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速度仍处于技能增强状态,几乎很快便来到了猎人面前。
发动技能,九彩沼泽。
九道光芒自地面浮现而出,形成水源交集在一起,仅仅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九彩沼泽就形成了,困住了所有的猎人。
骨头狼想要移动,却发现自己慢如蜗牛,只能睁着眼看着林时。
其他猎人也都好不了多少,有的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陷的更深。
另一处,冒泡鱼由于受伤的缘故,再加上带着一个人,这人还忍不住反抗,飞了不到几十米就勐地摔落下来,血量都快掉没了。
林时看到冒泡鱼快速下降的身体,不禁摸了摸额头,表示这家伙有些坑。
毕竟是一群B级的猎人,其中一人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技能,所有猎人的速度都开始变快,照这个样子,恐怕用不了两分钟就摆脱了九彩沼泽。
林时捡起石墙上的雷箭,上面还有着冒泡鱼的血,林时看到这些血不禁怒从心出,居然敢对我身边的人出手,还想要到现实世界里为难夏雪。
至少在这个游戏里,林时不会放过这其中的任何一人,
“看来你这把箭的穿透性不错,也不知道用在你身上会怎么样。”
正在摆脱九彩沼泽的弓箭手猎人,实力是这里最弱的,血量也是最少,看到林时拿起自己的箭,不禁心生恐惧。
“不可能,我可是B级,你的力量怎么可能杀死我,你快点跑吧,我的同伴马上就要脱困了,你再不跑可就真的会死在这。”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心里的恐惧已经不由自主的体现了出来,移动的速度也是加快了。
因为他知道,这把箭可不是一般的箭,而是B级道具卡所召唤出来的箭,在加上噩梦小丑都能从死里逃生,弓箭手猎人心中便涌出即将死亡的恐惧。
骨头狼更是加快了移动,如果这样看着一个同伴死在面前,这对他来讲是一种耻辱,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耻辱。
喝道:“你敢!”
林时捡起石墙旁边的被木桶遮住的C级道具卡,直接将其提升到B级。
B级道具卡:力量增幅三倍,持续四秒。
向死而生后,林时各项的数值都提升了三倍,当然力量也得到了提升,如果再提升三倍,就足足有72点的力量值,加上这把箭本身的穿透性,和这猎人实力本就不行,林时相信,足以直接杀死他。
林时手拿雷箭,瞄准正在疯狂移动的弓箭手猎人的头部。
弓箭破空的声音如同地狱使者在宣誓死亡,弓箭手猎人一刹间停止了移动,因为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眼童放大,只剩下了悔恨恐惧。
我怎么死在这种游戏,我恨呐!
而后便停止了任何的想法,因为这人的头部直接被打爆了,鲜血喷射而出,原本九彩的沼泽被鲜血染了一地。
这鲜血也溅到其他猎人的身上,骨头狼的脸上也是沾上了鲜血,一时间有些停滞和不敢相信。
这可是他最好的兄弟,进来前还信誓旦旦说这种游戏就是福利局,大哥带你飞。
然而,却活生生的死在了自己的面前,没有任何办法阻止。
“啊!噩,梦,小,丑,我要杀了你!”
骨头狼如同喷薄的岩浆,瞬间爆发了起来,一时间竟然直接冲出九彩沼泽,恨不得立刻杀死林时。
然而林时可不会干等着找死,一听到成就解锁的声音,就直接开熘了。
此刻,距离S级技能火神降世冷却结束还有不到七分钟。
林时看着身后紧跟着的骨头狼,此刻的骨头狼是动了真怒,可是他的技能都处于冷却状态,道具也都用完了,不然林时就要当场去世。
“我就好奇了,那人死去你就这么激动,却丝毫不在乎小丑猎人的性命,我想回到现实世界里,你会想办法弄死小丑猎人吧。”
“如果拿弓箭的那人背叛你,你也想办法弄死他?还是区别对待。”
骨头狼冷声道:“那家伙是违背了公会的第一原则不准背叛,就算不去弄死他,也会有人出手的。”
“再说了,他是谁?一个低级者罢了,性命根本不值钱,而你杀死的可是我的弟弟,你说我不发怒谁发怒。”
林时笑了笑,低级者,这又是什么上位者自以为是对下位者的称呼。
林时想了想,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自己亲近的人死了,自己反应会更加愤怒。
逃杀游戏中,除了自己不算敌人,其余都是敌人,哪怕是逃生者,也有可能背叛自己,更不要说本来就处于敌对方的猎人。
没有必要仁慈,林时在心中进一步劝说自己,想着间,不禁又想起了小丑猎人,心里一下子复杂了起来。
冬的一声,林时生命值一下子减少了五十,转头一看,居然是一只狼牙棒飞了过来。
卧槽,还能这么用!
林时便叫痛便内心吐槽道。
背后又是遭了骨头狼的一击,生命值减三十。
不过林时倒也不慌,毕竟三倍增幅下,自己的生命值有着三百点,而B级的猎人也大多才二百多点。
趁着骨头狼停滞的一秒,林时翻过一个障碍物,转身挑衅道:
“救你们这样,再来十个人都抓不住我。”
林时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他希望能够将所有猎人吸引过来,等到S级技能:火神降世冷却好后,直接来个大的。
到时候,就算不死,也绝对半残不活了,更是不敢追林时了。
果不其然,骨头狼听到这话,更加愤怒了,如同疯狗一般追向林时。
后面的鬼女喊道:“大哥,小心那小子有诈,不要冲动。”
然而,此刻的骨头狼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无视了鬼女说的话。
其余猎人也只能跟着骨头狼,只是有意无意的有拉开距离的去趋势。
他们是真的怕了,其中有不少人就剩下一条命,而他骨头狼不一样,人家上头有人,有有途径再获得一条命的,当然,这途径是黑暗无比的,他们也不过听过一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