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了许久,他还是拍了拍官天的肩膀。“没事。我们就有点小矛盾。该干嘛干嘛去吧。”转眼间,两个人就又和好了。林洋有些苦笑不得,摇摇头也就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去。突然跑出来,林安澜还被丢在房间里。
走进房门,林安澜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官天跟你说什么了?”她的眼神锐利的盯着他。“他让我小心身边人,别被耍的团团转。”不知道为什么,被林安澜这么一说,他有种慌乱的感觉。
果然,这个肖月有点不对劲。“洋洋,你有没有觉得肖月有点不对劲啊。”林安澜一本正经的看着林洋。两个人都这么说,林洋也不是傻子。仔细的琢磨着,肖月奇怪你没有什么不对劲。相反,有什么东西他都第一时间拿过来分享。不仅如此,还帮着自己去偷钥匙。
“不会,我相信他。”林洋笑了笑,“走吧,我们去外面逛逛,以前都没有带你出去逛逛。”林安澜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还是太年轻了。轻而易举就相信别人。
街上有一对男女格外的吸引别人的视线。林安澜提着吃的边走边吃,林洋在一旁看着她。画面特别的和谐,除了脚上的脚拷发出的声音都挺愉快的。
余德贵的办公室里,官天现在一旁沉默着。“怎么?不打算说清楚?”余德贵阴沉着脸看着他。下午的事情他听说的隐隐约约似乎知道到了什么。
“我们就发生一点小矛盾。”都是赌场一起过来的人,一点小事情就出卖的话实在说不过去。余德贵的手重重的拍在面前的梨花木桌上,烟灰缸顺手砸下去。破碎的声音在休息室里响起。“你当我是傻子吗!好一个肖月,竟连我都骗过去了。”
一想到自己被属下骗过去,他就觉得恼怒。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把他抓过来剁了手。单单这样还不能解气。“滚!一个个都给我滚!”为了防止自己真的对他们两个下手,他恶狠狠的指着门口。
如果突然之间失去这两个左膀右臂,再挑两个心腹出来还需要时间,对赌场的运行有些妨碍。虽然暂时不能对他动手,可是惩罚还是要有的。
当天赌场就轰炸了,肖月的手指被切掉了一根。原因是在赌场搞事情,顿时所有人都把自己心思收了起来。只有官天知道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两个人没有说明,也让赌场里安静了好一阵子。
林洋知道消息的第一瞬间就去寻找肖月了。只是他回避了,让人带了一句:“安好,勿念。”连着几天,远远看到他的时候就从别的地方躲开。只能远远看着他的小指带着一个黑色指套。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肖月会躲着自己。连着几次之后,他忍不住蹲在肖月的房间门口。等着他房门一开,就推着他进房间,门锁了起来。“你为什么躲着我!”一进门,他就质问着肖月。看着他不断闪躲的眼神,心里的火就蹭蹭的往上冒。
这几天他一直在担心外面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担心伤口会不会有事,可是他一直躲着,让他心里干着急。“我……我没有!”肖月的声音明显有些牵强。把手往身后缩了缩,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随着他的动作,林洋想起他过来的目的,伸手就拽着他的胳膊,想把他的手翻过来。“我看看!”
“林洋!”肖月的手不愿意伸出来,急急的喊出他的名字。林洋的动作停了下来。“不要强迫我好不好?我不想看你们怜悯的目光。我很好,真的。”他的眼里有一丝受伤。自从赌场穿出他的手被砍了,那种怜悯的目光他已经受够了。
感觉到自己有些过分。林洋也松来了手:“对……对不起。你不想我看,那我就不看了。这个是药,你收下吧,好的快。”说完他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那个眼神仿佛就在自己的眼前。这一刻他竟然觉得自己有些恶毒。
最近这几天林洋的状态有点奇怪,时不时的就发呆看着一个地方楞很久。林安澜忍不住上前挥了挥手。“姐,你别闹。我想事情呢。”握住手,林洋注意到姐姐的手上有很多的茧子。摸起来并没有很柔软,反而有些粗糙。
一屁股坐在林洋的旁边:“说说吧。这几天咋的了,情绪明显的不对劲。”林安澜注意着林洋开口道。甩了甩脑袋,他把自己摔在被窝里:“烦躁。肖月被砍了个手指,带着指套,我想看都看不了。他还躲着我。”