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屏正屏住呼吸听着姜幼笙的话,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一下子慌乱了起来,“与我有什么关系?”
“是不是与你有关系,就要问问你身后的奴婢了。”李翠屏身后的奴婢名叫铃铛,听到姜幼笙提到自己,赶忙跪下磕头,“摄政王明察,不关奴婢的事。”
“真是嘴硬呢。”姜幼笙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仿佛全然不在意的样子。
这时小越却带着一名浓眉大眼的宫人走了进来,狠狠的把宫人往前一推,宫人踉跄了一下,看到面前的人,赶紧跪下磕头。
“参见摄政王、王妃,不知找奴有什么事?”
姜幼笙看着脚下的宫人,说道,“就说说你为什么要陷害本王妃吧。”
只见这名宫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像失去灵魂一样呆在那里,牙齿紧紧咬住煞白的嘴唇。“奴不敢陷害王妃。”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姜幼笙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宫人,“小越,把从这名宫人屋内搜到的东西拿出来吧。”
小越听到姜幼笙的吩咐,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布包,扔在了地上。
宫人见到地上的布包,整个人已经慌乱的不行,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这是怎么回事?”楚昭珩疑惑的问道,他之前就觉得姜幼笙被马惊到这件事就有些可疑,可是姜幼笙又不愿多说,他也便作罢了了。
“这包药粉是能让马儿发狂的药粉,只要让马闻上一点,就能让马变得狂躁。”姜幼笙解释到,“竟然在你的屋内藏有这种药物,难道是想对皇帝的马下手,你是想谋害皇帝?”
听到姜幼笙这话,这宫人吓得不轻,“奴不敢,奴不敢。”
“那是怎么回事,赶紧交代。”楚昭珩看着这宫人说道。
“奴本是宫外马场的管理,前些日子被老家的婶子介绍了一门亲事,却是李府大小姐身边的奴婢铃铛。前些日子,铃铛来找奴,说是有事相求,说李府的二小姐老是欺负大小姐,她心里气不过,想给二小姐一个教训。让奴等着二小姐骑马的时候,用一点点的药粉放在马鼻子附近,奴听铃铛说,不会伤人。奴经不住铃铛的哀求,便答应了她。”
宫人看了一眼姜幼笙,用了药之后,马是惊了,却没想到一直奔着王妃过去
这宫人是断没想倒会惊了摄政王妃,事情过去想着赶紧把那包药给扔了,却觉得围场人多眼杂,所以就一直藏在自己的屋内。
要说这李翠屏和李翠翠也不是表面那么和谐,李翠屏是李府大夫人所出,本应是李府的嫡女。这李翠翠是二夫人所出,应该是庶女,可是李翠屏的吃穿用度一切都不如李翠翠。大夫人因为老爷一直都宠爱着二夫人,平日里对自己也是指手画脚,没有对大夫人应有的尊重,因此一直妒恨着大夫人。
自从二夫人进府后,俩人一直是明争暗斗,两个小姐从小耳濡目染,也是表面和谐,背后各种阴险的手段频出。
因为李翠屏与摄政王在宫内发生了不耻之事,要被抬去摄政王妃做妾,大夫人一直觉得没了脸面,加上二夫人经常带着李翠翠在二人面前冷嘲热讽。这李翠屏一直想着办法给李翠翠点教训,也是为自己的母亲出一口恶气。没想到机会很快就来了,李翠屏的贴身奴婢铃铛前段时间回老家相亲,却是认识了管理马场的宫人。正好赶上狩猎之日,想着在狩猎的时候能给李翠翠一点教训。
李翠屏知道李翠翠爱出风头,到时候定会骑马。所以便指使贴身奴婢铃铛去收买宫人,给李翠翠的马下点药,到时候让李翠翠的马惊了,如果能跌下马背,伤了脸面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只不过那匹马为什么会奔着姜幼笙过去,李翠屏却是不知其中缘由。
铃铛听到这里,赶紧跪在地上不住的哀求,“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听到这里,楚昭珩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转身对侍卫吩咐到,“检查一下李府大小姐身上有没有伤口。”
侍卫听到楚昭珩的命令,赶忙上前去查看。李翠屏看到楚昭珩竟然派侍卫来搜她的身,楚国虽说男女大防没有那么严重,男子却也不能随便触碰女子身体,更别说这等私密的检查了,可见楚昭珩竟是没留一点脸面给自己。自己怎么说也是与楚昭珩有了肌肤之亲,即将是要做楚昭珩的侍妾,可是楚昭珩还是派侍卫来检查自己。那是不是说明,楚昭珩根本没想到要把自己抬进府去。
想倒这里,李翠屏只觉得心里一片茫然,待到那侍卫走倒她身旁。
李翠屏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定,一把推开走过来的侍卫,把袖子撸了上去,露出手臂上的抓痕。“和李翠翠发生冲突的是我,可是却不是我杀的人。李翠屏的眼睛里有一种痛苦,令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在场的人看到这里,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二夫人看到李翠屏手臂上的抓痕,一下子就冲到了李翠屏面前,扬手就打了她一巴掌,“你这个贱种,为何要杀你的亲妹妹。你和你娘亲一样,惯会使用这些下三烂的招式,你还我女儿。”
大夫人在看到此事竟然涉到她的大女儿,早就没有了主意,一直呆傻的站在旁边。要说这李府的大夫人也是个没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