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雷希典山崖上最高的瞭望塔上,守卫们看到由远及近的诺克萨斯军团,他们急促地敲响了警钟,提醒着城市中的人敌人来袭了。
叶辰听着外面的警钟长鸣,随后就感受到到整个普雷希典就如同沸腾了一般,到处都是人声鼎沸的声音。
普雷希典的战时防御体系已经被激活了,守城的各个部队,以及民兵在城防长官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各就其位起来。
叶辰也不闲着,他让洛落在呆在这里不要乱走。而他自己则是带上武器,去外面查看起来。
叶辰一走出爱丽丝的府邸,看到外面都是拿着武器的士兵和民兵。
不断有士兵在喊话,“战争期间,全城戒严,闲杂人等不要在大街上游荡。”
街上原本一些开着商铺摆着摊子的商户都慌慌张张地关上了店铺躲在房间内不敢出门了。
渐渐地大街上的平民基本上都看不到了,出现在大街上的都是武装人员了。
离叶辰这里最近的是西城门。
普雷希典一共有四个城门,叶辰先前看到的那个是南城门,南城门和两边的山壁连在一起,犹如一道天然的屏障一般守护着普雷希典。
这座城门易守难攻,只要将连通山壁的城门放下那么那几十米高的山壁将会将普雷希典守护在身后,除非诺克萨斯的士兵都会飞行,要不然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从这个地方攻入普雷希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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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南城门时最不用担心的。
只是,叶辰记得南城门外还有一群避难的难民,不知道他们是否能够在这次攻城中活下来。
叶辰使用此刻之道在城市中的居民楼之间穿梭,很快他就来到了离他最近的那个城门,西城门。
西城门与东城门一样,是普雷希典的两个侧门,城门的处的位置不是很宽敞,能够容纳的人数有限。因此诺克萨斯人将主要的进攻方向放在了北城门上。
那是普雷希典的主城门,只要攻破了那里,整个普雷希典也就及及可危了。
现如今艾瑞莉亚他们正赶往主城门,前去协助防卫。
叶辰来到西城门脚下的时候,整个城门都开始震动起来,那是外面传来的马蹄践踏声,它们让整个大地都变得颤抖起来。
进攻西城门的是诺克萨斯的一位白银将军达克利,他率领五万步兵和一万骑兵对普雷希典的西城门展开进攻。
按照斯维因统帅定下的策略,他现在要实行扰敌战术。不仅仅是他,就连进攻其他几个城门的军团都是这样。
他这里的五万人会分三个批次对西城门就行不间断地羊攻,为得就是消耗普雷希典守军的精力。按照斯维因统帅的命令,他们每天需要进行四轮羊攻,一直持续五天以上。
斯维因统帅还说了,若是普雷希典的守军开始懈怠,那么便可以伺机而动,找机会看看是否能够直接攻入城中。
叶辰来到的时候,这支诺克萨斯的军团正的先锋们正背着攻城梯想要往城墙上爬,普雷希典的城防军们刚想使用投石、热油等武器进行反击。
却发现那些诺克萨斯士兵突然就调转了方向快速地撤离了。
这让站在城头的指挥官有些傻眼。
“就这样?”
他有些不敢相信,诺克萨斯人雷声大雨点小,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这是搞什么?指挥官有点搞不明白。
他在城墙上巡视了一段时间之后,确信诺克萨斯人已经撤了回去,并且渐渐地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了。
他刚下令原本打算支援这里的士兵回到自己的军营中去,却没料,远处视线的尽头处一片黑压压的大军又出现了。
“不好!敌袭!”
那指挥官慌忙又派传令官前去通知那些撤走的士兵过来重新防守城门,自己也是急急忙忙地跑到城头上面督战起来。
看着底下喊声震天的诺克萨斯军团,城头上的指挥官握紧了手中的剑,“来吧,杂碎们,今天就让你们尝尝艾欧尼亚的厉害。”
正当那指挥官严阵以待做好与诺克萨斯人短兵相接的准备之时,那些诺克萨斯人又调转了方向离开了。
这下那艾欧尼亚的指挥官顿时就有种被戏耍的感觉。
接下来的时间里,诺克萨斯的军团如此反复。那位艾欧尼亚的指挥官想要追出去杀敌,但是诺克斯的一万骑兵在那里断后,他依靠着步兵根本不是骑兵的对手。
艾欧尼亚虽然也有骑兵,但是城门的空间有限,等到骑兵们从城门中冲出去,诺克萨斯人早就跑得没有影子了。
而且那指挥官算是看出来了,这次前来的诺克萨斯军队们都是轻装从简,连攻城炮都没有带,就是一波又一波的羊攻,消耗着他们的精力。
不去管他们又不行,一旦放任不管,谁知道诺克萨斯会不会趁着守卫松懈的时候,来一次真正的攻城。
因此艾欧尼亚的守卫们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面对,诺克萨斯人的每一次攻城,这对艾欧尼亚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西城门的指挥官一时间头大如斗,他派人去联络了其他城门的将领,发现其他城门的情况皆是如此。尤其是主城门处,诺克萨斯人连最新研制的机动攻城炮都拿出来了。
每一次羊攻都让主城门上的将领们一阵心慌,他们丝毫不怀疑,只要他们稍有懈怠诺克萨斯人就会直接攻城。这其实就是一场心理战,比的就是谁更有耐心,更沉得住气。
显然这一局,诺克萨斯人占了上风,艾欧尼亚人作为被围困的一方,如同困兽一般,一时间整个普雷希典人心惶惶,接近崩溃的边缘。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这样太被动了,诺克萨斯人有精力跟我们玩这一套,我们可没这么多的精力。”艾瑞莉亚站在主城门的城墙之上看着诺克萨斯人再一次褪去心里有些焦躁。
谁也不知道,下一次的正式进攻什么时候,他们就像一只引颈待戮的鸡崽,只能等着诺克萨斯人向他们举起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