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阮修承漫不经心的掸了掸衣角,才转身返回。
谢琢见他回来,不经意的开口:“怎么这么久?”
说什么了?
周茂那个大嘴巴是不是把那些事情透露给他了?
瞧着小家伙眸中隐含的期待,阮修承心底突然升起一丝恶劣来。
他俯下腰,打量着少年健康的面色,缓缓扯出一抹笑来:“阿琢猜?”
谢琢:“……”
他猜什么?
他猜不到。
“猜不到?”像是能猜到他心中在想什么一般,阮修承慢悠悠的开口。
谢琢心中升起一丝明悟来,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真可爱。
被他双眸注视的那一刻,阮修承心底突然升起这个念头,随即便是不知从何而来的兴奋。
他想他的阿琢永远这么看着他,永远都不要移开视线。
漆黑的双眸因着喜悦染上一丝亮色,让谢琢莫名心底一紧。
他连忙避过视线去,小声嘟囔:“不想说就拉到。”
反正,他总有机会将这一切说破的。
阮修承轻笑:“我只是有些不可置信。”
谢琢下意识竖起了耳朵,便听阮修承慢悠悠道:“我这么可爱的阿琢,怎么会有这么狠的心呢。”
果然,他知道了!
谢琢心中一震,便察觉到一只手缓缓的摩挲着他的后颈,带着似要将他掐死一样的力道。
生气了!
这家伙绝对生气了!
说不准待会儿就摔门而去,就此恨上他,今后同他老死不相往来!
谢琢眸光闪闪,赞美积极当到来的美好生活。
“阿琢想撞死我吗?”阮修承将下巴抵在谢琢肩膀上,如同情人一般哀怨呢喃:“好狠的心。”
随着他的抱怨,是几近啃噬一般的吻。
皮肤阵阵刺痛,谢琢心中猛地一惊,回眸却看到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
谢琢心中汗毛炸起,这家伙在笑什么?
“啧……”阮修承掐住他的下巴,径自吻了上去:“阿琢都敢撞死我,现在又在怕什么呢?”
“怕我将你按在一张床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远不见阳光,成为我专属的宝贝吗?”他的语气轻缓极了,就像是在讨论春游要带什么零食一般。
然而,谢琢的瞳孔却随着他的话一点点扩张,最后不可抑制轻轻颤抖。
不是吓得,是气得。
这家伙,是不是有病!
唇瓣被轻轻撕咬,谢琢重重推开发疯的人,重重擦着唇瓣,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认真:“阮修承,你是不是有病?”
对要杀了你的人这般狂热,甚至说出终生囚禁的话来。
你聪明的小脑袋瓜是被情情爱爱腐蚀了吗?
谢琢想摇晃他的肩膀让他清醒一些,让他别再犯傻。
然而,眼前人却不是听从他意见的酒后。
“对啊。”阮修承微微勾了勾唇,指尖缓缓勾勒着谢琢的面庞:“我有病,阿琢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对阿琢,相思成疾。”他声音含着暧·昧和偏执:“我想将阿琢锁在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永远只看着我一个人。”
“好不好啊,阿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