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半辈子班的陈曦恨不得懒着,早上醒来就有美人儿相伴,一日三餐皆有人伺候,多好的事情?
一天忙下来,她终于有机会和男人谈谈白老大人的事情。
不管白悠然是顾忌她们的友情,还是顾忌着她父亲对于司徒景的欣赏。
她确确实实的瞒下了白老大人去世的事情是实在的。
斟酌了半天,看着男人眸色越发深重,陈曦觉得自己还是直接说了吧,否则过上一会儿,说不准这男人就不给她机会了。
“白老大人去世的消息你知道吗?”
白悠然前日收到消息,司徒景自然不可能晚到哪里去。
抱着怀中佳人揉捏的司徒景手上微微一顿,亲亲她的侧脸,有些慵懒的道:“七八日之前的事情,东南传了信鸽过来,我自然早就知道。”
男人微微一席话,像是惊天炸雷一般的打在陈曦面前。
她有些严肃的推开欲行不轨的男人,跪坐在床头,绷着脸问:”信鸽?“
她终于想到自己心中的别扭是在哪里了。
看着像是听到什么新鲜玩意儿的陈曦,司徒景不满把人拽回怀里,挑开她的中衣道:“这东西有什么罕见的?”
饲养信鸽固然昂贵,但是京中这些个大家族,有几个没有这东西的,在白老大人去世的第二天,他就收到了消息。
“你说,这东西,白家有没有?”
嗅着陈曦颈子上的香气,司徒景对于新夫人对他的无视有些不满道:“应该吧,白家这东西总不至于饲养不起。”
信鸽明面上非军事不可用,但是真正遵守的有几家。
按住男人的手,陈曦惊疑不定,”你说,有没有可能白家前天才收到消息?“
叼着女人的耳垂,司徒景话语间模模糊糊的道:“怎么可能,有心人都传了个遍,白家人怎么可能前天才知道?”
怀中的触感太过于美好让人舍不得放开。
在司徒景的话中,陈曦终于捋顺了所有的脉络:“你说,那白悠然前天公然的在满是宫人的地方和我哭什么?”
哭她刚去世的父亲吗?
既不是刚刚知道,怎么可能又那么大的反应?
还给她做出了推迟发布消息的人情?
“嗯?她哭什么?”
男人的声音心不在焉。
陈曦难耐的皱皱眉,继续保持清醒道:”那模样像是刚知道她父亲去世,像我送情推迟丧期。“
当日的疑惑现在居然全都解释清楚了。
“那女人心中有些**,估计是想唬你是在内宅,接触不到外面,利用这个让你欠她个人情吧、”
陈曦终于被身后那双手扰的心烦意乱。
本认为是好朋友的人如此算计她,如今司徒景又满脑子不知装了什么东西的半点没有认真说事的半点严肃。
狠狠的把男人推开,她略微有些烦躁的道:“你能不能歇歇,娶我就是为了这事情吗?”
刚说完话,就察觉到身后人手一僵,随即退了出去,略微开了些的领口被理好,身后的温度渐渐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