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过头点地,如今陛下如此玷污这母子二人,未免太过于残忍。
听着门外孩童尖锐的叫声,柳骞心中越发的快意。
猛的从那侍卫腰间抽出钢刀,柳骞慢慢踱步向那孩子。
“脱了你的衣服!”
看着放在自己儿子脖子上的利刃,太后不敢有半点犹豫,扯开自己的腰带。
“哈哈哈,母子情深,不过于此!”柳骞仰头狂笑,手一用力将刚刚送到了那孩子的胸中。
“我儿!”太后脱衣的手猛然一顿,喉咙间发出似野兽一般的哀嚎。
“柳骞,你还我儿性命来!”
失子的母老虎奋不顾身的朝着猎人的猎枪上撞了上去。
看着扑过来的女人,柳骞手微微一动,她的喉间喷出一抹鲜红的血。
“嗤,无趣极了。”
无趣的扔下手中的钢刀,柳骞满身鲜血的朝着御花园走去。
过往的太监们闻着血腥味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生怕这位陛下一个不顺眼,他们也成了刀下亡魂。
如今这宫中已经死了太多人。
无数的冤魂在宫门口盘绕。
“兄长,如今这可如何是好,我儿越发的癫狂!”太后忧心忡忡的坐在御花园的凉亭里,和自家兄长讨论着如今越发不像样子的儿子。
慢悠悠的饮下一杯茶,柳骞舅舅倒是半点没有急色。
“如今这孩子累了半生,休息一下倒也没什么不对。”他似是悠闲的劝诫太后:“这孩子如今是皇帝了,你也没要再加严厉的管束。”无能的陛下才更好啊。
“可是……”还没等太后说完,便被国舅爷沉声打断。
“你莫忘了家中交代给你的……”
想着家中父亲交代给她的事情,太后的嘴微微蠕动了一番,终究没再说出什么。
柳骞站在假山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母亲,不做一番挣扎就将他弃之不顾。
看,永远他都是不重要的。
他母亲最爱的永远是自己。
如当年偷·情被父王发现时,给父王下了毒。
如今日这般被父兄淡淡威胁,便放弃了他这个儿子。
看着身后沉默而高大的侍卫,他默默的勾了勾手指,从他的腰间再次把刀拔出来。
慢慢踱步出了假山,现在那二人面前。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面色惊慌的母亲:“母后怎能轻易放弃儿子,这可真让儿子伤心呐!”
太后面试有些惊慌,随即沉下脸道:“胡说些什么!”
“胡说?我胡说?”像是天真孩童一般的把玩着手上的利刃,刀尖微微朝在那二人。
“我胡说些什么?”
“胡说母亲不守妇道,杀了亲夫?”
“还是胡说,母亲兄妹乱·伦?”
“亦或是胡说,母亲宫中那不是太监的太监?”
眼看着太后面容发白的模样,柳骞舒爽的道:“母亲怕什么呢?敢做这些丑事,不敢让儿子知道。”
“你胡说!”太后沉下脸,终于愤怒。
柳骞露出若有若无的微笑:“那母亲便当儿子是胡说吧。”
把玩一番,刀尖终于直直的抵在了柳骞舅舅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