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空着的手移到谢琢的中衣之上,以不容置疑的沉稳力道,将微微扯开的中衣给……合上了。
谢琢:“???”
合上了?
他不能接受。
一时间有些愣怔的他便见杜观景起身,有条不紊的收拾好他身上的所有凌乱,甚至还有心情给他束了个发?
谢琢:“??”
你妈的,这是人干事?
“杜观景!”在那人得寸进尺要给他擦脸的时候,谢琢终于忍不住开口。
微微泛着肿的唇瓣开启瞬间,无可避免的暴露了他语气中的杀意。
“你干什么!”谢琢一字一顿,像是要将杜观景给撕了似的。
撩完就跑,谢琢认为现在他没将杜观景一脚踹出去,那就是真爱。
杜观景是积八辈子德,才能有他这样的偏爱。
而在杜观景眸中,便是师叔眯着带着水汽的双眸,恨恨的看着他。
他喉结滚动,强制压下来的情潮又有奔涌的趋势。
他何尝不知道,谢琢想要什么?
但真的不行,他们还未举行双修大典。
更何况……
清冷的剑修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来,他半跪在谢琢面前,将头埋在他的膝盖中,轻声道:“师叔,成婚好吗?”
他像是诱惑一般的道:“只要双修大典成了,我就是你的。”
他指腹漫不经心摩挲着谢琢因他靠近而绷紧的肌肉,轻声道:“到时候,您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都是可以的?
谢琢想将这兔崽子挂在墙上风干也是可以的吗?
谢琢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脚蹬开了杜观景:“滚蛋!”
本来,他想着闹够了是时候成婚了,但这家伙非要玩这欲擒故纵的架势。
他冷笑看着杜观景:“你真当我非你不可?”
杜观景神色猛地一变,锐利的双眸盯着谢琢。
“嗯?威胁我?”谢琢才不怕他,甚至再次冷笑:“你能威胁到我什么?”
“谢琢。”杜观景抿着唇:“你便那般不想和我成婚?”
他只想要一个名正言顺不可以吗?
谢琢眼皮掀了掀:“你猜呢?”
杜观景不想猜,他只想将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吃了。
明明夺走了自己的清白,还这般漫不经心,就像是……就像是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杜观景紧紧抿着唇,狼崽子似的猛地将谢琢扑倒在白软的兽皮之上,冷冷的道:“我恨你是根木头。”
一根怎么说都没有心的木头。
中衣被轻而易举的挑开,谢琢猛地闭了闭眼睛。
不得不说,剑修的手指还是非常灵活的,最起码谢琢经了这一次之后,觉得杜观景练剑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片刻之后,谢琢咬着雪白的道袍重重吸了一口气。
眼前凌乱的色片在这时候才缓缓的重归原位,让世界再次呈现清晰的模样。
谢琢侧眸看着慢条斯理擦手的男人,慵懒道:“你不来?”
专门为他服务,这么热心吗?
杜观景此刻心中还想着谢琢那句“非你不可”,心中憋闷非常,瞥了他一眼便闷不吭声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