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爷严重了,既然选择了吃余爷这碗饭,总不能混着,辜负了余爷的看重。”林洋扯了个笑容,“余爷对兄弟自然是没二话的,要真的深究起来,还是我能力不够,给余爷丢脸了!”
余德贵摆了摆手,这种话他听着可没意思,“那些人我自会处理,你安心养伤,这个亏,我要他们怎么给的再怎么吞回去。”说到最后,语气雄厚,还有几分气势。
林洋又道了声谢,心里却不以为意,以余德贵的能力,处理那些人自然简单,那那些人胆子是多虎……也不知道这里面也没有余德贵做推手呢?
林洋心里猜着,面上却是十二分的诚恳,表起忠心来,“以后我一定一心一意的跟着余爷干!”
余德贵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有些单薄的少年,心里冷笑连连,这不就服软了!
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以后没有二心了?”
不知是伤还没有好的缘故还是真的被吓到了,林洋苍白着一张脸,惊慌失措的动了动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我对余爷……”林洋语无伦次的说着,似乎要解释些什么,话到最后却整不成一句顺溜的话。
这不就是不打自招心虚的表现,余德贵乜向他,冷笑两声,抬手,止住了少年剩下的话,“这种心思,但凡我手底下有点能力的都有,不甘人下!”
轻嗤了一声,“偏偏又要靠着人庇护,哪有那么理所当然的事。是我兄弟,我自然会罩着,可实在是桀骜,就不需要别人动手了!”
林洋被余德贵的狠厉吓住,就要起身就被人按在床上。
林洋想要挣扎随后又自嘲笑了两声,“我在这个赌场里无依无靠,说起来哪个资历不比我深厚,还不是因为余爷的看重。”
“以为这点钱赚的容易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还不是余爷赏的脸……之前是我轻狂,我是真的死过一回了,能捡回这条命一次两次的是运气,可哪有那么好的运气,如果没有余爷的庇护,没有余爷的庇护……我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还请余爷庇佑收下我吧!”
余德贵眼睛里泛着微光,只是打量着他不说话。
最后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你能想清楚就好,洋洋,你是个有能力的,假以时日必有所为,只可惜现在还太稚嫩。跟着我,好好干!”
林洋如释重负般,轻吁了一口气,似在庆幸他捡回的小命。
余德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再三思量,余德贵还是没有收回监督林洋的人。
真归顺假归顺,日后见真章吧,不过谅这个小子没胆骗他。
而另一边,医院的长廊里,林安澜贴着病房的门,确认里面的人睡着,才呀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她也不想这副做贼的样子,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得知张雄病重入了医院,她就很想来看看,可她心里别扭。
去看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认错吗?且不说这件事没有对错的性质,她认错了,这要薛城如何自处?
这次因为她与薛城的事,二人闹得很不愉快,不欢而散。
林安澜很愧疚,又两难,最终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去看他一眼,只要不被他发现就好了。所以就有了如今这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
林安澜看着病床上的人,张雄的身体向来不错,病来如山倒,人看着也瘦了不少,没有以前的精神气了,也不知道这病因,有没有包括被自己气到。
张雄对她既有长辈的关怀也有兄长的贴心,两人还真没有红过脸,这一次……她有自己的坚持。她不知道他对她与薛城的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林安澜吸了吸鼻子,放下自己手里的保温盒,将怀里的花束拆开,放在张雄的床边,花是他喜欢的,也让这房间添些生气。
又看了看柜上的保温盒,也不知道他醒来还能不能吃,只是这是她的心意。
最后,阖门而去。
这次之后,林安澜又挑了时间去了几次,每次都趁人不在的时候,留下自己做的东西。
林安澜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摸地跑到围墙外面,拿出钩子,想跳进围墙里。
不料被巡视的一个士兵看到,那个士兵大喊:“有刺客啊有刺客,抓刺客,打刺客,抓刺客………”
林安澜迅速地拿出一块手帕把士兵的嘴捂住,士兵拼命地挣扎,本来林安澜以为搞定这个士兵就行了,不料士兵是一队人。
林安澜搞定那个士兵过后,把士兵拖到一个土坑里埋了过后,立马快速地跑到一百米外的小树林里,一棵树后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