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余德贵直接应下来了。赌场还不至于连个房间都没有,原本还以为他是爱自己的姐姐所以住在一起,现在看来事情似乎不是这样。现在也没什么心思去管别人的私人感情,余德贵也就离开这里。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官天合上了房门。门已经坏了,不能关上,只能勉勉强强的合上。他已经等不及的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经过。从一旁拿起箱子,他着手收拾起了桌上的东西:“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上。他知道这个角度林洋可以看到。
刚刚趁着别人离开的时候,他把那张带血的扑克牌捡了起来。上面的血迹还很湿润,显然是前不久才染上的。低着头犹豫了一下,林洋决定赌一把。站起身,他拿起被放在桌上的扑克牌:“我也不知道,我只清楚当时情况很急,我就随手把摸到的东西扔了出去。”
集中注意力,他手捏起一张扑克牌飞了出去。扑克牌像刀片一样飞了过去,在墙壁上停留了一刻就掉落下来。官天瞪大着眼睛,缓过来之后他冲过去捡起刚刚的扑克。拿在手里弯曲折叠,就跟普通的扑克一模一样,可是刚刚它就是在墙上刮了一下。雪白的墙壁仔细的看还能看到一道痕迹。
“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可以把扑克当暗器用?”官天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这种事情就是从小玩暗器的人也很难做到吧。“今天!”林洋实话实说。刚刚还跟震惊的官天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其他人,树大招风!”虽然有点羡慕,可是官天还是一本正经的提示着。
点点头,就算他不说林洋也知道。他在赌,赌官天是不是一个值得真心结交的人。如果他是第二个肖月,那也没必要再接触了。事实证明不是所有人都是肖月,他赌赢了。
抽了张湿巾,林洋替姐姐擦拭着脸上的血痕。刚刚扑克几张一起飞过去,有一张被弹飞,在她的脸上微微蹭到了一下。他笑了笑,自己终于不像当初一样只能被她保护着。
官天在后面默默的收拾起了东西。今天要全搬上去的话,两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把所有的东西都带包好,他就开始往楼上搬。赌场的人一直都一点两个人是住在一起的,现在看他们往两个房间里搬东西就有些奇怪。
搬着东西,林洋时不时的就被拉住询问:“你不是喜欢你姐姐吗?怎么突然分开睡了?”他知道赌场里的人对自己和姐姐有些议论,可是他没想到会八卦到拦下来询问。多次解释之后,人家也怪不好意思的主动要求帮忙搬。
就这样,原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成的事情就这么被一群人分工了。整理好房间,林洋抱着水杯一直喝水。“原来赌场的人也会这么八卦啊。”看着很魁梧,实际内心就是一个傻大个。这个反差让他有些无可奈何。
“赌场的兄弟也是人啊。当然会八卦了,习惯就好。走出去搓一顿!”官天拿着车钥匙晃了晃,对林洋说道。脚刚要卖出去,就被林安澜拉住。咬耳朵般的切语后。他的眼里发出一丝光亮。“自己一个人喝没意思,走,买酒和赌场的兄弟们一起喝!”在赌场的日子还不知道会待多久,打好关系总会是好的。
林安澜的话也让他明白为什么有句古话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看了林洋一会儿,官天手一挥,就转身:“走啊!”照这个样子来,晚上注定不安分了。
在官天的帮助下,只要愿意,赌场的兄弟就坐在一起喝个痛快。满打满算,也有那么二三十个过来了。一眼看去,基本在搬房间的时候都过来帮忙过。
肩膀突然被搂住,林洋回头,一股子酒味扑鼻而来。一个壮汉脸色通红的站在他的背后,俨然一副喝醉了的样子。“大兄弟,我跟你说句实话,你不要生气!我喜欢男人,这在赌场里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在你刚过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错。反正你不喜欢你姐,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听完全部,他惊悚的看着喝醉了的壮汉。他没想到自己会遇到一个基佬,还是这么大胆的基佬。感觉肩膀上的手都有些热乎乎的。他僵硬的将脖子扭到一旁,看着笑到趴在桌上的官天。谁能告诉他现在该怎么办。
好在没过多久,他就腿一软,躺在地上。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也松了一口气。盯着他的脸许久,他这辈子可能忘不掉这张脸。他长得挺不错的。五官特别的清秀,还有两颗虎牙,和他样子一点也不符合。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脸上有一条从眼睑斜着到下颚有一条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