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在一旁存在感很小的官天扶着栏杆吐了起来。地板上的呕吐物发出阵阵恶臭,有一种崩溃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好臭啊!”姜小白捂着鼻子跑到了房间。
“我去收拾,你给他煮点醒酒的吧。”盯着官天很久,他还是想不明白自己该以什么方式面对他。如果肖月对他真的很重要的话,那他会不会是第二个肖月?
忙活到很晚,房间也终于收拾好了。因为小白和官天在,几个人都在地铺睡。天微微亮的时候官天就醒了,宿醉醒来的头疼让他皱着眉头。口干舌燥的感觉让他爬了起来,脚一崴,手不自觉的扶上旁边的椅子。
林洋警觉的睁开眼睛看着声音处。两个人对视了很久,官天尴尬的咳嗽了一下:“出去说吧。”里面还有两个在睡,有些事情不说清楚,搁在两个人中间也挺难受的。
走出阳台,把门关上。林洋看着还在熟睡的两个人,这才放心的走到他的旁边。“肖月以前经常跟我喝酒,我喝多了他就在一边收拾。以前他也很单纯,对谁都很好。和你一样。”看着不远处的树木,他知道官天这是在跟他说明白。
“他变了,在赌场久了,他的性子也变了。变得我一点也不认识。他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并不会插手什么。话说的这么明白,如果你还是担心,我也无话可说。”现在的肖月让他有些失望。耍心机,奸诈,他已经失望了。
因为肖夜的离开,他的心理已经有些扭曲了。一心只想着报仇,理智都被吞没了。太阳渐渐的升起,林洋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其实我们都一样。”官天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让他摸不着头脑。
“有人找你。”阳台的门被拉开。林安澜拖着脚拷走了过来,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里面的姜小白被吵醒迷茫的睁开双眼。点了点头,看着床上的姜小白他有些犹豫。“我送她回去吧。”笑了笑,官天主动提出了送她回去。
整理好服装林洋就下了楼,顺着其他人的指示,他来到了包间。又是这里!上次就是在这里老洋头和自己赌命,这次又会是谁?轻轻的推开门,林洋的眼睛瞪大了一些。老洋头!感觉脑袋有点疼,这次不知道赌注又是什么。
“小伙子,我们又见面了。”老洋头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盯着他。林洋有种被饿狼盯上了的感觉。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余德贵走进他的身边贴近他的耳朵:“这次的赌局,只能赢,不能输!否则你的姐姐有什么后果,我概不负责。”
赤裸裸的威胁!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讨厌,可是却又无可奈何。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林洋知道这赌局,就是不想参加都不行了。“玩什么你选吧。”这个难缠的老洋头也被他划进了该死的名单中。
林洋的脸已经臭的不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很不乐意。偏偏有人想看,老洋头指了指他面前的扑克示意着。等他洗好了,准备打牌的时候,老洋头又开口了:“不玩扑克,我们来比骰子!”抬起眼睛,林洋直愣愣的看着老洋头。
过了一会儿,他还是站起来出门拿来了两副骰子。放好的时候老洋头又开话了:“瞧我这记性,我原本想说的是就玩扑克吧。不好意思啊,麻烦你再换回来吧。”深呼吸了好几下,林洋强迫自己笑了笑。伸手换回刚刚的扑克,只是他的牌洗的特别快,就像是在发泄一样。
“等一下,我跟你赌,你洗牌这样说不过去吧?坐下来跟我好好的玩一把。”老洋头等他洗好了牌,云淡风轻般的开了口。林洋再也忍不住,将手里的牌砸了过去。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人,后面有些人也蠢蠢欲动的想要上前干起来。这是往赌场的脸上打,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他们怎么受得了。
余德贵上前拉住林洋的手,挡在了他的前面。“所以老洋头是几个意思?准备搞事情吗?”他也不是个没脾气的,这样戏耍,他都觉得自己的脸疼的慌。仿佛才发现自己的举动不太妥当,老洋头佯装一脸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就玩扑克。就玩扑克!麻烦您当个荷官,让我们玩一把。”
强忍着自己的怒火,林洋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对面。余德贵也脸色不太好的让人换了一副牌出来。老洋头像是闹够了一样,坐在位置上安静的等着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