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者，天生之魔也。”

观世音菩萨没有正面回答绾清雅的问题，而是对她招了招手，并开始解释天魔的来历。

绾清雅看了一眼李云和母亲三人，才走到了观世音菩萨的面前，被她拉住了手，接着，绾清雅又不自觉的蹲下来，被菩萨用手放在了脑袋上。

倒像是很疼爱她的模样。

“什么是天生之魔？”

绾清雅莫名的没有生气，甚至觉得这个菩萨女人有点熟悉，好像见过她了似的。

“天生，既是在天地生出之前，所形成的无意识魔头，介于混沌和有形之物之间。”

菩萨用浅显的语言描述，但绾霓裳三人还是很难理解。

李云听得也有些迷茫，问道：“菩萨，你是说在天地混沌的时候，天魔就产生，它们还出生在万物之前？那……盘古大神……呃，不好意思，是我多问了。”

那气度雍容的女子见他尴尬的模样，好笑的说道：“你懂什么呢，盘古大……神，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在混沌诞生，他乃是天外远渡而来的神明，不是我们这一方世界孕育而出的，明白吗？”

李云瞬间懂得了。

盘古也和黑色金字塔内的壁画记载着的一样，也是横渡虚空而来到地球，他不是地球原本孕育出来的神明，而是外来者。

确切的说，反而天魔是土著，只不过这些土著一个个都不算得生命，甚至不算是东西，它们只是混沌和物质之间的过度产物，但也因为接近混沌，而拥有很强，很奇异的力量。

“将天魔化为有形之物，原本只是我的一个尝试，没成想，在此刻却突然成功了。”

菩萨温和的看向绾清雅，如同看一件稀世珍宝，绾清雅都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那……我岂不是你的女儿？”

绾霓裳目瞪口呆，自己莫名其妙降格了？

连菩萨，还有那位雍容气度的女子都惊住了。

至于绾清妃，则是捂着额头，被这丫头的胡言乱语给弄得没辙了。

“当然，妈妈还是霓裳妈妈，亲的，菩萨你最多是干妈~”

绾清雅又连忙补充，这才让绾霓裳受伤的心好一些。

“哈哈。”

菩萨笑了起来，“你这孩子呀……你只是我点化的一个存在，也可以说是恩同父母……若你执意要叫我母亲，那我也只好认你这么个女儿了。”

李云有些吃惊，菩萨也能收女儿？

不过转念又想到，佛门的人不能结婚，但却不禁止收养儿子女儿，多少寺庙都有收养孤儿的事，况且，连佛祖都有一位孔雀佛母呢。

但这些是传说的事，真正的佛门怎么样，李云并不清楚。

“好……”

“不过。”

绾清雅正想顺口答应的时候，菩萨又笑道：“女儿母亲，不合佛法，你还是叫我师父吧。”

“啊！”绾清雅吃惊道：“我可不出家，我有老公的，就是他，李云！”

她伸手指向了李云。

那位雍容华贵的女子又看了过来。

“对了。”绾清雅又连忙补充，“我姐姐，我妈妈，都是我老公的……哎呀。”

绾清妃掐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