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擎蹙起了眉头,看向谢琢的眼神如同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阿琢怎可如此不顾及自己的身体?”
他怜爱的触碰着谢琢额角上汗珠:“这都出汗了,还是将衣服去了吧。”
谢琢咬牙切齿:“我这是被你气出汗的!”
这家伙,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情,心中真的没有半点成算吗?
聂擎更加理直气壮了:“稍稍生气就这般,阿琢还是要好好保养身子。”
他的唇黏黏糊糊的蹭在了谢琢的脖颈上,轻轻啄吻:“让我给阿琢好好检查检查身体。”
自从那次之后,他同谢琢之间再没有发生过什么。
从前行军的时候两人分开睡还好,可这段时间谢琢和他都是同睡在一张床榻上。
他只需要伸手,就能将人揽在怀中,更别提他的阿琢睡觉喜欢挨着人。
每每抱着怀中温热身体,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聂擎心中都会发狠。
发狠的将这人按在怀中,发狠的让阿琢的眼角中为他流出泪珠来。
他想见见阿琢那日那般绮丽的模样,想再次见到他的阿琢为他绽放。
只凭着脑海中的一切,聂擎的眸色便更加的深沉。
谢琢只觉得身上长了无数双手,让他防备不急。
这边刚按住衣角,另一边又长出一只手来。
这边刚按住领口,那边腰带便被人解开。
这赵王,过去的那些年莫不是都没有在打仗,而是在小倌馆中进修?
若非如此,他手上的动作怎么能这么熟练?
谢琢一个走神,身上的衣服就被人全部偷走了。
沁凉传到肌肤上,让他真真多了几分舒适。
可心中的羞恼,却是比这舒适更加的强烈。
他恼羞成怒的看向聂擎:“聂擎!”
“阿琢,我在呢。”聂擎吻了吻谢琢滚烫的耳珠,轻笑:“阿琢不用叫这么大声,我听得到。”
谢琢被他气得胸膛起伏,良久后憋出四个字来:“成何体统!”
他这般不在乎礼教的人,都被聂擎给气出这四个字来,可见他现在有多荒唐!
聂擎抿了抿唇,在谢琢唇角上抿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道:“阿琢就是体统。”
“君王想同夫君敦伦,怎么就不成体统了?”
谢琢耳朵发红:“谁要和你敦伦?”
这家伙,竟将那种事情说的如此文雅!
可再文雅,也没办法掩饰你个昏君白日宣淫。
聂擎瞧着阿琢脸上的神态,眸中深沉几乎无法褪去。
“乖阿琢,让我看看。”他吻着谢琢消瘦的锁骨,声音中带上了些自责:“好像又瘦了。”
这些日子中,阿琢为他日日操劳,刚刚被他养出的一点肉,又消失了。
谢琢被他亲的心烦意乱,忍不住冷笑:“这都怪谁?”
若是这家伙老老实实的做皇帝,他会瘦?
“怪我,都怪我!”龙椅上的场景越发的不堪,聂擎虔诚的吻着他的阿琢:“我今后再不做那种蠢事了,我定不会再让阿琢劳累了。”
体温熨帖的温度让谢琢舒适的眯起了眼睛,却偏要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