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就是！”

绾清雅仰起头，用很鄙夷，又很亲近的表情对李云说道。

鄙夷又亲近，是说她现在的清纯绝色的脸蛋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媚态，像是因为刚洗过澡后，而自然流露出的娇媚，特别动人。

李云伸出手，捏了捏怀中的绾清雅的脸蛋，手感真的是没话说，本身她就是肤白貌美的大美人，洗完澡，肌肤吸收了温水后，越加的水润光泽，像是刚剥皮的鸡蛋一样。

绾清雅脸色微微发红，“又干嘛？刚才你到底是问我什么！”

“没什么，只是……”

“说！”

似乎觉得语气太重，绾清雅又补充一句：“说嘛，老公~，人家想听一听老公想问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也不算什么心事，是关于…你的。”

“我？”

“嗯。”

李云微微叹气，“或许，你可能没有想过，但应该想一想…这些问题。”

“啊啊啊，不许打哑谜！”绾清雅恼了，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来回揉捏，力道还颇大，捏得的李云那张帅气俊美的脸都变形了。

当然，也因为动作过大的原因，绾清雅的睡袍有些松垮垮的，雪白的锁骨和优雅的脖颈，都特别的漂亮和精致。

李云目光才往下瞥了一眼，脸上就被绾清雅拍了一下，力道还不小，而且似乎还是临时才减弱了力道。

“？”

“……坏老公。”绾清雅用撒娇来蒙混过去，又催促道：“快说，刚才你想要问什么？”

“其实，就是关于你的来历的事。”

“呃？她的来历不就是……天魔？”

“不是这个问题。”

李云从背后抚摩着绾清雅的脑袋，感叹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一出生’，就必须和绾清妃一样喜欢我？”

绾清雅张了张嘴，“我……”

我了半天，却说不出为什么来，是啊，绾清雅为什么要喜欢李云？

“因为你之前的记忆，都是来自于绾清妃。”

抚摩着她那张清纯的脸，看着她呆住的表情，李云轻叹道：“虽然我不想说，但还是要说，清雅，你之前的记忆，情感，喜怒，全都是因为你是来自于绾清妃，包括你喜欢我，也是因为她。

但是！”

李云强调道：“你毕竟不是绾清妃，我能看出来，你有独立的情感和思考能力，性格也和绾清妃不一样，尽管我不知道你和绾清妃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联系，也不知道你们的情感是否一直是共享的状态。

但我想，清雅你应该思考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我，是因为你喜欢我，还是因为绾清妃的关系才喜欢我！”

李云身边的女孩子（有红包那些），至少都是出自自己的本心才喜欢他，只有绾清雅是最特殊的，

李云不知道她到底算什么，是一个人，还是绾清妃的分裂？

在系统关闭好感度系统前，李云倒是收到了来自绾清雅的小红白提示，证明她的确是一个相对独立的人，而不是绾清妃的人格分裂出来的。

也正是因为绾清雅是独立的，所以李云要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