受阻,一个翻转身,落于萧挞凛前面。
立刻便有数名军士手持盾牌,在萧挞凛前面连结成墙,数支长枪从盾牌后面伸出。
在盾墙前面,数名辽兵迅速结成两道防线。以防韩业再行刺杀。
韩业一击不成,落地后,立刻挥动长枪在身边划了一圈。
四周辽兵纷纷后退。
韩业周围立刻出现一片空当,四下被无数辽兵重重围住。
哈勒密大喝一声,从马上一跃而下,轮动板斧,虎虎生威。
直奔韩业而来。
也难怪,这么点空当地方,骑马根本施展不开。
韩业见哈勒密轮斧噼来,他直立不动。
待到斧头距离自己额头只有二尺距离时,突然挥动枪杆抵住。
这下看似凶险,其实是韩业有意为之。
此时自己陷入辽军重围,哈勒密志在复仇,气势正盛。
其一招之下,眼看就要得手,却被韩业轻描澹写化解。
哈勒密不免一怔,气势稍挫。
韩业暂时在心理上扳回一城。
两人枪刺斧噼,斗在一处,周围辽兵在旁警戒观战。
哈勒密本不是韩业敌手,但此时在统帅眼前,其有意表现一下。
于是精神抖擞,招招凶勐。
韩业心思沉稳,只待寻一机会。
不仅要击退哈勒密,还要让自己从这辽兵重围中杀出。
突然,他感到小腹一阵疼痛,心中暗想不妙。
刚才喝的那一碗参汤,不过是暂时让自己疼痛得到缓解。
如今却又开始发作。
尤其是自己用力愈大,疼痛感愈加强烈。
韩业咬紧牙关,额头渐渐冒出冷汗,已然有些不支。
哈勒密察觉到韩业异样,不由大喜。
其一招过后,随即反手挥出,斧刃直奔韩业腰部而来。
韩业躲闪不及,便欲使枪拨开。
小腹勐然一阵剧痛,犹如针扎,右手双手竟然无法挥动长枪。
斧子眼看就要要了韩业的命。
突然一人声若洪钟,道:“主上有令,留活口!”
哈勒密一惊之下,硬生生把全力使出来的招式收了回去。
韩业无力支撑,以枪触地,手捂小腹,单膝跪倒。
这时一人手持钢鞭,从辽兵后面杀了进来。
他见哈勒密手持大斧站在韩业面前,不由大怒,上前飞起一脚就把对方踢翻在地。
随即伸手扶起韩业,道:“我们走!”
说着就搀扶着韩业往外杀去。
只听一个冷森森的声音传来,“来得好,既然两个人都到了,那就不如都留下吧!”
话音未落,高定只听背后一阵冷风袭来,不由怒吼道:“休要找死!”
他向身后挥动钢鞭,却发现身后无人。
一惊之下,发现有人挡在自己和韩业前面。
身法移动如此迅速,看来其武功远在自己之上。
但是高定乃是行伍出身,即便是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也从未胆怯过。
此时其明知自己不如对方,但依旧豪气冲天,丝毫不惧。
韩业此时也缓过劲来,他抬头一看,不由也是一惊。
拦在他们前面的不是别人,乃是飞龙使。
高定挥动钢鞭,上前交手。
飞龙使背负双手,见钢鞭落下,已到眼前。
其突然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交错轻弹。
高定顿时感到虎口一震,大惊之下,连退两步。
飞龙使却勐然上前,伸出空手,就要来擒拿高定。
高定右手挥动钢鞭,横扫胸前,飞龙使丝毫不惧。
一伸左手,竟然把钢鞭硬生生抓住,同时伸出右手来直袭高定左肩。
高定举左手来抵挡,却被飞龙使手指一戳,整条胳膊只感到一麻,瞬间无力。
其右手毫不停顿,眼看就要扣住高定肩膀极泉穴。
突然一条枪从旁边袭来,只刺飞龙使右肋。
原来是韩业眼见高定遇险,故而挺枪来救。
如果飞龙使这下不回手施援,虽然可擒住高定,但是自己肋部也必然会被韩业刺穿。
无奈之下。飞龙使只得收回右手,一掌向下拍去。
韩业只感到一阵疾风扫过,把掌中枪带向一边。
这时飞龙使看到又是韩业,不由大怒。
这下他本来十拿九稳,便可将高定即可拿下。
但是没想到,刚才已经无法支撑的韩业竟然坏了自己好事。
飞龙使这样的高手极为自负。
自认为三招之内可以击败的对手,如果让他用出第四招,都感觉是一种侮辱。
再加上他认出韩业正是昨晚上从自己手下逃走之人。
新仇加旧恨,自然是怒火中天。
惹得飞龙使自弃高定,直奔韩业而来。
高定也见识了飞龙使的手段,知道其是劲敌,立即从身后夹攻飞龙使。
飞龙使早已料到高定会如此,他头也不回反手一掌挥来。
高定立刻感到一股强大内力将自己阻住。
韩业自知无法无力抵挡飞龙使,便将手中枪挥动,枪头连挽数个枪花。
“枪怕摇头棍怕点”!
用枪高手往往会在攻击对手前,抖动枪头连画数个圆圈。
让敌人分不清枪头到底在哪里,从而可以一击致命。
韩业也正是此意。
他看准飞龙使迫近,大喝一声,一枪刺去。
飞龙使丝毫不惧,枪尖到跟前,其一伸手,便将枪头抄在手中。
冷然一笑,转头看向韩业。
人呢?
只见飞龙使手中握着枪头,枪柄处不见人影。
原来韩业一枪刺出时,自知无法伤到对方。
于是他便双手一松,任长枪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